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大人之夫人不好惹_云卿番外一:有一种国师大人之夫人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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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云卿番外一:有一种国师大人之夫人 (第3/6页)

我浑身一颤,他的嘴唇又软又清凉,一股清泉带着微风掀起的涟漪流淌在心底,他也似乎僵住了,下意识的微张着嘴寻找刚才触碰到的软软的东西,找不到又微微的不安。

    我觉得我那一刻似乎被鬼附身了,一下子压在了他的嘴上,软软的,就像母亲做的我最爱吃的小糯米丸子,我看见他面色一轻,不在动了,房间里都是噗通噗通的心跳声,不知道是我的,还是他的?

    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跳出来,我微微离开了他的唇,轻轻地呼出一口气,而就在这时,他突然醒了过来,暗光中,只有他明亮的眸子像荡涤的宝石,发出幽幽的光芒。

    他看见我近在咫尺的脸,一愣,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他暴跳起来,苍白的脸色由于愤怒,脸上的圆点更加的红了:“云卿,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我撅着嘴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外面的人听见他的声音,立马跑了进来,虚谷子走在前面最着急:“怎么回事?”他生怕我出了什么事,无法向我母亲交待,一直在门口等着。

    他爆喝一声:“谁让她进来的?不是早让她走了吗?把她带出去。”

    虚谷子就要拉着我往外走,我躲开:“别碰我,我自己走。”说着委屈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就滑了出来,跟傀儡似得一步步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,我回头看着他呆呆的注视着我的背影,看我看他,又扭过去。

    我说:“也许五天后我们就可以在地底下见了。”

    他猛地抬起头,惶恐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下一刻,他跑过来,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,不停的责问我: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    我没有听见人是怎么出去的,虚谷子是什么时候把门带上的,只记得那个温暖的怀抱,就算走在黄泉路上,也不会孤寂害怕。

    我说:“因为那样就能和你一起被隔离,天天看见你,欺负你了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地呢喃:“傻瓜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他的心一定软的一塌糊涂,因为我亦然。

    我笑着说:“你的嘴唇比我娘亲做的团子还软和。”

    下一刻,狂风暴雨的吻砸的我头晕目眩,他像狂热的门徒一般恨不得把我揉碎,把我的嘴唇变成他的,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甚至不能思考。

    直到我不能呼吸了,他才放开我,我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肿了,还渗出了血。

    我捶着他的肩膀:“你属狗的。”

    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,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抱我那么紧干什么?我又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不说话。

    我干脆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,他把我抱起来,我们躺在床上,脸对着脸,我笑道:“你说,明天早上起来,我是不是也变得跟你一样丑了?”

    他也笑,笑的更加的温柔:“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站在一起岂不是癞蛤蟆和天鹅?”

    他只好苦笑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不忘挖苦我?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这个时候,我们应该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他看着我,他的眼眸里都是我的倒影:“你想做什么?”似乎我提出什么要求,他都会答应。

    我却十分煞风景的道: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他再次苦笑:“好吧。”似乎不期待从我嘴里能说出什么高尚的情话。

    那是我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呆在一起,没有说过爱,也没有什么甜言蜜语,更没有什么未来的承诺,可是我们的命运,我们的生死都拴在一起,比金石坚,比蒲草韧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醒来,一束光线从屋外斜斜的射进来,我睁开眼睛,这一觉睡得真是无比的舒心,我伸下懒腰:“干吗这么看着我?我真的变丑了?”我摸摸自己的脸,还好啊,没起红圆点。

    他道:“我到希望你能变丑。”

    我瞪大眼睛:“恩?”“这样,你就不会吸引别的男人的目光了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突然甜甜的,比吃了蜜还甜,但是嘴里却说:“是不是像你这样,就没有女人注意了?”我说完差点被口水呛了下,瞪大了眼睛:“你,你怎么这样了?”

    我急忙拉起他的手,捋起他的袖子,上面的红圆点已经退了好多,成了淡淡的粉色。

    他也是一惊:“你不说我好像也没有觉察,真的,这是要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”我也差点惊喜的跳起来。

    我们俩抱在一起又笑又哭,当然是我激动的哭。

    我们俩的动静引来了虚谷子的注意,他一身风霜,似乎在外面站了一夜,可能是一直担心我吧。

    他进来,也不可思议的拉着沐尚清转了一圈,狂喜道:“快给我说说详细的经过。”

    我们俩面面相觑:“没什么经过啊?睡了一夜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再想想细节。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,从我进来到早晨醒来,足足想了五遍,除了我们抱了抱,又啃了啃之外,没有什么呀?

    沐尚清突然道:“云儿,你的血液可有什么特殊吗?”

    我一怔也想起来:“我娘亲从小就给我用各种药材泡澡,难道我已经百毒不侵了?”说完我又突然想起:“莫非正如虚叔叔所说,这不是鼠疫,是毒?”

    沐尚清道:“如果是毒,又怎么会传染呢?”

    虚谷子问:“你用了云卿的血?”

    他低下头,红了耳根,虚谷子看着我们俩赧然的表情,还有我有些破皮的嘴唇,脸色冷下来,道:“幸亏靖王没事,要不然皇后会把花溪踏平吧?靖王的王妃孩子到时候可就难过了。”

    我抬起头惊讶的望他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虚谷子冷冷的道:“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,要不然我早把你送走了。”

    我眨了眨眼睛,他在说梦话吧,可是这个梦一点也不好玩,我好笑的看向沐尚清,他的脸是苍白一片,痴痴的望向我的时候,是祈求原谅?还是痛苦?愧疚?呵呵,这一切我统统不需要,我大踏步的走向外面。

    “云儿。”他去抓我,可是只抓住了我的一片衣角。

    我自嘲一笑:“请叫我云卿。”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,虽然这个世界上都是这样的男人,三妻四妾,但是我从来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,也许是受母亲父亲的影响吧。

    我要求用我的血作为引子掺在汤药中给患病的人试喝,没想到效果出其意料的好,我们大家狂喜,这么多天,终于找到了救治的方法。

    连着几天,我每次都把血量放到最大,然后再不停地吃着各种补品,产生新的血。

    锦城就这样在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,终于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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