嗜血小护士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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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1/4页)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气氛闹得很僵,三个大男人无语,小护士一手叉腰怒视着,如同三国鼎帘期,曹cao和孙权争夺天下,刘备明修栈道暗渡陈仓,使计引起两雄相残,好坐收渔翁之利。

    霸气的曹cao是斐冷鹰,怒火愤张的孙权正是小护士白紫若,而凉凉地看两虎相争的刘备和诸葛孔明则是左、右两护法。

    他们很自动地晾在一旁作壁上观,冷眼看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。

    “我是萨天帮的帮主,他们是我的手下,左护法丁介鸿,右护法孟子忻,而我,绝、不∏、同、性、恋。”

    女子难养也。

    斐冷鹰放下身段不与她争,很冷静地介绍自己身份,在他懂事以来,第一次对女人和颜悦色,只是口气难免有些生硬。

    “喔!我明白了。”干么,相亲呀!她才没功夫管他祖宗八代。

    眼神一定,他不太满意地说道:“就这样?口吻太敷衍了吧!”

    “不然你想怎样?要我写千言悔过书,还是负荆任你鞭罚,难不成要绑十字架游街示众?”脑袋有毛病。

    她没继续落井下石他就该偷笑了,还一副被她倒了会的鸟屎样,有没有搞错,他是不是同性恋关她屁事。

    天下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

    “你很没诚意。”斐冷鹰很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烦不烦呀!婆婆mama的哪像个大男人。啊!对了,你该把葯丸给吞了。”

    尽顾着应付他的刁难,差点忘了护士的正职。

    白紫若从纸杯倒出五、六颗色彩鲜艳的葯丸,另外将矿泉水注入纸杯内,大约八分满左右。

    “快吃,不要耽误我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葯…丸?斐冷鹰面有难色地望着她强塞过来的葯,在众人子下,勉为其难地混水吞服,葯丸还差点卡在咽喉。

    从小他最怕打针吃葯,所以尽量不让自己有生病≤伤的机会,因此鲜少人知道他这个弱点。

    而这次住院,在偷血事件之后,他就抵死不让针头、葯丸之类的东西近身,因此每每以恶劣的态度赶走医护人员,所以这间病房才有恐怖的三O五之称。

    另一方面也因为她迟迟未出现,他顺势将怒气发泄在他人身上,导致伤口至今未愈,留下一个难看的烂痂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,你要去哪儿?”一见她要离开,斐冷鹰连忙唤道。

    白紫若没好气回过头。“饭也吃了,葯都吞服,应该没有我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护…护士小姐,你还没替帮主换葯呢!”

    话赶紧一收,丁介鸿呐呐地指指有些零散的带血绷带。

    “喔!”真麻烦。

    这时她才记起葯盘上的绷带和瓶瓶葯罐原来是为他准备的,原先她当是护理站的同事在匆忙中放错呢!

    “你好像很不耐烦,换葯可是你的工作之一。”

    斐冷鹰双臂摊直,状似轻松地等她走过来。

    瞧他那副拽样,待会非教他拽换成泄。“当然,希望小鹰别变成小鸟。”她借用之前那位大奶妈的“昵称。”

    他眉头微微一蹙,对这个称呼很不认同,食指朝她一勾“来吧!我的若若。”

    让她死了吧!白紫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他在叫小狗呀!不过是换个葯罢了。

    她不是回应他的“召唤”而是执行护士的职务,她手指灵巧地剪开他胸口的绷带,对他复原情况颇为不解,怎么结痂的伤口还会沁血。

    “你好香喔!用什么牌子的香水,迪奥还是香奈儿?”他贪婪地将头埋在她颈侧细闻。

    “丽仕香皂啦!笨蛋。”照顾虫宝宝们哪能擦太冶艳的香味,他的嗅觉神经退化了。

    此时,白紫若闪过一丝坏心,嘴角扬起四十五度角的邪笑,笑得令人失去防备,让斐冷鹰的眼睛几乎移不开她发亮的巧笑中。

    刹那间,哀号声起——

    “噢!你…你想谋杀…好狠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五官全皱在一起,斐冷鹰不敢相信她会用这一招整他,她竟硬生生地将绷带连着皮rou用力撕扯,缝合的线头跟着皮rou黏在绷带下。

    没有警告的剧痛袭来,他咬牙忍着疼入骨骸的椎心伤痛,龇牙咧嘴地不敢去碰触已发炎的伤口。

    一旁的两护法见状张大嘴巴,眼睛瞠得圆睁睁,最后随着白紫若的笑声转身,背着帮主偷笑。

    “听过这几句话吧!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时机未到,我现在是替天行道。”白紫若贼笑着,所以老天该颁张善行奖给她。

    “你在…指你自己吗?”斐冷鹰不认为她算是善人。

    善人会有她那等邪恶举动,他是病人耶!她真是一位不像护士的顽劣护士。

    她扬起手中的镊夹,示威地晃动。“先生,你的命运堪虞,需不需要布棒来咬?”

    看了一眼“凶器”为了不在属下和她面前丢脸,他硬是将惧意压抑住,表现出冷到极点的阴沉盖住心中真意,扯出有点难看的清冷笑容。

    黑道大哥伯一根小小镊夹,传出去他还用在道上混吗?刀里来子弹里钻,满地尸红残肢他都能冷眼视之,何畏沾满碘酒的…碘酒!

    她…她…她一定在报复。

    “我想先擦双氧水或紫葯水,碘酒似乎就…啊——魔…魔女呀——”

    就在斐冷鹰吞吞吐吐、拖拖拉拉地猛眨睫毛时,狠心的白紫若已毫不犹豫地将未稀释的碘酒倒在棉球上,直接往他靠近心脏旁丑陋的蜈蚣疤抹去。普通伤口碰到稀释过的碘酒就已经很痛了,更何况发炎的枪伤用浓缩碘酒“淋”那种痛不可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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