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斗迷幻录_第二十七章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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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七章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(第3/5页)

店夥忙欠身让道:“早送上啦,您老请!”

    容鼎天面色变了数次,探视那被长鞭卷落四人,发现只是逼了气,一一拍开xue道,冷笑道:“无用的东西,别留在此丢人现眼,还不滚了回去!”

    四人满面惶恐之色,疾窜出院外。

    容鼎天回面望了五黑衣老者一眼道:“此人身手高绝,不知是何来历,倘是胡薇兰同道,今日之事恐相当辣手!”

    满面刀疤老者道:“为何庄主不亲自前来!”

    容鼎天摇首答道:“胜之不武,不胜为笑,本山高手如云,就拿五位来说,一身武学内外兼修,已臻化境,倘庄主亲身出于,未免小题大做,但此刻却难善了,且容在下探探他的虚实再作道理!”

    言毕,率先走入客栈内。

    只见拘魂学究正踞坐一席,鲸吞豪饮,意兴飞扬,满面笑容,视容鼎天走来如若无睹。

    容鼎天抱拳微笑了笑道:“兄弟手下无知冒犯,请前辈见谅!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放下杯子,张目注视在容鼎天面上,道:“一声前辈老朽还当得起,不过你自称兄弟未免太托大了,老朽年逾九旬,堪与你祖爷爷相捋!”

    言毕不禁呵呵大笑。

    容鼎天不禁面红耳赤,强忍着心头激怒,陪笑道:“前辈取笑了!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道:“坐,坐,坐下也好叙话,反正你来意无非是探老朽来历,还是路径偶过?抑或有为而来?”

    容鼎天暗感骇异,微笑道:“既然前辈不弃,晚辈这就谢

    坐了!”

    说着欠身坐下,假咳一声道:“晚辈不相瞒,因晚辈友人与车主曾有宿怨,意欲找回过节…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大笑道:“老朽与车主人并无渊源,无需顾忌,但老朽生乎行事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只要你们不惹着老朽,谁愿意管你们闲事!”

    容鼎天欢欣于色,道:“有前辈这句话,晚辈就放心了!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摇首道:“且慢欢喜,你也是江湖中人,江湖上五忌当所诸知,须防善者不来,来者不善,倘恃强出手未必讨得了好去!”

    容鼎天淡淡一笑道:“只要前辈置身事外,晚辈即一无所惧!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大笑道:“这回你看走眼了,老实说,车主人武功就比老朽强,你身后五人此去不啻以卵击石!无不幸免!”

    容鼎天身后一满面刀疤老者闻言心头不禁火冒,斜身迈前一步,身出掌出,一股寒罡劈向拘魂学究而去。

    “寒冰掌!”拘魂学究一声惊呼出口,右掌一弧,迅向来掌接去。

    满面刀疤老者忽瞥见拘魂学究掌心血红如火,奇热如焚,不禁大骇,知是自己寒冰掌克星,但双方出掌都是迅如电光石火,收势不及,叭的一声大喝,双掌接了一个正着。

    拘魂学究微微一笑,道:“尊驾败了!”

    满面刀疤老者面色大变,汗蒸雨下,蹬,蹬,蹬,身形踉跄倒退出三步,一只右掌紫肿填起。

    容鼎天及四老者不禁骇然相顾失色。

    拘魂学究冷笑道:“老朽不为已甚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自取其辱,怨不得老朽,你们走吧!”

    说着离座而起,望店外飘然走去。

    容鼎天忙取出一粒丹药,命满面刀疤老者服下,迅即推宫过xue,紫肿右掌渐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满面刀疤老者神态狞恶,阴恻恻冷笑道:“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
    蓦地。

    店门外忽疾如膺隼掠入两条身影,只见是一双束发高鬓背剑黑袍老叟。

    左首老叟长须及腹,身高鸢立,太阳xue突起如栗,高额膺鼻,刀削马脸,双目开合之间,精芒电射,面色阴冰如冷,令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另一黑袍老叟,面如猪肝。紫胀苦淤,右颊突起担挑大小赞疣,苍白逍须,唇角嗤着一丝耐入寻味阴笑。

    身高鸢立老叟道:“那老鬼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语音尖锐刺耳。

    容鼎天似对两黑袍老叟极为敬畏,趋前底必语禀明。

    身高鸢玄老叟望了同伴一眼,道:“老贼心走之下不远,你我追去如何?”

    一双黑袍老叟身形疾闪而出。

    容鼎天与五人巡望内进花厅快步走去。

    约莫一盏热茶时分过去,店外忽又急步走入九人,手持兵刃,老少不一,问明店夥容鼎天等人尚未离开,不禁相互投以惊疑目光。

    但闻一人道:“不论如何,我等承命相助容总管,理应一往!”

    说着九人鱼贯掠向内进花厅而去。

    天已垂暮,夕阳衔山。

    洪家庄院外,木叶簌簌,春暮时节,山麓仍自寒意侵入,林木森森中隐现幢幢人影,不言而知万石山庄几乎倾巢而出,但首脑人物见容鼎天及一双黑袍背剑老叟外一个未来,然气氛却肃杀逼人。

    拘魂学究身形突落在洪家庄院大门外,仅探首望了坪上华丽马车一眼,突拔身腾空冲霄而起,向庄院后山掠去。

    一双黑袍背剑老叟,忽由林中扑出,见状面色一变,联袂奔空腾起,身如流星曳空追向换魂学究之后。

    后山林深密翳,怪石离离,风送涛嚣如潮,拘魂学究屹立在一块奇形怪石上,目注一双云袍老叟追踪而至,沉声道:“二位因何追踪不舍?”

    身高鸢玄黑袍老叟惊噫出声道:“房老怪,原来是你!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审视两人良久,似不胜困惑,摇首笑道:“恕老朽健忘,似与二位漠不相识?”

    身高鸢立老叟惊愕不胜,诧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拘魂学究摆一摆手,冷冷笑道:“阁下当系房某昔年故交,但房某答称漠不相识,自有其原因在!”

    “什么原因?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道:“你我数隔有多少时日了?”

    身高鸢玄老叟寻思须臾,答道:“屈指算来不觉得分别廿七载有奇?”

    拘魂学究长叹一声道:“房某误中妖人之计,被囚地底廿四年,备受毒刑煎熬,神智丧失,浑然忘怀前事,但武功犹在,身受禁制,只道沉沦幽冥水无重见天日之时,幸妖人获诛,脱囚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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