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男擒娇娃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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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4/4页)

她。随即埋首在她胸前。

    她一愣,有些难以相信,他竟然答应了?

    突然胸前传来微微的痛痒,她下意识地低头,而后惊叫出声。“啊…你、你在干么?”

    不知何时,这可恶的无耻之徒竟将她的礼服褪至腰部,并解去那无肩带内衣,大方地添吮着她的雪白凝乳。

    “不可以!”看到他正要换边含吻另一只娇红蓓蕾,她迅速地伸手捂住自己裸露的双乳。

    廉雅修来不及停住,唇稳稳地落在她纤柔的手背上。“把手拿开!”他有些恼怒地命令。

    要他把品尝到一半的甜点放掉,根本办不到!她以为男人的“性”致是那么容易平息的吗?

    关海桐乖乖地放开手,泪水迅速滚落。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,她早该清楚他那么坏,怎么可能答应放她走!

    廉雅修才要吻上那性感浑圆,就见一颗晶莹泪珠滑下,而后悬在那粉红的乳尖上滴落,一滴、两滴、愈来愈多,如水晶般的泪密集地在那桃红礼服上晕开,形成一簇簇的小泪花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又掉泪!刚刚信誓旦旦说不哭的是谁?”大掌扒梳过后脑,他躺入吊床里恼怒地问。

    “把身子转过来看着我!快!”见她不发一语,只是背对着他抽泣,他忍不住粗声催吼。关海桐受不住惊吓,倏地转过身子,依旧赤裸的上身因她的动作而性感摆动。但,迷糊的她,根本忘了这事。

    廉雅修重重粗喘,好不容易抑住的欲望,又教她给挑起了。“该死的!”他低咒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再次狂吻她的唇。

    “…嗯…”第一次,她在他的狂吻下嘤咛出声。

    廉雅修听见她的娇吟,男人的骄傲油然而生,大掌毫无顾忌地抚着她细滑的裸背,引得她轻颤不止。

    久久,他放开她的唇,她立即从他身上撑起,怯怯地看他,眸中泪水盈盈欲滴。

    “只是个吻而已,不准哭!否则,我保证马上要了你,听到没!”他勒住她的腰,让她清楚感受到他西装裤下的紧绷硬挺,粗声警告着。

    她一惊,连忙点头如捣蒜地承诺,之前未干的泪水猛然滴落在他微敞的胸膛上,她心急地将小手探入他的衬衫内,将泪水抹去。“我没哭!这不是泪,你不要…不要要我!”她语无伦次地说着,小手不停抚拭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廉雅修脸色一变,大掌一握,擒住她的皓腕,将她的双臂拉高,另一手把她按在身上,气息粗重地开口。“你再这样下去,我不要你都难!”这个蠢女人,难道不知道乱摸男人的身体是种挑逗的邀请吗?

    再说,她刚才那句“不要要我”是什么意思?多少女人脱光衣服、躺在床上等他要,他都不屑,她竟这么不知好歹的说这种话!

    啧!这妮子!总有一天,他定会要了她!并让她对他上瘾,叫她再也说不出“不要要我”这句话来!

    “对不起!对不起!不要要我…”她没有流泪,但却哑着嗓音害怕地呢喃。

    廉雅修攒眉,大掌施力捏痛她的腕。“闭上嘴!否则休想我会放你走!”

    闻言,她倏地安静,抬眼看他,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他…他终于肯放她走了是吗?

    廉雅修看着她难掩喜悦的纯美容颜,突然很不爽地说:“你好像很急着想离开我啊?如果有一天,我消失了,你是不是会很高兴,嗄?”

    她下意识想点头,但,触及他的利眸后,连忙用力地摇头否认。

    “喔!这么说,你喜欢待在我身边喽!哈哈…”他当然知道她摇头不是由衷的反应,但他仍觉愉快多了。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多待一会儿,这儿安静,也许我们睡个觉后,再离开吧。”

    啊!怎会变成这样?她才不要在这儿和他睡觉!不要!她在心中泣血呐喊。

    廉雅修搂着她坐起身,拍拍她的脸。“放心!只是说说,不会当真要你在这儿睡!植物这么多,蚊虫应也不少,我会‘放’你走的,嗯?”他一边说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物,往她腕上链绑,然后将两枚小小的硬币住她掌心放。“哪!物归原主了!”他豪爽地大声说。

    关海桐愣了下,低头看着腕上亮闪闪的白金手链,与掌中两枚硬币,而后又抬眼看他。

    “是你的吧!‘小meimei’!”他点了根烟,以当年称呼她的方式问道。

    小meimei?她猛地一震。盯住他那双微扬的跋扈鹰眸。困扰她一年的梦境突然在这昏暗的花房重现,她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海桐叶手链,和掌心中的帝国大厦纪念币。

    一阵寒意窜上背脊,向来迷糊迟钝的思路,突然变得敏捷——

    他…廉雅修是一年前的抢匪?

    “啊…救命…妈咪…”她突然高声尖叫,胡乱抓起吊床上的领带当作胸罩,逃难似地跑进巨大的紫藤丛。

    她的突然离去让吊床不平衡的摇荡,廉雅修庞大粗犷的身躯就像陷在没充够水量的水床中,找不到施力点起身。

    “见鬼了!你当真忘恩负义,把恩人当抢匪啊!”他大喊,奋力跳起身,生气的将才抽了一口的烟捏熄于掌中。

    “喂!你给我回来!”他随手拿起一旁的女性内衣,阔步追进紫藤丛里。

    直到接近花房出口的门窗时,他看到一株八公尺高的非洲霸王树锐刺上,勾了一块残破的桃红色丝布,他脸色一凛,没好气地扯下那布料,粗野地低咒。“你他妈的至少穿好衣服再跑!衣衫不整、光裸着上身要是教其他男人瞧见,我一定不饶你!该死的!”气急败坏的话语中透露出狂霸的独占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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