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居乐业_45春水酿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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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45春水酿 (第2/3页)

知道就好。”

    话题到这,也就没再继续,几人便说到了其他话题上。

    当晚,夫妻俩在薛府住了一晚,躺在两人成亲洞房时的床上,石敬安异常兴奋,来来回回折腾了青梅几回。青梅则想着白日里娘跟她说过的话,心里也盼望早日怀上孩子,便由着他折腾,情不自禁时也有所回应,这更刺激得石敬安精神抖擞,几乎到天亮青梅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
    第二日大早日上三竿才起来,石敬安早跟薛青川出门去了,青梅估摸着应该是开饭馆之类的事,陪着秦氏说了会儿话,一边给未来的二侄子做围兜,上午就那么打发了过去。

    而这边,石敬安和大舅子薛青川一日走访探察,终于看好了铺子,也谈好了价钱当场交了定金。

    两人便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没想到走到半路,突然在半路遇到一个小厮,小厮十六七岁年纪,一看见薛青川登时冲了过来,原来这小厮是金豆夫子家的书童。金豆在学堂与其他学生打架,打破了一富商公子的头,小厮这会儿正是来报信的,没想到半路遇到了肇事者的亲爹。

    薛青川和石敬安大惊,派了人回府报信,立即掉头赶往学堂。

    到了学堂,受伤孩子的亲人已经来了,双方一打照面,竟是锦绣大街顺记米粮行老板孙继祖。被打的男孩正是孙老板的二儿子,薛青川在商场上也有几分面子,也不问对错当场先给孙老板赔了个不是。

    孙老板倒也客气,两家在生意上有往来,加上伤势也轻,当即一笑泯恩仇,各自回家收拾娃去。

    从学堂出来,薛青川拎着垂头丧气的金豆,石敬安突然开口“大哥,我突然想起梅子想吃锦绣大街知味记的松云糕,我去买点来,你们先回吧。”

    薛青川道“何必这么麻烦,派个人去买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石敬安笑道“无事,我正好也去看看,家中有没有其他添置的,大哥你先回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成,早些回,等你吃酒。”

    薛青川摆摆手,继续转头训儿子,石敬安便飞快转身,一会儿便消失在街上。

    此时申时三刻,日头已经开始西斜,但街上依然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石敬安穿过锦绣大街,又过了两道街,走到知味记门口时停了停走了进去。过了一会儿,拎着个纸包裹出来,看了看四下左右,他走进了知味记对面的仙客来酒楼。

    没有丝毫停留,他直接进入了三楼一间包间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来辽城?”

    包间中茶香缭绕,典雅精致,石敬安走进包厢,穿过屏风,直接对着那半朦胧的幔帐后端坐的人质问道。

    幔帐后那人身着玄色衣裳,在透明的幔帐后隐隐约约,良久,里面的人似是发出一声喟叹“辽城的雪峰茶滋味果然甜美清纯、齿颊留香。文止,别来无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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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补一章呜呜,对不起大家,绝不会让大家浪费银子哇!是偶太粗心了,偶反省嗷嗷!)

    一室寂静,只有那幔帐中人影在安然浅酌,仿佛心里笃定什么般。

    石敬安站在幔帐外,心思几番流转,最终他伸手拉开了幔帐,口气清冷“你不是应该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吗?怎么会安于在辽城做一个小小的夫子?”

    “蒋某不才,见不能挑手不能提,也不如文止你年轻力壮,侥幸念了几年之乎者也,只好教书混混日子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混日子?堂堂探花爷屈居教一群毛头孩子,这还真是天大的福份呐!”石敬安冷哼,却是掀袍端坐在了那人的对面。

    那人终于抬头,容长脸,丹凤眼,蓄着短短的山羊须,年约五十来岁,头上带着方巾,身着灰色袍子,一副典型的学者装扮。那人先是仔细将石敬安端详一番,抚了抚胡须,展眉一笑“胖了,还白了些,看样子在家中的日子着实过得不错呀。”

    石敬安则是面无表情“多谢蒋大人关心。”

    “文止,何必这么生疏?”蒋云松放下茶杯,口气似略带责怪,脸上却无不预。

    “我不过是区区一农夫,不劳大人惦记。”石敬安道。

    蒋云松见状,叹了口气“文止,你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?”说着,一边伸手替石敬安倒了杯茶,放在他面前“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,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,你何必为这事斗气那么久?你看看你如今,堂堂正二品副都统大将,成为只会种田的农夫,哪里是大材小用?简直是暴殄天物啊!”说到这儿蒋云松简直是义愤填膺,连嘴角几根胡须都差点飞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蒋大人,我并非意气用事,所谓伴君如伴虎,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辞官归故里。”话点到为止,石敬安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了,直接摊开讲“大人,你此次前来究竟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蒋云松见石敬安态度坚决,手又下意识抚上胡须,那双漆黑的凤眼中精光一现,复杂地看着石敬安“文止,殿下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他倒也没隐瞒,直接讲明了来意,又道“此次我来辽城有两件事,一是来找你,如今皇上年事已高,几位殿下暗中斗争厉害,说实话,如今京中暗潮汹涌。若非万不得已,我也不想打扰你的清静,但你要知道,躲不是办法,你当年跟在将军身边不少人都认得你。今日就算我不来,他日来的未必是友非敌。为了天下大业,为了百姓,所以我来了,文止,将军已经不在了,只有你,才能降服住那一只狼虎之师。太子骄yin无道、三王爷残暴无情、四王爷狭隘阴毒,只有殿下才是能造福天下百姓的明主啊!”说到这儿,老头儿口干舌燥、面容潮红,端起茶杯一口饮尽,接着又道“第二件事呢,去年十月清波江上游大水泛滥,让下游梁、启、兴三县百姓失去家园、妻离子散,皇上下旨命黄中德携五万白银前往梁县赈灾,修缮堤坝,上个月有人告密黄中德中饱私囊,勾结梁县、通州、辽城等官员贪污饷银近四万,百姓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圣上听闻大怒,特下旨抄了黄中德的家,命刑部探查。你知道,刑部是三王爷掌管,户部黄中德却是四王爷的人,三王四王一向私交甚笃。圣上思及百姓日夜难安呐,特下密旨命我前来查探。”

    石敬安一言不发,心中却由这番话已将事情来龙去脉大概弄清楚了,面上却依然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蒋云松说了好大一堆,口干舌燥,却得不到半句响应,心里着实纳闷“文止,你不说些什么?”

    石敬安定定地对上他的眼睛,道“大人,我该说什么吗?”

    蒋云松皱起眉头“文止,你可还记得当初含山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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