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环不太冷_第十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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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一章 (第3/3页)

,惶恐和害怕都写在了脸上“秦,秦司棋,你,你不要挟持本官!”

    “哼,果然聪明,”秦司棋两步跨过,将郗鸿轼一把抓进怀中,明月刀地刀刃整个放在他的颈子上,甚至蹭出了一道血痕。

    她可以感到郗鸿轼地身体在发抖,那两名差役拿着一干刑具跑回来见到这种状况都吓愣了。

    “秦大人,你…”“秦大人,郗大人,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?”

    秦司棋冷冷地喝令道:“去,把厉少棠给我解下来,然后给我找一匹快马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有些发傻,秦司棋将手中刀又收紧了一分:“还磨蹭?”

    “哦,哦”

    两个差役将手中刑具往地上一丢,赶紧将厉少棠从脚手架上拆了下来,听着秦司棋地指挥将他架了出去。

    秦司棋用刀押着郗鸿轼走到大牢门口,对着外面站岗的几名差役叫道:“郗鸿轼意图杀人灭口,我现在将他制住了,你们赶快给我准备快马,我要押着人犯回京城。”

    差役们有些不明就里,望向架着厉少棠的两名差役。

    那两个也是傻愣愣地,被这个变故给搞晕了,明明前两天关系还好成那样的秦大人和郗大人,怎么就变成了这种?

    “蠢货,你们是不是想本官死啊!”郗鸿轼喊得十分适时“找快马,没快马找马车!”

    “哦!”终于有个还算灵透些的差役忙向大牢外跑去,不出一会儿功夫,便雇来了一辆马车。

    秦司棋命那两名差役将厉少棠塞进车里,然后自己跃上马车,将郗鸿轼的后脑一击,打昏扔在地上,驾车绝尘而去。

    “厉少棠,你还好么?”

    马车行了一段时间,秦司棋见身后没有什么追兵,也出了边镇,便朝着里面的厉少棠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却没人回答。

    “厉少棠?”秦司棋有些害怕,她从未像现在一样害怕失去厉少棠“少棠,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秦司棋掀开身后的车帘,才发现,厉少棠已经昏厥了。

    她不得不将马车选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停下来,然后将厉少棠抱在怀中,细细地检查他膝盖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软弱无力小腿上,仿佛连皮带rou都是僵硬而麻木的,再去摸骨头,好像有一处裂缝,疼痛感立刻从秦司棋的胸口传向大脑,鼻间一股酸楚,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涌动了出来。

    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地砸在厉少棠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呃…下雨了啊…”厉少棠明亮的大眼睛半睁着,笑意淡淡,仿佛脸颊上还显出了一深一浅的两个酒窝。

    “少棠…”秦司棋的泪水决堤而下,现在只想拥着厉少棠什么都不要去想,什么也不要去做。

    “丫头…你没事,我也没事,这,真太好了…”

    厉少棠的嘴唇已经干裂了很多道血口,咸咸的泪水渗进他嘴里的同时,也刺痛着他的伤口,他却还在咧着嘴笑,手臂虚弱地搭住了秦司棋的肩膀,将她拉到了怀中。

    “少棠,”秦司棋心疼地看着他的嘴唇,用舌尖轻轻地添着,想要将这些伤口消弭掉,却搞得厉少棠一阵心悸,也不知哪来的劲儿,恨不得现在就把秦司棋吞到肚子里。

    他一翻身,将秦司棋压倒身下,用胸膛摩擦着秦司棋的身体,感受着她胸口的起伏,和温暖而香甜的呼吸,在耳鬓厮磨间要与她融化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你的伤好些了么?”厉少棠将她的手牵过来捂着自己的左侧心口“我这里,能感觉到,千万别骗我。”

    秦司棋也将他的手牵过来护住自己右侧的心口,在那片伤疤上摩挲着:“这里,已经开始渐渐长好了,只要你再不离开我,我再不离开你,它就一定会长的跟以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这下子,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,”厉少棠埋首在秦司棋的胸上,用脸颊隔着衣服来回磨蹭着那个伤口处,仿佛是用最柔软的部分去抚平它“这是什么?”他感觉到秦司棋的胸口有一叠不知什么样的东西发出的声音。

    秦司棋也觉得有些奇怪,她向怀中一掏,却掏了个空,将斗篷整个脱了下来,在胸口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夹层,将夹层上的线向下一拆,金光闪闪的几片金叶子竟然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这…这是?”

    秦司棋拿起金叶子,看到边上清晰的郗氏徽号,已经有些哭笑不得了:郗鸿轼,你原来是故意的!

    厉少棠见她表情古怪,忙问:“丫头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”秦司棋将手中的金叶子交给他“我去驾车,看来,是不会有人追我们

    “哦,”厉少棠有些摸不着头脑,待他看清金叶子边上的郗家徽号,立刻大叫一声:“哎呀,这,这郗大人难道…”

    “这件衣服是他来时帮我披上的,来时他跟我打个赌,说你会为了我不要性命,只不过,我好像被他给耍了,”秦司棋回身坐在马车驾手的位置上,厉少棠将那斗篷帮她披好。

    “既是如此,我们就不要辜负了这位郗兄的好意,”厉少棠将斗篷紧紧地系在秦司棋的肩上,背靠着背坐在车帐里。

    秦司棋将手中的鞭子挥着,问了厉少棠一声:“你说,咱们应当先去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厉少棠笑笑:“现在这个天残地缺的样子,我看还是先去找帮我治伤的那个大夫吧,等伤好了再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秦司棋扬起鞭子,一声清斥,马车向着南边的方向,狂驶而去。

    布满荆棘的小路上颠簸着,两个一身伤痛的人在马车的震动下唱着完全不成调子的山歌,快乐涌动在两个人的心中,化作了欢快的旋律“你一句,我一句”的应和着。

    密林中偶尔惊起一片飞鸟,在他们身边四散飞走,那扑棱扑棱振翅的声响都像是为他们伴奏的鼓点般悦耳,浑然让他们忘记,这两个人是在“逃命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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