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来剑气满江湖_第十一章守株待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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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一章守株待兔 (第2/8页)

姐?”

    许庭瑶一时说溜了口,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“罗刹jiejie”但经毕云英这么一问,不由俊脸一热,讪讪的道:“毕jiejie还不知道,这位阮大哥,就是玄衣罗刹!”

    “玄衣罗刹”这四个字,钻进毕云英的耳朵,不由心弦蓦地一震!

    她想起那个满身神秘的女怪物,不用说别的,光是她花样百出的媚笑样儿,只要是男人都会被她笑掉了魂,就是连自己也瞧得她又恨又爱。

    不知她怎的又变成了阮大哥,和他混在一起?她一时只觉满腹狐疑,心头感到不大自在地,急着问道:“你怎么绕着弯子说话,又是阮大哥,又是罗刹jiejie,没头没脑的,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许庭瑶自然听得出她口风有些不对,当下就把两人别后经过,一字不漏,直到大破鬼王庄,自己和阮大哥分手,赶来蛮谷为止。

    毕云英虽然暗自替许庭瑶高兴,他服了武林中视为奇珍的“大还丹”八脉已通,武功精进。

    玄衣罗刹既在暗中替他打通经脉于先,又以阮秋水身分和他结交于后,一再替他出力,究是为了什么?

    一个女人家,对一个男人如此尽心竭力,她安着一颗什么心,已可不问而知…

    她心头感到再也没有此时的紊乱了,一个身子,似乎虚飘飘的失掉了主宰,尤其这一离开骷髅教,从此再也不能回去,茫茫天涯,谁是知心?

    想到伤心之处,忍不住眼圈一红,珠泪一颗接一颗从眼角滚了下来。

    许庭瑶大吃一惊,不知自己说了什么,惹得她这般伤心,惶急的搬着她一双肩头,低声道:“毕jiejie,你受了什么委屈?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毕云英掏出一块丝巾,揾了揾泪珠,螓首微摇,呜咽的道:“没什么?我心里乱得很,一阵难过,只是想哭,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,但是竟哭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许庭瑶那里肯信,搂着她肩头道:“你一定有什么委屈,放在心里故意这么说的,你难道连小弟也信不过?”

    毕云英突然扑入他的怀里,低头道:“弟弟,我信得过你,我…我真的没…什么,只是自感身世,今后我是一个孤伶无依的人…”

    “jiejie!”她低着头,渐渐抬起来了,那不是她自己抬起来的,而是另一只手把她粉脸抬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话还没有说完,两片樱唇,已被另外两片火热的嘴唇堵住了。

    壮健有力的双臂,紧紧拦腰一抱,双双跌入绣榻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她口中只含糊而惊颤的说出一个“你”字,塌前烛光骤熄,不再有什么声息了,虽然未必真个寂寂无声,但已两情融洽,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晨曦渐升,小楼上春光旖旎。

    毕云英像一只受创的小鸟,也像一头柔顺的羔羊,整个身子偎在他怀里,隐隐啜泣。

    许庭瑶却是轻怜密爱,百般抚慰,说了无数在天比翼、在地连理的话来。

    毕云英在许庭瑶怀中,抬起一双泪光溶溶的妙目,呜咽的道:“我原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从小由义父抚养长大,在没遇到你以前,行走江湖,不知道什么叫做忧愁?但自从从和你相识以来,就老是觉得、心里有一件什么放不下的心事一般…”

    许庭瑶把她紧紧拥在怀里,急急说道:“jiejie,我知道你的心…”

    毕云英臻首微摇,低低的道:“不,你听我说下去,我虽然没有丝毫背叛义父的念头,就是现在也没有,但我老早就耽心会有什么么事情发生,这种耽心,也可以说是为了你。”

    许庭瑶感动的道:“jiejie,你对我太好了!”

    毕云英含泪道:“玄衣罗刹虽是一番好意,把我救了出来,可是也害了我,义父不会知道个中情由,自然认为我背叛了他老人家,倒反骷髅教。老实说,我义父为人心狠手辣,对一个叛教之徒,绝不会轻易放过,同时也不会轻易放过于你,现在我身子已属于你的了,骷髅教对待敌人,不择手段,我不能瞧你落入他们之手,势必和义父冲突,但义父总究对我有抚育之恩,因此,总有一天,我会…”

    她还要说下去,许庭瑶忙用手堵住她樱唇,急道:“jiejie,我们已是一对同命鸳鸯,我会向你义父解释,你并没有背叛他,如果他们真不放过你,我就是拚着一死,也要…”

    这回是毕云英的玉掌,把许庭瑶的嘴堵住了,正当他们互诉衷情的当儿,竹梯起了一阵轻响,似乎有人上来。

    毕云英娇躯挣脱许庭瑶怀抱,急忙拭干眼泪,抬眼瞧去,只见门口探进一个茸茸的头脸,睁着一双金睛,骨碌碌朝两人直瞧,忽然裂开大嘴,嘻的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毕云英不知究竟,只当来了什么怪物,疾退一步,正待伸手摘取挂在榻上的长剑。

    许庭瑶忙挥手道:“毕jiejie,使不得,这是一头灵猿,它每天早晨,都替小弟送来一大堆果子。”

    说话之间,苍猿蒲扇般毛手,已把捧着的果子放到门口,低啸了一声,很快飞纵下去。

    毕云英目光一转,瞧到楼门口果然放着许多橘子、茯苓、黄精、松子等果类,但边上还有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。

    心中一奇,闪身从地上取起纸条展开折叠,映入眼帘的是用黛笔写着的几行娟秀字迹,一望即可知道出于女子之手。

    许庭瑶也在此时,凑过头来,诧异的道:“这字条是阮大哥叫灵猿送来的?”

    毕云英瞧了他一眼,没有作声,两人并头看过去,那是一首七言绝句:“为酬心愿报檀郎,权把蜗居作洞房;两情定知多款密,问君何以谢红娘?”诗后还有一行小字:“蛮谷即是温柔乡,贤伉俪不妨小住为佳,半月后,当在雷州石城岗下相候,切切勿忘,知名留条。”

    毕云英瞧得粉脸发赧,小剑靴轻轻一跺,又羞又急的道:“都是你…”许庭瑶低声涎笑道:“你不用羞急,她昨晚把你送到这里,早就去了,不然不会在信尾写上‘留条’两个字了。”

    毕云英白了他一眼,嗔道:“谁和你油嘴滑舌?”说到这里,忽然嗯道:“她要我们半月之后,到雷州石城岗去,不知她又出什么一化样?”

    许庭瑶接口道:“阮大哥料事如神,屡试不爽,小弟猜想,其中定有重要事故,说不定那妖女逃到雷州去了?”

    毕云英轻哼道:“你那位罗刹jiejie的话,那还会错?当然句句都是金科玉律!”

    许庭瑶一听她话中带着酸溜溜的味儿,一时哪敢答腔?

    毕云英看他半天没有作声,不由嫣然一笑,徐徐的道:“雷州石城岗?那和七星岭很近了!我原也怀疑是。…”

    话说到一半,忽然缩住,起身道:“去一趟雷州也好,从这里去,路还远着呢!”

    许庭瑶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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