英雄长剑女儿情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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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7/11页)

,决对不会有错!”

    鲍恩仁一伸右手,在掌中现出一只小小白虎,虎长仅约二寸,但两只锋锐虎牙,却突出额前,足有寸许!

    吴大器怪叫一声道: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独门暗器‘白虎双牙锥’嘛,何时竟被你这老偷儿,神不知鬼不觉地,摸得去了?”

    鲍恩仁笑道:

    “你难道忘了我刚上‘岳阳楼’时,曾推你一把并曾洒了不少酒儿,在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吴大器皱眉道:

    “你摸走我的‘白虎双牙锥’则什?”

    鲍恩仁道:

    “我要借用你这锋锐无匹,专破各种金钟罩,铁布衫,十三太保横练的独门暗器,变个戏法!”

    吴太器讶道:

    “要变戏法?你倒真有闲情逸致!”

    鲍恩仁笑了一笑,手持那只“白虎双牙锥”便向自己胸前的“七坎”死xue拍去!

    吴大器方自失声惊叫,那“白虎双牙锥”已正中鲍恩仁“七坎”死xue,并穿透他所着黑衣,只留半截尾部在外。

    吴大器沉着脸儿道:

    “老偷儿,你莫活得太不耐烦,我这‘白虎双牙锥’,只一见血,双牙会再长寸许,直透心窝,一等一的英雄好汉,也便活不成了!”

    鲍恩仁微微一笑,手持虎尾,把那“白虎双牙锥”自胸前拔出,交还吴大器道:

    “你这‘白虎双牙锥’,比起‘天蝎神君’蔡昌的蝎形暗器如何?”

    吴大器道:

    “你别忘了我有一双巧手,专制奇妙暗器,并精于冶金铸铁,除了无毒之外,蔡昌的蝎钩,并不及我的虎牙,来得锋利!”

    鲍恩仁笑道:

    “好,你且看看虎牙之上,可曾沾着我心窝血渍?”

    吴大器摇头道:

    “不必察看,若一见血,虎牙必会暴长!但你究竟练了什么奇功,能够挡得住如此足以洞金穿石的锋锐之物!”

    鲍恩仁“哈哈”一笑,伸手入怀…

    吴大器精于制作冶炼各种锐利兵刃,当然也渴欲知晓能够防御这种锐利兵刃之策,故而目不转睛地,注视鲍恩仁的动作。

    鲍恩仁的手儿,从怀中慢慢缩出,向吴大器把手掌一舒,扬眉叫道:

    “吴大器,考考你这‘小气鲁班’,你认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吴大器目光一注,见鲍恩仁掌中托的是枚径约一寸三四,非金非革,非甲非石的钱形之物,他先还未甚注意,但取在手中,反覆略加察看后,不禁失声叫道:

    “护xue龙鳞,这种罕…罕世异宝,是…是从那里来的?”

    鲍恩仁道:

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温柔姑娘?”

    吴大器道:

    “那个温柔姑娘?难道是‘温柔乡’乐户中的招牌小姐?”

    鲍恩仁点头:

    “不错,你离开‘温柔乡’,可曾再去?”

    吴大器正色道:

    “我虽好酒色,并不沉溺,一路上恼人烦人的江湖大事,如火如荼,那里还有工夫,和还有心情,再去‘温柔乡’,找小凤仙,床帏叙旧,妍妍老妍头呢?”

    鲍恩仁失笑道:

    “不去才对,去了你必扫兴,因为小凤仙已被司马白老弟,不惜千金,量珠脱藉!”

    吴大器有点大出意外地,听得怔了一怔,眉峰微蹙说道:

    “司马白要割我的靴腰子?…”

    鲍恩仁笑道:

    “司马白老弟已被不少红粉佳人,缠得透不过气,他那里还有如此风流雅兴?只因知道小凤仙是你的老相好,才在为温柔脱藉除牌之际,把小凤仙也一并赎身,让她脱离苦海!”

    吴大器“呀”了一声,苦笑道:

    “千金挥手,代赎娥眉,这份人情,我可欠得大了,为了明白来因去果,老偷儿且把当时情事,说得详尽一些好么?”

    鲍恩仁一面饮酒,一面遂把与司马白同去“温柔乡”妓院,追查吴大器行踪的那段经过,详细说了一遍。吴大器静静听完,向鲍恩仁问道:

    “这样说来,是温柔送了二十四片‘护xue龙鳞’,护住前胸后背各大要害,‘七坎死xue’自然是必护之处!否则,你的‘白虎双牙锥’,锐利无比,既已破衣,怎会不见血呢?”

    吴大器自然懂得鲍恩仁如此解释的言外之意,略一寻思,点头说道:

    “我的‘白虎双牙锥’在你的‘七坎xue’上,见不了血,则‘天蝎神君’蔡昌的独门蝎形暗器,打在司马白的‘七坎xue’上,也不会对那位‘圣剑书生’,构成太大伤害!”

    鲍恩仁笑道:

    “便因如此,我才喝得下酒,我才认定司马白老弟不会惨遭劫数…”

    话犹未了,吴大器便似想起甚事,连连摇手,截断鲍恩仁的话头道:

    “不对,不对,其中尚有蹊跷!”

    鲍恩仁诧道:

    “蹊跷何在?”

    吴大器道:

    “根据我在‘水月大会’所见,以及一路暗中随行,所睹情况,司马白老弟的年龄虽轻,成就却高…”

    鲍恩仁接口道:

    “他‘督任二脉’已通,‘生死玄关’已破,除了家传‘天罡六大剑式’,极为精微外,真气内力方面,也有大成,至少要比你我,高明深厚多了!”

    吴大器瞿然道:

    “我所说的‘蹊跷之处’,便在于此…”

    鲍恩仁方一皱眉,吴大器已把谷口壁顶所见,司马白与“辣手鲁班”班小平,两度合掌,竟非其敌,被震得连连后退,身形摇晃,足下跄踉等情,加以叙述。

    鲍恩仁怪叫一声道:

    “这就真的怪了,班小平老贼除了仗恃那枝‘追魂双绝鲁班筒’外,能有多高修为?无论由你或我上阵出和,班小平都不会是三掌之敌…”

    语音至此顿住,细一寻思,又复说道:

    “我们试加推断,班小平的功力,不可能突飞猛进,则造成这种蹊跷原因,定是司马白老弟不知遭遇何种祸变!在真气内力方面,有了一时难以恢复的极大损耗!”

    吴大器举杯微饮,并回想当时情景,似有所悟地,点头说道:

    “老偷儿,你的这种推断,大概十分正确,完全近于事实,因为我在谷口壁顶,初见司马老弟时,就觉得他相当狼狈,神情十分焦悴,好似身受重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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