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/陆子荣_第26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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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6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26章

    陆子荣看着陆子燕的娇态,心里痒痒的“真想了?你就不和娘一样。”说着低下头亲了一口,他本想说娘知道克制自己,属于那种闷sao型。

    “哥,再来一下。”陆子燕深情地望着他,陆子荣又低下头,却被meimei攀住了脖子,舌头伸到他的嘴里。“呜…呜…”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陆子荣害怕有人来,挣出来,看着meimei红红的脸蛋,一时间也是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“今晚你去娘的房间吧。”她整理了一下头发,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。

    “知道疼娘了?”陆子荣没想到meimei也会谦让,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“哥去你那里不行?”

    “我那里不安全,”她坏笑着“再说,我还,还没看够你们娘俩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娘俩怎么了?”陆子荣不知道meimei想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们娘俩zuoai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,你个小狼货,喜欢看哥和娘zuoai。”看着meimei笑着跑起来,他追着她要打。陆子燕一路格格地笑着,回头看着陆子荣。

    “哥…哥…不跑了,不跑了。”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陆子荣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。

    “岔了气,揉揉。”陆子燕皱了一下眉。

    将meimei抱在腿上,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。陆子燕一脸柔媚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。“哥,我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又有什么坏主意了?”陆子荣停下来接过meimei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“莫不是情书吧?死燕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看吧。嘻嘻”

    雨声断续敲楼阁,念子独睡西厢阙,学做倚门卖笑客,轻怪世俗人情恶。起身意欲寻儿郎,同鸳枕,何时着?

    无限春情难相约,母伦一线天地阔,梦中曾有鹊桥会,与儿巫山度爱河,雨漏惨浇春梦破,留不住、母子乐。

    “这是母亲写的?”他明知故问地看了meimei一眼。母亲的才华、才情越来越让人另眼看待了,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,爱情出诗人,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你娘。”陆子燕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,就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陆子荣手拿着母亲的情诗,回味着里面的词句,听了meimei的对话,忽然就想调笑一下“大青死了,你想做也做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?坏哥哥。”她起身欲打,被陆子荣攥住了胳膊。“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,你还说这样的话。”看得陆子荣兴起,一把搂抱了“哥哥不但要你的心,更要你的身子,燕子,我的小媳妇儿。”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。

    “哥…你揉揉人家。”陆子燕拿着哥哥的手,放在自己的腿间。兄妹俩人的调情,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sao货,都狼成这样了。”他摸着陆子燕那湿湿地内裤。

    “你不…”陆子燕反唇相讥“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?”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jiba,那里早已一柱擎天。

    “死燕子,小sao货儿,非要逗出人火来。”陆子荣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,手扒拉开meimei的内裤,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rou户上。

    陆子燕被摸得忍不住,大腿夹起来,缠着哥哥的手“哥…真舒服,你要了人家吧。”陆子荣不说话,借着午后的阳光将meimei的裙子掀起来,褪下内裤,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。小屄紧凑凑的,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,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rou缝,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rou叶还隐藏在长长的yinchun内,象一瓣娇嫩的叶芽。

    “哥…使劲。”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,小手不住地套掳着陆子荣的硕大jiba。“娘,娘要学做倚门卖笑客。”

    “就让那老sao货卖去吧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他使劲扣进去,感觉meimei的紧窄。

    “啊…哥,你的jiba怎么硬。”她媚笑着,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。

    “你不就喜欢硬?燕子,你和娘一起卖。”他低下头,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。陆子燕的双腿左右摇摆着。

    “受不了…嗯…”“呵呵,小sao货,和娘一样狼的sao货,今晚到娘的房间里,一起卖给我。”他站起来,扶起meimei的身子想插进去,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,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,看了看院门。荒唐,在这里竟然和meimei做这事,要是被人撞见,岂不坏了大事?

    “快走吧。”看着meimei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,转身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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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,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,左部长环顾着四周,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。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,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,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,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,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,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,部队在撤出战斗时,便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爸…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?”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,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。

    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,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,搜寻那一处处被子弹凿下的痕迹“就是这里。”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“当年我埋伏在这里,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,就被子弹打中了。”

    “伤的厉害吗?”虽然时隔多年,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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