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风豪_第三章计施放捉自供隐秘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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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计施放捉自供隐秘 (第7/9页)

惊,斜跨-步,拧腰挺身而起,双掌推出“风雷漫天”式。

    岳洋知自己若一退却,对方掌力必连连施出,难免丧身千仞之下,决定以进为退,忙单腿一沉,深入土内七寸,身形斜移,折扇快攻而出,手腕一抖,扇页扩振,震出几十道扇影,攻向弘一胸前重xue。

    弘一这么沉厚的内力竟逼不开岳洋一步,只见岳洋身形宛如风中柳丝一般,摇摇晃晃,心神不禁猛震,又见岳洋扇招快攻而来,无从破解,惊异之下,身不由主地冲天而起,落向三丈开外。

    岳洋大喝一声,折扇一收,手腕猛抡,但见扇雨如电,指向弘一大师,虽只一式“漫天花雨”但其中所含无穷变化。

    要知岳洋身在玉钟山上两月,贺束兰对岳洋情有独钟,表面矜持冷淡,其实热烈如火,指点岳洋武功,都是独门绝学,神奇奥妙,岳洋受益非浅。

    岳洋这一快攻猛打,弘一被逼得连连倒退,萌生杀机,一声大喝道:“且慢!老衲还有话说!”岳洋一收扇招,疾飘而退。

    只见弘一大师淡淡一笑道:“若说老衲意料不错,檀越必是找猿公剑诸衡而来,可笑诸衡自认为地处隐秘,无人得知,究竟纸里包不住火…”望了岳洋一眼,又道:“方才老纳并非恶意相阻,只恐你身陷困境,再想脱身就万难了。”

    岳洋微笑道:“多谢大师关注,在下既敢来此,就有万全之策,但不知名师大号,敢请相告。”

    他知弘一大师必不敢明告,故意问的,果然,弘一大师眼珠一转,呵呵笑道:“老油方外之人,因未能断却嗔念,恩怨纠缠难解,自身正邪孰是孰非亦不自知,武林之事原难分明,故你不知老衲之名最好,对老衲早生定见,误令滋深,但有一事可以奉告,老衲既非檀樾之敌,也非诸衡之友,请相信。”

    弘-大师原以为自己料事如神,料定岳洋向诸衡寻仇生事,孤军深入必然凶多吉少,与自己并无多大妨碍。哪知这一错误判断,遂种下丧生之祸.

    他一说完,大袖疾挥,身已凌空拔起,象一头巨大的灰鹤,投入古木丛林之中不见了。

    岳洋目送弘一大师去后,英俊的脸庞上不禁泛出得意的微笑,转过脸注视着悬在石壁上的那株奇松,思忖着见诸衡后如何对答方能天衣无缝,不使诸衡怀疑。

    此次任务重大,不能不慎重行事,岳洋想到这,身子嗖地象一片落叶,悄悄坠在树枝上。

    岳洋如猿猱般攀到树顶梢,寻找洞址,没有发现,暗暗说道:“好一个隐秘所在,若非费云事先说破,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藤萝密布之处竟会藏有洞xue。”心虽这么想,但还不信费云所说是真。于是,身子一个“金钩倒挂”在树干上,用折扇拨开萝蔓叶探个究竟。一阵拨弄,感到折扇触到空xue,心知洞xue必在此,两手抓了抓藤萝,竟牢固异常,于是是双脚一放,一只脚拨开藤萝,身子飞掠而入。

    他打量洞xue,只觉此洞狭窄,黝黑如漆,犹豫了一下,亮开折扇护于胸前,小心地缓缓进入。才走了两步,听到不远处有人朗声喝道:“三星高照。”声音震耳。

    岳洋接道:“五福临门。”

    “来者归属何舵,是何姓名?为了何事以便通报。”

    岳洋把自己的假名字报上,道:“在下不属于贵门,费云托我有事相告诸当家。”

    忽听另一人冷笑道:“别中了来人诡计,费云怎能轻易吐露出暗号,何况当家的一再严令不得予人知道本门总坛所在,违误者死。”

    接着,岳洋只觉疾风扑面,对方已欺身而来。

    岳洋护在前胸的折扇一挥而出,大喝道:“尊驾切勿自误,费云已遭人所害,临终遗言嘱在下来此面见贵当家。”

    扇风逼人,洞中匪党被迫停倒退回去,沉声答道:“既是如此,兄台请稍候,待俺进去与你通报。”

    岳洋微笑道:“尊驾请便。”

    只听衣袂飘忽之声,约莫一顿饭光景,脚步声迅疾回来;暗中高声道:“当家有请,兄台自进去吧!”

    岳洋道:“有劳了!”缓缓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洞xue深邃无比,黑暗异常,即是练有夜眼,也是伸手难见五指。

    岳洋深入四五十丈,只觉一丝异香扑鼻,脑中忽起晕眩之感,暗道:“不好!”双腿一软,扑通倒地,不知人事。

    岳洋在昏迷中只觉脸上一阵清凉,不禁打了个冷战,睁眼一瞧,只见自己手脚被缚,躺在一座大厅中,四下悬挂无数流苏宫灯,透出银白光辉,映得一室通明.

    他挣扎坐起,举目望去,但见正中坐着一个长须、身着黑色长衫的五旬左右的老者,神色凝重,目光中射出慑人之色。

    两旁端坐着数十人,老少不一,都是面色严肃。

    岳洋望着上坐之老者冷笑道:“也象待客之道么?如此器量狭窄,不能容人,怎可成就大事?”

    中坐的老者淡淡一笑道:“老朽便是猿公剑诸衡…”

    岳洋打断他的话,冷笑道:“在下知道,无需向在下饶舌。”

    诸衡脸色微变,忽又强行压住,咳了一声:“阁下来得未免可疑,是以老朽被逼出此下策。请问尊驾腰中的本门信牌由何得来?”

    岳洋知诸衡所说的是费云所赠信牌,不禁一呆,道;“你方才未闻手下通报么?”

    诸衡猛然愣住,向两旁陪坐的凝望了一眼,道:“未曾,尚请尊驾详告。”

    岳洋冷笑一声,道:“诸位是座上客,在下已是阶下囚,尚有柯话可说?”

    诸衡面上一红,在左侧座位上有一面如朱砂的人笑道:“诸兄何妨释放了他,难道还怕他飞上天不成?”

    诸衡略一沉吟,道:“也好!”令人松绑!

    这时,只见厅外奔入一个黑衣持刀大汉,奔至岳洋身前,刀光一闪动,绳缚迎刃而开。

    岳洋搓了搓手脚微微一笑道:“在下进来之先,已与通报之人说明来意,为何并未禀告当家知道,内中显有蹊跷,此处虽然隐秘,内部却生不稳之状,只怕祸生眉睫,冰消瓦解在即,可知需防患的人并不是在下,而是诸当家手下。”

    诸衡脸色大变,沉声道:“阁下危言耸听,用心叵测,老朽不是胸无定见之人。”

    岳洋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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