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鸣响的一千只铃_第一章纳粹的恐怖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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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纳粹的恐怖 (第11/16页)

吧女郎的经验之后,创立了自己的店。然后,土地的转卖等生意,手里的资金像滚雪球一样增长起来。接着成了鬼岛集团的总董事长。

    来东京的时候鬼岛董事长说是多大年龄?”

    “大概二十岁。”

    二十岁至四十四岁到时为止,二十四年只争朝夕为了赚钱度过了这个女人的后半生。

    “哼,的确。只有二十四年能够经营成为如此规模的集团公司,是相当有惊人的才干的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们是模仿不了的啊”

    “她好像从来都是表现出坚实可靠的一副面孔,在人前不怎么笑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啊,和我在一起的时候,有过笑容的。可是说起来,交往这么长的时间,从没有看到过喝醉酒的样子,什么时候都是整整齐齐的,正正经经的。”

    吉敷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但是,我真是很喜欢她。面对艰难的人生,从来都是向上的精神。总觉得身为一个女人,真的很了不起。绝对不在他人面前表现出软弱,绝对不说泄气话。是个非凡得人。很值得敬佩。”

    F的女掌柜凄凉的说。

    是啊,那样扎扎实实的度过了一生,由于认识了草间宏司这样的青年,断送了她的生命

    7

    吉敷和草间的初次见面,是在次日十月十五日,鬼岛政子的葬礼会场。

    在仪式接待处,一眼望去一位很显眼的帅气青年站在那里。大眼睛,高鼻梁,浓密的头发形成大波狼。有时候站起来,周围人的头顶只到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吉敷靠着会场边上的银杏树,观察了一会儿这个青年。小谷,在吊念的人群中找着昨天见到的铃木。很长时间没回来。

    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。虽然已经十月,在阳光的照射下,还是要微微出汗的好天气。这样的天气,是适合葬礼呢还是不适合葬礼呢,吉敷有些不解。可是吊丧的人非常多。正门的停车位被出租和来客用车停满。专务田藏和一位自报姓名的人出现在拐角处设置的麦克风前面,出于礼貌给来吊丧的客人致谢的时候,增上寺的空地,已经被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群站满没有一点儿多余的立锥之地。如果是因为好天气来这么多的人的话,那果然今天是葬礼的好日子。

    台上出现的田藏,和吉敷想象的样子截然不同。虽然总务铃木有点儿形迹可疑的印象,可是吉敷认为田藏是位有着光明磊落形象的一个人。白色的头发,眼神稍显懦弱显然是步入老年的男人。把这样一个善良的人放在身边,鬼岛政子计算的很高明。面对女董事长的命令,看不出他会提出反对意见。

    吉敷巡视着,看到在接待处的草间。他从桌子后面站起来,大致做到姿势正确,听着田藏专务的讲话。临近的女孩子,注视着英俊的他。

    田藏的寒暄完了后,开始烧香。吊丧的客人按照顺序上台阶,在准备好的烧香台前面烧香。在最里面,放着黑框镶起来的鬼岛政子的照片。这张照片没有笑容。可是照片拍的很好是个标志的美人。像是女明星。那前面是,实木造的华丽的棺木。她现在,在里面。

    田藏说完话,趁着人群的人声嘈杂逐渐安静,吉敷从银杏树下起身来到草间的身边。草间在接待处刚好想要坐下。

    “草间宏司先生吗?”

    周围人声嘈杂,吉敷一边向草间走着一边大声的询问着。

    草间回答,一瞬间从正面打量了吉敷。从草间的动作上看,充满着自信。看到他的样子正好燃起了吉敷斗智斗勇的工作热情。

    “我是一课的吉敷。有点儿事情问一问,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侯?”

    草间小题大做的摊开右手,用指尖指着在台阶排队准备烧香的人群说。嘴角浮现出微微的笑容。脸上显出两个诱人的酒窝,一张很有魅力的脸。可能是这个原因,吉敷感觉的到在他的笑容里充满着挑衅。

    “事件不论什么时候都在发生,所以我们也不分什么时候的在工作。”

    青年低下头,嘻嘻的笑了一会儿。没有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是没有关系,可是这里还有工作。”

    还是微微的笑着回答。

    “接待工作马上就完了。如果需要人的话让谁来代替你不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由美小姐。”

    草间将接待处的女孩儿叫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帮一会儿忙。”草间对女孩子说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?”草间又问吉敷。

    “那边的树荫下。”吉敷回答。然后先站起来,向树荫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什么?果然是鬼岛董事长的事情吗?”草间从背后跟过来的边走边说。

    吉敷没有回话,走到围墙的前面,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“刑警先生来的原因是不是与董事长的死因有什么关系呢?”

    草间用轻快而怪异说法说。

    草间这种信心百倍的程度,吉敷依然感觉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草间先生:”

    吉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,他的眼睛还是在笑。

    “你认为鬼岛政子是自然死亡吗?”吉敷问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是。因为董事长的心脏不好…”“什么程度的不好?”

    青年语塞,撅着嘴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,时常发作的程度。”

    “就因为这样,救心丸从不离身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”

    “但是,鬼岛董事长所持物品中没有救心丸。”

    “救心丸没有吗?是忘了吧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一回事儿。我们只凭这一点就觉得不是一般的自然死亡。”

    “啊,是嘛。可是聚集到这里的很多人,谁都没有对董事长的死表示过疑问啊。”

    青年又摊开右手,示意吊丧的人群。

    “确实是。因为大家不知道事情的原委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?在董事长死的卧铺包间里面,董事长自己锁上门的事情吗?”草间说。
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那事儿,过了滨松站后收到一封奇怪的信,读完以后情绪混乱成了半疯狂状态。总之是促使心脏病发作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啊,怪不得!”

    “草间先生,你十月十日的下午十点半至十二点之间,在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“犯罪时不在现场的调查吗?我十月十日去大垣旅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大垣市?干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,去旅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谁证明你去那儿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谁证明,因为是一个人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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