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欣_第十章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第十章 (第2/3页)

幕上,那年逾五十的富婆,正骑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腿上,双手揉奶,身子一起一落,一落一起。随着他的动作,一个暗褐色的阳具频频出入她那阴毛虚掩的俩腿之间。

    银屏上,伴随着悦耳的音乐,俩人哼哼哈哈,狼叫yin鸣…可能是门外有了脚步声,老狄来不及关电视,连忙拔掉电源,坐到椅子上,抓起床上的瓜子装模作样的磕了起来。

    实际,灶间烧水沏茶的崔红莉,从睡房里传出来的声响,早晓得那里发生的枝枝蔓蔓。她烧好水,泡好茶,自己喝了一杯,又把乳罩取下,提壶掂杯朝外走。

    狄怀玉见红莉进来,连忙起身接杯子。红莉将手一挥:“别,别动,你稳稳当当的坐在那,小心烫着…”一弯腰,将水放到狄怀玉一旁的床边上。就在红莉弯腰放杯的一瞬间,挂在胸前的rou砣砣,几乎跳到袄外,离红莉不到三十公分的狄怀玉,惊讶的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妈呀,真美!”红莉早料到他这一招。她伸直身子,对还在痴痴望着自己rufang的狄怀玉,佯怒斥责:“狄叔,你看啥?”

    怀玉这才回过神,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“这茶咋样?”红莉满面带笑的问。

    “好茶,好茶,不错,不错…”他吹着,喝着,一杯茶即刻见底。

    呀,呀,红莉偷乐啦!狄怀玉作梦也没想到,就是他认为刺玫瑰变绵羊的山里妮子,处心积卢的为自己挖了大陷井。而自己已掉到其中。这是一种食之无味,浑身力消,可神情清醒的催情药。原本是歌厅,舞厅,发廊那些坏心烂肺的老板,为自己赚钱,丧心病狂的对付那些误入岐途的良家女子用的,而今红莉yin药反用,惩恶扬善。

    很快,狄怀玉头晕无力,想动,浑身酸软,想喊,口干舌燥。现在,他这个色中饿狼,闺中yin棍,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近于半裸的崔红莉,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,随心所欲的捆绑自己。红莉首先把狄怀玉的手足捆紧,固定在大床四角。

    而后,红莉手撸jiba,撸去包皮,拴住guitou,将绳子另一头穿过顶棚挂电灯的铁勾,将绳头捏在手中。接着她脱掉浴衣,全身上下,一线不挂,晃乳摆臀,姗姗行走。此时的狄怀玉,看着时远时近的俊女倩丽,那急劲,那馋劲,可想而知。聪明的红莉,越见他急越高兴。不停翘起腿,将自己的风水宝地,炫耀展现。

    笑迷迷的问怀玉:“狄叔,你馋吗?”

    狄怀玉快憋死了,以往自己,手里又权,兜里有钱,想cao谁就cao谁,想日谁就日谁。上至四旬徐娘,下有豆蔻少女,自己的rou,啥屄没日过。可现在…但红莉并没有就此结束,她打开电视,返身上床,光溜溜的坐在狄怀玉的大腿根上,一手用发梢轻拂着怀玉那不亚于女人的大奶子,一手抠着自己的阴门。笑着说:“老狄,你说你姑奶奶比你那野老婆如何?”这场面太刺激了,电视里,男欢女爱,翻江倒海,yin呼狼叫,不堪入耳。

    大床上,美色当前,诱逗并举。玉柱翘立,硬如铁棒。原本勒rou的细绳,现已勒入rou中,痛的狄怀玉胡说八道:“哎呀呀,莉jiejie…莉姑姑…你饶了我吧!我没有对不起你…”男人就是贱,只要到了要紧三关,别说叫他叫jiejie,叫妈都行!

    莉莉岿然不动,嘿嘿冷笑:“姓狄的,你想讨你姑奶奶的便宜吗!想死你…”说着,把挂在电灯吊钩上的绳子一拉,狄怀玉马上杀猪式的嚎叫:“妈呀!

    莉姑姑,你饶了我吧!痛死我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”

    红莉绳子一松说:“饶你也行,你把那天欺负仙云的事说清楚,要不…”

    她说着又要拽绳子。

    “姑奶奶把你的jiba子拽断…叫你当一辈子太监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,我全说…我全说!”

    狄怀玉虚汗直冒,频频答应。

    红莉跳下床,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,关掉电视,然后,拿出早已准备的录音机,按下录音键…为仙云报仇,红莉也不是没动脑筋,来硬的,无凭无据,他一定会死不认帐。想来想去,就这么办!“即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
    今天,害怕自己下不了手,她自己先吃了两片“野狼一号”然后,把剩下的五片,全碾成末,一下子倒在给狄怀玉喝的茶水中。

    第二天,红莉拿着狄怀玉交代的录音带,找县纪委。谁知,还没到车站,就被提前回来的喜英抓了回来。因为红莉得理不饶人,软硬不吃,所以,就发生了梁欣在大路上碰到的那件事…

    ----

    见怪不怪!近几天,梁欣这女子也和我一样,喜爱文学作品了。我手头那几本外国名着与中国小说,她今天一本,明天一套,三天一送,五天一换,每次还书,都在书中夹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,唯独一次,上面在四角各写了一个字,分别是;鹅,银,受,您。开始我也没在意,可时间一长,总想当面问问她。

    阴历七月二十,是我的生日。中午,单位的几个同事,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。刚到家,满头大汗的梁欣,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,她先把蛋糕放到床上,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,叠的方方正正,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上。

    “欣,你这是干啥哩!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你真老实,这都不懂?”

    梁欣说着展开蛋糕上的纸,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,沙沙的写道:“一纸无字满页空,万言千语在其中,心事重重无从起,此处无声胜有声。”

    写完,焉然一笑。

    接着写道:“天鹅飞去鸟不归,良字无头双人配,受字去又又加友,您的心去永不回。”

    别问了,第一首诗我懂,第二首诗我更懂。不行!这是啥事,怪不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,在我面前,判若二人。不行,坚决不行!我不能对不起萍萍妈,更不能看她走斜路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