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大唐的情人(爱上一只唐朝鬼)_我演上官婉儿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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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我演上官婉儿 (第1/4页)

    我演上官婉儿

    因为秦钺,我对那个死于一千多年前的不幸女子——上官婉儿有了一种强烈的亲切感。甚至觉得,我就是她,她就是我。编剧设计这个角色,本来就是为我安排的。

    我向导演提出要见一下编剧。

    导演笑:“你要见夏九问?那可是个出了名的狂狷,脾气比我还大,可不是什么人都肯见的。”

    “请给我他的电话号码。”

    电话由夏九问本人接听,语气很不耐烦:“什么人把这个号码给你的?”

    “上官婉儿。她告诉我你曲解了她,要我代她理论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婉儿最大的特点并不是才华横溢,而是委屈求全。她自幼随母进宫,成长于掖庭,以罪女之身获宠于武后,凭的可不光是才气,还有心机。你把她写得过于简单平面了,这不可信,也不符合事实。”

    对面沉默了许久。当我以为他已经把电话挂了的时候,他却忽然重新开口:“我们,可不可以见个面?”

    见到夏九问,我觉得他并没有人们传说中那样特立独行。不过是个普通的年轻人,胡子头发都比别人略长一点,眼光也更犀利一点而已。

    一见面,他便说:“早知道是这样漂亮的一位小姐约我,我该早点跑出来。真真差点铸成大错。”又故意退后半步凝视我“很面熟,让我想想什么地方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我笑起来:“‘这位meimei好像见过’?不不不,我不是绛珠草,你也不是贾宝玉。”

    说得他不好意思起来,羞颜道:“你不像是演员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,我的第一职业是记者,演员只是玩票。”我笑“你也不像是编剧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我像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相面师。”

    他笑起来“原来是半个同行,难怪伶牙利齿。导演选你演上官婉儿,可真是找对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上官婉儿才不会像我这么出口就得罪人呢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你认为婉儿应该是怎么样的?”

    “她是不同凡响的,是唐宫里最特别的一位,最靓丽的一笔。她与武则天有杀祖杀父之仇,却报以肝胆相照,剖心见诚,为她奉献自己所有的智慧乃至青春。她的个性思想,常人难以企及,她绝不仅仅是武皇的应声虫,面目模糊,言语枯燥;不,正正相反,她是所有大明宫里的女子无法与之媲美的,最光彩夺目的一个,因为她根本就不屑与别人相提并论。后宫里的女人,从宫女仆婢到嫔妃皇后,无不依附男人而存在,卖弄着自己的风sao与美貌,只有她,却不是以脸蛋,而是以头脑存在、胜利、以至荣登女宰之位。”

    我慷慨陈辞,滔滔不绝,就上官婉儿这个角色的个性与命运同夏九问讨论起来,不断发生新的争执,却也不断发现新的灵感,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,在我们的讨论过程中,随着婉儿这个人物形象的逐渐具体鲜明,我们头顶的灯光也渐渐明亮起来。

    夏九问忽然赞叹说:“你的长发真美。现代女孩很少有这么好的长发。”

    我微笑。一个女孩子在接受赞美的时候除了微笑,是不需要再做任何其他表示的。

    要说这头秀发,还真是我的骄傲。从三岁起,母亲便教我如何保养头发,每年春天修一次,只剪短数寸,不使发梢卷起为准。她说,头发是女人的第一件武器,缕缕青丝如情丝,最牵系人心的。母亲就是靠一头青丝牢牢缚住了父亲,我这万缕情丝,却还不知将系向何人呢。

    想到这个,我不禁脸红。

    夏九问越发看得呆住。

    那眼神是我熟悉的。从很多个看黛儿的男生的眼中,我见过这种忽然变得渴望的眼光。如今它属于我了。

    我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离开咖啡室,夏九问坚持要送我回家。

    在门口遇上刚刚下班回来的黛儿,见到九问,转眸一笑:“这位就是…”

    我不等她说完,赶紧打断:“对了,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编剧家夏九问先生。”

    黛儿惊讶:“这样年轻?真是没想到。”樱桃小口张做“O”型,表现出恰当的惊讶与赞叹。

    也许并非有意,只是黛儿的媚态已成习惯,只要见到男人,忍不住地便要耍几分手段出来。

    我回顾夏某的反应。他却只是淡然一笑,对黛儿的美丽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黛儿向我抛来诧异的一瞥,仿佛说这个男人莫非是个瞎子?

    我暗暗好笑,这还是自认识黛儿以来,我所见的第一个对她不买帐的男人。可是就是这个男人,刚才曾盛赞我的秀发,即使现在,他眼中写满的爱慕赞叹也不需要多么有心的人便可以读得出来。

    他就这样脉脉地看着我说:“明天,还可以再请你喝咖啡吗?”

    门刚一关上,黛儿已大叫起来:“天,你打哪里找出这么绝的一个人来?又有才又有貌又有名又有心,简直十全十美,百里挑一。”

    “真这么好?”我取笑黛儿“比子期如何?”

    “那还差那么一点点啦。”黛儿大言不惭。

    我们相拥着笑做一团。

    我问黛儿:“子期向你求婚了没有?”

    黛儿一窒,神情忽然黯淡下来,半晌,顾左右而言他地说:“元宵节他会带一个团去桂林,只去三天,打算带我一起。还不知道你哥哥会不会放我假?”

    “当然会。”我祝福她:“但愿你人月两圆。”心里暗暗计算,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元宵节,月圆人圆,我又可以见到秦钺了。

    同秦钺定期的见面渐渐成为我生命中最大的欢欣,最重的慰藉,重大得几乎让我无以承载。第一次知道,爱一个人原来可以这样地快乐,这样地忘我。可是,秦钺只有在每月阴历十五前后几天,月光精华足够强的时候才可以出现。

    我不禁怅恨,月为何不能常圆,人为何不能常聚。

    若使月轮终皎洁,不辞冰雪为卿热。

    给我爱,我宁可做一个古代女人,生活在夜的城头,永不回到人间。

    有时,我真的很羡慕秦钺的世界,在他心中,从没有阴谋与设计,也没有竞争与嫉妒。有的,只是祥和,只是从容,只是爱与宽恕。

    我越来越厌倦编辑部生涯。除了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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