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鸣响的一千只铃_第二章夜晚的千只铃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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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夜晚的千只铃 (第3/17页)



    老妇人痛苦的发出嘶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昭和三十九年(1964年)的时候了…”

    “是几月?”

    “十月吧…”

    “死因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死因?那个和政子有关系吗?”

    “虽然没有关系,还是想了解一下”

    “脑溢血”

    “脑溢血,是在医院停止呼吸的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是在家里”

    “在家里,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了吗?”

    “异常?”

    “您丈夫去世的时候?”

    “没有”

    “您丈夫的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德次郎”

    “德次郎,鬼岛德次郎吗?德次郎先生有兄弟吗”

    “有,可是在战争时死了”

    “战争时?是弟弟吗?”

    “不,是哥哥”

    “战争…”

    吉敷想起“纳粹”这个词。难道和德国有关系吗

    “当时是在太平洋战争时期,从军的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嫁到这家之后”

    “是陆军?还是海军?”

    “莫名其妙的感到海军,可能会有和德军接触的机会”

    “是陆军”

    “陆军,战线是在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听说的是中国”

    中国大陆的话,那就和纳粹?德国没什么关系了。

    “战争中,没有和德军一起工作吗?”

    “德国?”

    “在研究所,情报部和德军有共同的作战行动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他只是陆军的二等兵,不是什么军官”

    “啊,是嘛”

    不是这条线索。

    “昭和三十年代后期,在自己持有的土地上,建设东名高速公路,那是卖了土地是吗”

    “是的”

    “其中一部分,政子小姐拿着去了东京发展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”

    吉敷问道这里不知道接下去应该问什么。觉得没有什么在可以问的了。

    鬼岛政子的母亲好像很痛苦的样子。再问什么下去让她更疲倦。对她必须停止询问。

    “看着您也很累了,问题就到这里吧…”

    但是吉敷,还是不死心。又接着问。

    “刚才说的纳粹,没有想起来什么吗?”

    老妇人还是连吉敷的脸都不看,摇着头。

    这时候姑娘端着粗茶走进接待室。吉敷询问了姑娘家的地址和电话。接着走出了鬼岛衣江的家。

    小雨还在下着,吉敷感到有点冷。姑娘把吉敷送到门柱边。也可能是要关门才出来的吧。吉敷想。

    对姑娘致谢后,撑起了伞走出了鬼岛政子的家。听到背后关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2

    吉敷一家一家询问着鬼岛家附近的人家。不如说这次来访目的是特意找这些邻居询问。可是很多家的家长已经换代。并且家长几乎都出去工作了。这个时间段只有十年前嫁到这里的主妇。她们对鬼岛政子少年时期在家的事情,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吉敷自己的头脑也混乱起来,没有明确意识想再了解哪些问题。只是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,鬼岛政子在幸田的时期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?从发生的事情当中有可能会出现出现纳粹这个词汇,吉敷考虑着。

    可是,打听了十多家,都没有收获。附近几家的家庭主妇们,关于鬼岛家的事情,任何事情都不知道。都是闭口不谈,可能觉得乱说还不如不说的好。吉敷又回到路轨边缘的道路上,就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,鬼岛家的庭院清清楚楚的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撑开伞,望向远处的路轨。这附近,还没有建东海道线的高架桥。不仅没有高架桥,就连线路左右的栅栏也没有,道路和铁道线中间有点儿水田,间隔的只有这些。东海道线的铁轨,正好在土坡上。觉得是不是对孩子们来说有危险。可是那可能只是城市里人的想法。

    被雨洗刷干净的并排的四根铁轨上面放着光。从东京方面过来的列车,在那儿慢慢的转弯。转弯的内侧稀稀拉拉的埋着木桩。

    只好认输了,吉敷想。鬼岛政子的幸田时期,是昭和三十年代。三十年前的事情。必须找出很了解那个时期的老人。

    开始认为自己可能是错了。于是眼看着,追究鬼岛政子的死的本身,越来越觉得是误判断。回东京可能比较好,刚刚想到这儿。转念一想,刚才拿到的敏姑娘家的地址,去那儿再试试看。

    向路过的出租车招了找手。乘坐上,告诉出租车司机幸田大字野场字片田六十一号。

    于是,出租车调转车头,向着幸田站方向行驶。不久就过了幸田站。向前行驶了一段左转,接着在远处边看着新干线的高架桥一边行驶着。走了很久的两边是水田的路,透过放慢速度的雨刮器,看到了集中在一起的住户和商店。过了加油站地方停了下来。眼前出现了写着饭田杂货的商店。好像是到了。

    吉敷下了出租车,没有撑伞,快步走进了商店。虽然天还是很亮,可是店内却开着荧光灯。有人吗,从里面的房间里走出一位六十多岁的花白头发,脸色苍白的男人。吉敷认定这个人就是鬼岛衣江的弟弟。

    “东京警视厅一课的吉敷。”

    一边出示警察的证件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你是芦谷的鬼岛衣江女士的弟弟对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看吉敷只是点了点头。面部表现出及其反感的表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鬼岛政子去世的事了吗?”

    他又点点头。还是没有回音。父女俩大不相同的性格,吉敷感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有关鬼岛政子在幸田时期的事情,请尽量详细的讲一讲”

    于是饭田突然站起来说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这离鬼岛家很远,请到鬼岛家去问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去过鬼岛家询问过了。你家的事情也问过鬼岛家了。总之请先坐下”

    于是饭田勉勉强强慢慢腾腾的坐在榻榻米上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情都可以。鬼岛政子是个什么样的孩子?”

    “她啊,是个懂事诚实可靠的孩子。来到这个家里,谁都没有说她就主动帮助清扫。”

    “是个优秀的孩子是吗?”

    饭田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大家都很佩服她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”

    “和朋友吵架的事情呢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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