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风豪_第二十章桃花毒瘴计生连环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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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章桃花毒瘴计生连环 (第4/6页)

旁缓缓移开。

    门外却是插天群峰,千仞峭壁,森立如前,黛色映空,郁郁翠翠。

    只见走进八个锦衣大汉及一身穿黑色长衫,面色红润,凤目蒜鼻,年约六旬开外的老者。

    老者抱拳一拱,含笑道:“何老师远来未及趋迎,当面恕罪,请下马,老朽为何老师引路,山主现已在客厅立候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心中暗惊他们传迅之快,遂翻身下马,施礼道:“岂敢,这就有烦了。”

    黑衣老者微微一笑,转身引路,何乐迁随行,他身后紧随着八个锦衣大汉。

    何乐迁只见眼前是片较大的山谷,四周则是万峰屏围,堵立如堑,堪称险绝。

    谷中林木处处,只见黑衣老者疾行进入一片垂丝飘摇、翠拂人手的柳林中。

    何乐迁目光锐利,一踏入林中不禁暗暗心惊,原来这片柳林系由人工载植为先天太乙正反阵式,内孕两议三才,八卦九宫,变化莫测,错走一步,便永陷死地。

    他乃名师之徒,博学精绝,睿智无比。他细细打量了一眼,已知阵中无穷难解变化。

    陡然,黑衣老者回头微笑道:“何老师,你看这片柳林好么?”

    何乐迁心知其意,欲从自己嘴中套出是否已窥知柳林布置,遂故作不知,他道:“好,好,绿云十里,恰目清新,隐者所居,贵山主非常人也。”

    黑衣老者呵呵笑道:“何老师见解不差。”

    走了一阵,只见绿云深处隐隐现出房舍屋角,临近可见一座灰墙大屋,重门紧闭。

    忽地重门隆隆打开,传出朗朗大笑之声,继而走出一儒冠青衫老人,他目朗神清,五绺长须,面容慈祥。

    何乐迁暗中一怔道:“这就是十方阎罗么?”

    黑衣老者闪在一侧,目注何乐迁道:“邱山主亲自出迎,何老师请上前见过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跨前一步,长施一揖,道:“在下何乐迁受峨嵋掌门之托,带来书信一封,博山主过目。”

    邱道岭闻得何乐迁之名神色微微一怔,惊异道:“原来是昔年誉满甘凉,五行飞鹰手何大侠,幸亏老朽尚未失礼,今日一见,实足慰平生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谦逊道:“黑道生涯,不齿于武林,焉敢当山主美称大侠,在下不胜汗颜之至。”

    邱道岭哈哈大笑,延请入内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步入大厅,分宾主各自落座。厅内两俊秀小童送上香茗后,立即轻轻地退出厅外。

    邱道岭目视何乐迁,含笑道:“何老师方才所说黑道生涯,不齿于武林,老朽不敢谬同。正邪两途虽然有别,但却非泾渭分明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数百年来,各大自命武林之正派名门,清理门户之事屡见不鲜,可见名正而心不端,无异于沐猴而冠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道:“山主高见,令在下闻之茅塞顿开。”

    邱道岭道:“风闻何老师突然绝意江湖,又已被害,莫衷一是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何乐迁已自接道:“那是在下厌倦江湖生涯,萍踪海外去了,武林之内传闻是言人人殊,何可足怪!”

    “这是说何老师从此不再参与武林是非?”邱道岭说着至此一顿,继又微笑道:“想不到何老师又不耐寂寞,可见嗜武害人不浅!”

    言外之音何乐迁哪有不明之理,他摇首正色道:“山主料事有差,在下不过怀恋故土,倦鸟知返,回车未及一年,又动念作南海之游,途次峨嵋,访吾旧友金顶掌门,是他托在下顺道携来亲笔书函一通,面呈山主!”

    邱道岭神色不禁一怔,道:“何老师此话可是当真?”

    何乐迁正色道:“在下虽是不学无术,但却向来说一不二!”

    邱道岭颔首道:“难得!难得!”

    何乐迁趁机取出金顶上人书信递与邱道岭。

    邱道岭接过,道:“恕老朽怠慢片刻,请用茶!”

    说时已拆书信。

    邱道岭脸色霎时变得异常阴冷,待阅信后,却春风满面,朗笑道:“金顶掌门似嫌危言耸听,各大门派怎会视老朽有若眼中之钉,更说各大门派行动在即,欲对老朽有所不利,纵然是实,大凉不啻火海地狱,来犯必死无疑。倒是峨嵋自身堪虞!”

    何乐迁笑道:“在下只受托面呈书信,不敢闻问武林是非,在下要告辞了!”

    邱道岭忙起身相阻道:“何老师远来不易,老朽已命治席接风,稍时再走也不迟!”

    何乐迁道:“怎好叨扰,山主盛情心领就是!”邱道岭大笑道:“水酒粗茶,老朽已是慢客,怎说叨扰?”

    说时两个青衣小童各提着食盒走入,不久摆设已妥,邱道岭与何乐迁落座。

    主宾推杯换盏,言笑尽欢,何乐迁绝口不提目前武林一动乱,只说些海外游踪。

    岳洋怎知海外景物名胜,风土人情,均是智狐常柏呈教导,常柏呈幼时曾随父执业从贾海外,将亲身经历一一说与岳洋熟记于胸。邱道岭虽老jianian巨滑,也不禁坚信不疑。

    食至中途,邱道岭忽道:“何老师,你看峨嵋金顶上人如何?”

    何乐迁不料邱道岭有此问,怔了一怔道:“山主之意实令在下费解。”

    邱道岭长叹一声道:“老朽欲以武林天下为己任,奈一人才智有限,一步走差,武林则受害无穷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道:“山主仁心厚道,在下钦佩之极!”

    邱道岭深深望了何乐迁一眼,道:“何老师孤云野鹤,淡泊名利,见事必不偏不倚,公正无私,不似老朽当局者迷,何咎于教我?”

    何乐迁道:“在下一个粗武之夫,与山主宇内高人相较,何营霄壤之隔…”

    邱道岭不待何乐迁说完,摇首微笑道:“老朽已说过,一人之才智有限,难免失误,何老师与金顶上人相知多年,其为人行事当校老朽熟悉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沉吟一刻,答道:“金顶掌门气量狭小,刚摄自用,护犊偏爱,是其瑕疵,但为友情热,肝胆相照,一诺千金.武林中并不多见!”

    邱道岭捻须大笑道:“何老师持论,果然公正。”又道:“然则老朽又如何呢?”

    何乐迁微笑不答。

    邱道岭坚请再三。

    何乐迁叹息一声道:“正如山主之言,当局者迷。俗云一山难容二虎,山主与天蝎宫主吴峰共事,这无异于引狼入室。再说山主印堂略现晦暗。想在下直言,山主恐已暗中受制于吴峰!”

    邱道岭脸色不禁一变,目光诚挚,侧身附耳低声道:“与吴峰共事实非老朽自愿,老朽除他易于反掌,无奈一时不慎被他天蝎所制,但他也为老朽钉了二十四支夺魂针。”

    何乐迁叹息道:“山主才华盖世,睿智无匹,必不难思出对付吴峰之计,但在下颇虑吴峰以天蝎奇毒逐个钳制山主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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