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风豪_第十七章神物眩目骨风豪君入彀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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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七章神物眩目骨风豪君入彀 (第5/6页)

不多了,但兴犹未衰,仍自举杯劝饮。

    忽然,一个白衣少年疾步如飞跨入室内,叫道:“首弟。”

    举座顿时寂静无声,目注白衣少年。

    座上蓝衣少年道:“起哥有何话说?”

    白衣少年道:“首弟有所不知,方才我内急出去小解,发现两个黑衣劲装人物跟着店主人入栈,两人目光闪烁,形色仓皇,我不禁动了疑心,多望了他们两眼。哪知他们两人见我注视益发紧张起来。我瞥见他们肩头各插有一柄形式苍古宝剑,我贴身挨近一看,就是那灵兔太阿双剑,长沙韩宗愈府中劫案定是他俩所为。”

    蓝衫少年闻言倏地立起,剑眉上剔道:“起哥,你没有看错吗?双剑是本派急取之物,那两人现居何处?”

    白衣少年略一沉吟,道:“似为北厢独院。”

    蓝衣少年低喝道:“咱们俩这就去。”遂与白衣少年双双窜向屋外。

    北厢独院中灯光闪烁,窗纸外映两个人影喁喁低语,间或飘出一声得意轻笑。

    一双少年从屋面飘起落地,悄无声音,一缕轻烟似地掩在窗外。

    蓝衣少年用手指点破窗纸,向内窥望。

    只见两个形象奇怪老者相对而坐,桌上摊开一包珍宝,光华灿烂,眩人眼目。

    一人面露笑容道:“这足够我俩一生所用,买田置产优游下半辈子,江湖生涯从此洗手不干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人笑道:“此是天意,凭我俩武功做得了什么大事?还不是靠一双宝剑之助。”说着伸手一挽肩头。

    呛啷啷一声龙吟过处,夺目奇光逼射,桌上烛光失色,森森寒光侵肤如割。

    这一双前古神兵,春秋异物“灵兔”、“太阿”离鞘而出,二道森森寒光,如秋水泛波映得遍室皆绿。

    室外两对贪婪目光一眨不眨,两人心痒难抓,恨不得破窗出手抢夺,无奈惧怕双锋剑利,只得强行忍住。

    那拔剑老者得意地低声哈哈一笑,倏又将双剑插回鞘内,面色严肃地说:“明天一大早我俩就疾转回家,置办田产,封刀隐迹,刀口讨生活滋味实在不好受。”

    另一老者笑道:“我早就有此想法,怎奈一生毫无积蓄,洗手不干,除非叫老婆孩子喝西北风去。”

    两人兴高采烈,眉飞色舞,看着满桌佳肴美酒,举杯庆祝。

    吃了约个把时辰,窗外一双少年等得心急火燎。邱元也赶了过来,等了多时,两人酩酊大醉,踉跄回榻熄灯入寝。

    邱元自怀中取出一支铜嘴仙鹤,内贮下五门所用“五鼓鸡鸣迷魂香”对准窗缝徐徐地吹入。

    须臾,室内鼻息渐渐低沉下来,两人已是沉睡如死。

    白衣少年低声问邱元道:“这准成么?这东西似嫌下作了些?”

    邱元答道: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这两人也是下五门见不得人之辈,有何下作可言?待老朽进入取出双剑!”

    白衣少年颔首道:“有劳邱老师,但不要伤害他们性命,以免引起轩然大波。只取双剑,他们醒后虽然知情,也必守口不露!”

    邱元道:“这个老朽知道!”顿时拔出一柄短短匕首,插入窗缝切断本栓,举窗一按,身形如电穿入。_

    两人仰面瘫在床上,口角流涎,熟睡如泥,一对宝剑就分别摆在两人身旁。

    邱元不禁心头狂喜,蹑手蹑脚,伸手拿过宝剑,见两人仍无所觉,知药性已深,在天亮以前断然不会醒转。他有心将双剑检视一番,忽听窗外白衣少年低喝道:“鬼影子肖七等人已在店外现身,邱老师快出来!”

    邱元闻言一震,急急穿出室外.身未落地,即道:“是真的么?”

    白衣少年道:“店外的暗探所报,怎么不真?”

    邱元冷笑道:“有此两柄宝剑,何惧鼠辈!”将双剑交与白衣少年手上。

    白球少年接过双剑,摇首道:“既得双剑,就该回山复命,万一不能保全双剑,掌门人的铁面无私,执法苛严,邱老师谅必不是不知,让人不为弱,将来终有一网打尽之时,我们还是撤走吧!”

    于是,三人疾掠回房,招呼同党起程赶往峨嵋山而去。

    室内岳洋同盖多林二人会心一笑。

    洞庭湖跨湘鄂两省,波光浩渺,一望无际,为我国第一大淡水湖。风帆沙鸟,出没往来,水竹云林,映带左右,乃鱼虾之湖,产菱之区,富庶异常。

    每年春夏水涨,泛滥汪洋,秋高水落,洲渚纷歧,远山隐约,景色如画。

    月影西斜,烟雾霏霏,湖畔忽有两拨人影追逐若飞,平儿率着鬼影子等人紧紧追赶峨嵋群小。

    平儿的心情很矛盾,虽然赫连燕侯雄图武林之念不当,但总有授艺之情,且收为义子后爱顾备至,因此使他坠入岳洋术中,与峨嵋栖云金顶两秃驴及十方阎罗邱道岭为仇,两虎相拼,必有一伤,万-赫连燕侯不幸,未免落个神明内疚,终生难安。

    一路飞奔时,索命八掌尚乐一直紧随平儿之侧,留意着他的举动神色。

    他觉察平儿沉默不语,双眉微蹙,面色时阴时晴,心中已是了然,遂低声道:“少山主,你似为一种难已解决大事困扰,因而踌躇不定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平儿不禁一怔,道:“尚老师怎知在下有沉重心思?”

    尚乐道:“实不相瞒,老朽与苏雨山大侠乃忘年之交。

    此次老朽托身老山主门下,亦是受苏大侠重托而来!”

    平儿不禁心神大震,还来出口相问,只见尚乐已正色道:“少山主,请以武林苍生为重,勿以私恩而举棋不定,贻误大局,要知苏大侠用意也不外保全赫连老山主,他途次庐山不出手之故即为岳洋与兰姑娘彼此情爱已深,深恐兰姑娘因爱生很。他是过来人,也深恐岳洋兰姑娘又重蹈自己覆辙…”

    平儿暗暗点头。

    只听尚乐接着说:“赫连老山主挟卓绝武学,欲图独霸中原,此一雄心壮志未尝不是练武人终极之愿,只怕陷溺太深,不能自拔,倒行逆施,变为穷凶极恶之辈,如不让赫连老山主受点打击,岂能转悟?也无百岁人,空作千年计,少山主,老朽词令笨拙,望勿见怪。”

    平儿微声叹道:“在下身在曹营,心在汉室,只是深恐误了老山主性命!”

    尚乐道:“苏大侠算无遗策,兰姑娘又怎能让其父丧命而无动于衷?”

    平儿望了尚乐一眼,道:“在下心意已决,尚老师切勿自露出马脚,免遭杀身之祸,那时在下也爱莫能助了。”

    尚乐颔首道:“这个老朽知道!”

    他俩脚程正快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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