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情郎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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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2/4页)

顾小孩?

    当天晚上,刘净心照样打发了薇儿退下后,仍是衣带不解照顾剩些微轻烧的双生儿。

    他们的精神好了很多,虽还不如往常地咯咯发笑,但舞着的小手小脚却在在证明精神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当他推门而入时,便看见她好心情的逗着孩子们玩的微笑模样。

    而她见到他来,也不慌张诧然了,而是极其自然似对他点个头,说:“他们好很多了。”

    野夜龙不觉松了口气,他定到床边坐下,看她抱起小龙腾逗弄着,也展臂大掌—抄,抱起小凤飞。

    这一夜,她一手抱着一个娃儿睡着,而且由他不费吹灰之力抱起这两小一大,安置回床上,再驻足凝视这母子三人,任满足感盈满全身。

    夜里如此快马来回,就得花上近一个半时辰,再加上白日里,原料采集场的监工工作不可能放得下来,野夜龙根本没多少能睡的空暇…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欺…他察觉自己的想法,唇角更是欣慰地微扬起来。

    他安静的退出房外,为求迅速抄后边庭苑的一道小门离去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,野夜龙照样骏马一跨,就迢迢从城外赶回城内,心中盈满的,是妻子淡淡的笑容、是双生子望着至亲的眨巴圆瞳。

    然而当他如同前两晚般推门入房间时,发现里头静得可以,没有孩子们稚嫩的声音,而是檀香袅袅、灯烛灿灿,刘净心仅着一件又软又薄的里衣,合身的剪裁,将她窈窕婀娜的身段扎扎实实展露出来。

    停下高大的身形,野夜龙有些怔仲。“孩子们…”

    “交给奶娘和薇儿安排去睡了,他们烧都退了,白天里就能暍下一小碗粥汤了。”一字一句说得略显急遽,仿佛不这样一鼓作气,便不会再有勇气说完它们。

    “呃…那就好。”他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回应,那她的意思是…野夜龙呀野夜龙,该死!亏你在琉琳馆、在府里、在商场上,里里外外都长袖善舞得很,怎么一对上她却绞尽脑汁榨不出话来讲?“那我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你今晚陪我好吗?”同时同声,刘净心满脸羞红,拿出生平最大的勇气一骨碌道出。

    野夜龙突然没了声响,让刘净心边说边低垂下的脑袋终于忍不住抬起。

    就像在等她抬头这个动作,他走到她的身前,居高临下回视她。

    然后…

    分不清是谁先叹出一声轻喟。

    分不清是男人的手掌或女人的柔荑先扯去对方的衣物。

    精瘦结实的胸膛欺压上雪色柔嫩的胴体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迥异过往那些的肌肤之亲,不会疼。

    “相…相公…”不过一句称谓,却像一句娇吟,野夜龙的峻眼才半眯,整张脸庞却已慵懒地俯向她的颈边张唇吮咬,手势搭配着轻捻慢捻的煽情,火速勾出她方平熄的热情,当她难耐地款款摆动身躯,主动素求他的欲望时,他才凶悍的给予。

    而这番的鱼水之欢,也是出乎他和她意料之外吧?

    “传宗接代”是祖宗便传下来的观念“敦伦行房”是夫妻间应尽的事儿,但“鱼水之欢”却是此刻才领悟出个中真谛。

    他们彼此用全身每一处赤裸的肌肤,来来回回贴触、交合,胸靠着胸,似能听见彼此心音鸣跳;腿缠着腿,似能测出彼此体温的冷暖;心口贴着心口,似能感觉彼此情愫悸动。

    他将身子瘫在她身上,脸孔埋入她小巧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风…凤…”忽地,似是从记忆最深处的疙瘩,再度幽幽高起,如尖锐的锥子刺入她耳膜。刘净心一凛,马上就要将他推离开自己,但他不让,反而又融入她体内,她抗拒地…然后无声地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不要,她不是野日凤,也不想被他当成野日凤做这么亲密的事儿,好恶心!

    刘净心喉咙底冒出被羞辱的呜咽,方才那份鱼水之欢的快活感全数化为最脏污不过…她要吐了!她忍着满心的恶呕感,不意在看向他俯视的脸庞时,有些惊住了。

    黑发滴汗地贴在他的额上、颊边,原本黝色的体肤泛出—抹苍白,发红的峻眼一瞬也不瞬盯着她,薄唇逸出一声接一声低沉的、破碎的呻吟…刘净心看得痴了、也领悟了…

    野夜龙对异母妹子不可告人的情愫,其实又哪是他自己所能掌握、说不要便真能不要?就如同自己对野夜龙的…

    恶心作呕的压抑感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无限温柔与谅解,承受着他反覆冲撞的动作,微抬起上半身勾臂揽住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是,凤…凤儿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凤…”野夜龙一凛,昏沌的脑海如退潮般露出一曙清朗。

    他…他在做什么?此时此刻他搂他抱的人究竟是谁?每每他和女人翻云覆雨时,总下意识在梦想着什么?

    野夜龙慢慢倾下身子,好看清楚“她”的脸…双眉是秀细、而不是略浓的,双眼是圆亮、而不是狭长凤形的,双唇红且略厚、而不是薄且偏粉的…他好希望这是凤儿啊!

    可“她”不是,不是的!懊死的他,之前不是已经命令自己断了对野日凤的妄想吗?野夜龙略带惊恐地想道。他好不容易、好不容易有这机会可以和刘净心再重新修好,现在…现在又被自己搞砸了!

    峻眼猛然一闭“对不起!”低咆一声,他放开她坐起,转个方向将腿跨出床外,赤裸的脚底触及地面时,冰冷冷的凉感让他更清醒了些,也更羞愧了些。

    很想哭,可是他哭不出来。

    现在才发现,会不会太晚?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,他的心头不再满满的只是野日凤的倩影,刘净心的婉约甜美,也正一丝一缕染上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原来,他对她,是有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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