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风豪_第九章火焚狐鼠计救蝉娟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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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火焚狐鼠计救蝉娟 (第6/9页)

在原先的小艇上。

    常柏呈将何凤儿平卧艇中,双臂轮浆一送,如矢离弦般穿出三丈开外。

    他抡桨如飞,舟行似箭,不到片刻,已抵河汊出口处。

    何凤儿忽出声道:“尊驾是何人所遣?”

    常柏呈微微一笑道:“老朽受你家小姐之托,待老朽解开姑娘xue道、”

    何风儿神色惨变道:“解不得,此是独门阴毒手法,xue道一解,必会五官喷血而死,只求见上我家小姐一面,死也甘心。”

    常柏呈微微叹息一声,道:“何姑娘无须气短。虽然老朽功力不够,似这独门点xue手法未必天下无人解得,现急须离此,恕老朽放肆了。”双手一托何凤儿娇腰,电掣般离去。

    途中远眺对江远处,只见红光烛天,夜空乌云狂奔,金蛇电闪,雷声隆隆。心料江胥卒赶至巨宅之前,已是焦尸遍野,贺束兰等人早已逃离无疑。想到此,常柏呈脚下愈发加疾。瞬间,豆大雨点倾盆而下。

    常柏呈脱下身上长衫,披盖在何凤儿身上,托着她往蛇山奔去。

    云开天晴,空际泛出一丝鱼白。夏口对江现出贺束兰、岳洋一双身影。

    贺束兰已改了男装,与岳洋俱带人皮面具,冰冷面孔,使人生畏。

    两人并肩眺望对江天际,江水浩荡,远山若有若无。

    忽地,岸柳之下走出一个汉子,笑道:“两位可要过江么?”

    贺束兰仔细打量了那汉子一眼,见这汉子虽威武壮健,却不似练家子模样,定不是三元帮手下,遂点点头。

    岳洋道:“渡资多少?”

    那汉子答道:“小的不敢多要,客官随意打发!”

    岳洋掏出一块碎银子约值五钱,递与那汉子。

    汉子接过,忙道:“太多了,太多了,谢谢,两位客官请随小的上船!”

    两人随着汉子上舟,往夏口驶去。

    舟至江心、旭日升起,江面金霞万道,泛出异采。

    这时,江心又出现一条小舟,也是渡向对江夏口,舟中端坐一老者,鹞目鹰鼻,目光凶狠,不时瞥注岳洋舟上。

    两舟并行,相距不过四五丈左右,岳洋与老者目光相接,不禁一怔,鼻中低哼了一声!

    贺束兰发觉岳洋目光不对,遂也望了舟中老者一眼,低声问道:“此人是谁?你认得他么?”

    岳洋摇首未予置答。贺束兰冰雪聪明,知岳洋必认得此人,说不定还结有前仇,怎肯就此作罢。岳洋经不住贺束兰逼问,苦笑一声道:“此人名栾丁鬼!”

    贺束兰哦了一声,玉婉轻抬,理了理为江风吹乱的青丝云鬓,嫣然娇笑道:“他就是在勒竹镇上,为凤儿无知阻拦,致被其逃去的栾丁鬼么?由你目光中看出,你必与栾丁鬼结有不可解的宿怨,是吗?”

    岳洋摇摇头,答道:“兰姐,你猜得不对。小弟与栾丁鬼在勒竹镇上初次见面,怎能说是宿怨,不过他与小弟仇人王声平曾在岷江共事过!”

    贺束兰笑道:“原来如此,现在就令舟子靠近栾丁鬼的船,不怕栾丁克飞上了天!”

    岳洋略一沉吟,摇首道:“不,此时我们不宜暴露形迹,引人注目,救何姑娘要紧,栾丁鬼既在夏日露面,必还有几天逗留。”

    贺束兰斜睨了岳洋一眼,笑道:“看来,你对凤儿不无耿耿。”

    岳洋微笑不答,目光不再掠向栾丁克舟上,转而凝向蛇山重檐叠角,金碧辉煌之黄鹤楼。因为岳洋与贺束兰均带了人皮面具,栾丁鬼只觉两人面色冰冷,别无可疑之处,心无警惕遂种下日后杀身之祸。

    舟行甚远,驶抵夏口江岸,栾丁鬼已驶向下游江岸,岳洋与贺束兰双双登岸,岳洋忽见常柏呈身影一闪不见,下由暗中一怔,突由人丛中钻出一个白发衰迈老头,拉着岳洋道:“你才回来,你姑母病已垂危,想在临终之前见面,快随我来。”

    说时眼皮眨了几眨,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岳洋当即会意,知是常柏呈遣来的,与贺束兰打一眼色,低声道:“我们随着他走。”

    岳洋,贺束兰默默随着那老汉走去,穿过江边大街,绕至蛇山之后登山.行人已渐行稀落。

    老汉突然止步转身,迅快地递与岳洋一个纸卷,即向路侧穿林拂叶而去.

    岳洋不禁一惊,心知必有原因,四顾一望,见附近无人,遂打开纸卷。

    贺束兰也把头伸了过来,四目同注,观看纸上字迹。

    大意谓何姑娘业已救出,寄居于蛇山之上一个姓张的樵夫家里。何姑娘被辣毒的独门手法点注xue道,因功力不够,不敢妄解,恐淤血逆冲喷血而死,又因恐三元帮主起疑,却难留此,所以急急返回,天黑之后必来陈明详情。

    落款“知名不具”不言而知,是智狐常柏呈所书。

    贺束兰眸中显露惊喜,道:“这人是谁嘛!怎么不具名字?”

    岳洋笑道:“此人才智非常,我等能逃出重围,也是仗他援策!”

    贺束兰嗔道:“这个我知道,我是问他真实姓名嘛!”

    岳洋故作神秘道:“法不传六耳。兰姐,我们去看过凤儿再说吧。”说时,已领先登山如飞而去。

    贺束兰望着岳祥后影白了一眼道:“死人。”柳腰一提,莲步如飞尾随岳洋之后。

    一间简陋石屋,深处于山后密林悬崖之上,外人不知者甚难找到。岳洋循常柏呈信上指示走去,犹如轻车熟路。只见这间石屋筑在一块突出的断崖上,屋外是一间六七丈方圆土坪,坪下峭壁如堑,屋后亦是数十丈高陡石壁,流泉飞溅,幽静无比。

    坪上植有数株柿树,青柿累累压枝,门外堆置着一束束山柴,几只鸡在坪下游走寻食,静悄悄地一无人声。

    两人尚未到达门首,突然一小女孩由门内探出脑袋来,一头黑发束成两条小辫,一见二人沉冷的面庞,脸上露出惊喜之色,跃了出来道:“哪位是岳大叔?”

    岳洋笑道:“就是我,小姑娘是在等着我,是吗?”

    那女孩天真无邪地瞪着双眸,望了望岳洋、贺束兰面孔,问道:“岳大叔,是一位胡叔叔叫我等你,他说岳大叔面孔是冷冰冰的,使人可怕,其实心肠十分善良,怎么这位大叔面孔也是冷冰冰的呢?”

    岳洋不禁一笑,知道小姑娘所说胡叔叔就是智狐常柏呈化名,伸手摸了摸小姑娘面颊,问道:“你爹在吗?”

    小女孩睁着一双大眼,点头道:“我爹我妈都在,还有一位姓何的姑娘真可怜,病得都快死啦!”

    贺束兰闻言大为焦急,道:“小meimei,这位何姑娘能说话吗?”

    女孩摇摇头:“她不说话,也不饮食,躺在我家楼上,只与胡叔叔说过两句话,一直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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