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夜爱上猫_第五章那夫之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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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那夫之死 (第12/13页)

猫围攻一个浑身发着淡绿色莹光的少女…

    那少女全身赤裸,rutou恰到好处地钉在胸脯上,她怯怯地躲进我的怀中,用相当色情的说法挑逗着我,然后突然一转身,躯体贴着地面,飞快爬着,朝树林深处逃去…

    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,屈膝抱着自己的双腿,肩膀靠在膝盖上一颤一颤,那哭泣声声像回旋的利钩一般,狠狠地穿透然后拉扯住我的身躯。我不能活了,我杀了人!你知道吗?呜呜呜…我杀了人!我杀了很多人!呜呜呜…那女孩用近乎咆哮地哭腔嘶吼…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那条小河究竟有什么神秘的力量,居然有这么多神秘的少女游荡。我搞不懂,真的搞不懂。

    老实说,如果你真想尽快找到那个叫Summer的女人,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把你知道的,全部告诉我们。K博士抱着双臂,一脸严肃地说。

    正犹豫着,宁队长急匆匆地走回来。我想我真该洗把脸了!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,然后直勾勾盯住我,什么都不说。

    沉默,仿佛一把锋利的剃刀,一片一片剥掉我身上所有的外皮,让鲜血淋淋的骨rou直接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;陡然之间,所有的目光都贪婪地迫切想进入我的心房,揪出那里面隐藏的所有秘密。也许真的已经到了坦白所有事实的时候…

    你知道吗?宁队长突然绷不住了,第一个开口。唐璜公司的账目全查清楚了,财务主管已被刑事拘留,据他交代,完全是Summer用身体引诱他,一手策划地透支公司大量账户,一切跟唐璜毫无关系!现在至少几千万资金不翼而飞!

    (10月4日凌晨2:00)

    当看到那只血淋淋的手抓住自己的一刹那,那夫陡然感觉全身冰冷,浑身瘫软,一屁股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同时,杂草丛中,一个头颅慢慢抬起!

    完全是一副面目全非的惨烈,头发凌乱,满脸血痕,眼角、嘴角哗哗地滴着黑血,整个下巴浸泡在自己刚刚流出的鲜血之中,沙砾、杂草也到处撒满血迹,与之对视一下,那夫立刻觉得意志一瞬间被彻底击跨,绝望的血液几乎将自己凝固——

    是阿涩!

    正是他伸出一只手来抓住自己的脚腕。

    此刻,阿涩缓缓松开手,用尽全力微微裂开嘴角惨淡的一笑,随即口吐鲜血,挤出几个字:快…快…快跑!

    唰…

    阿涩的身体突然被缓缓拖动,那夫眼睁睁看着那支伸向自己的手臂在地面上摩擦着,留下一路血痕,渐渐远离;他突然下意识地往前一个猛扑,努力向前伸出手抓到阿涩的两根手指,使出浑身的劲头想要将阿涩的身体拉回来,却毫无能力地感到手中的两根早已被鲜血浸透的手指,正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拖拽出去!

    那夫拼命地咬牙,狠狠地捏住阿涩的两个指头,突然咔嚓一声,对方抵抗的力量完全消失,他用力向回一拽,却立刻——阿涩的一整条手臂仿佛瞬间切断一般,被他拖回到眼前!

    那夫惊恐地将鲜血喷溅的手臂抱在怀中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前胸瞬间染红,一条断臂!

    他痛哭着胆怯着,匆忙地想将它扔掉,却发现这手臂居然缠在自己身上一般,怎么就摆脱不了;他慌乱地抓住使劲将它甩在地上,一脚踢开,接着抬手插到腋下,却突然发现手枪早已不知去向,他完全丧失理智地到处摸索着,在沙土间摸到手枪,唰地举起,眼前早已空无一人,只有阿涩的鲜血,沿着自己的手臂慢慢流淌着,一粒一粒地滴落!

    软弱地双膝跪地,一种不可遏止的悲痛直挺挺地击倒这个中年男人。那夫发出一声惨烈的怒号:不!

    他惊恐地支起一直颤抖的双腿,沿着阿涩断臂留下的大股大股的血迹追杀出去,右手哆嗦地提着手枪,没跑出几步,脚下突然一滑重重地栽在地上,已然顾不得感觉,疼痛反而让他清醒、让他坚毅,可眼前却只剩下源源不断的鲜血铺成的死亡之路,阿涩在哪儿?!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!

    那夫的脑海中不停地闪现着一幅幅死亡的画面,是唐璜被咬断的喉咙,是大哥女人病房中挂着皮rou的针头,是莉莉与小鱼流着鲜血的煞白双眸,自己身边的人,一个个都被自己送到死亡的地狱,为什么!这究竟是为什么?!

    奔袭着,毫无惧色地夺命前进!

    眼前突然再度出现一个黑衣女人的身影,没错,她正拖着阿涩的一条腿,将那个昨天还朝气蓬勃的躯体拖拉在地上,留下一路的鲜血与磨碎的骨rou。

    站住!站住!那夫厉声怒吼。那女人的身体陡然一沉。

    那夫急追两步,猛然发现,自己再次回到那条小河边!

    那黑衣女人一步一步地拖动着阿涩残破的身躯,趟乱原本死寂的河水,那水里,终于再次沾染上一掊新鲜的血液,立刻波光凌乱地妖孽起来。

    那夫冲到小河边,高举起拿枪的右手,却直接愣在那里——

    河的对岸居然站着一个被黑色长袍笼罩、身材相当曼妙、怀中抱着一只白色小猫、浑身泛着淡绿色光芒的女人。

    那被笼罩住的头颅中,仿佛有一双奇异的眼睛,死死将那夫的身体钉在原地,毫无动弹的余地。

    矮胖的黑衣女人拖着阿涩的身体,从抱猫女人的身边缓缓走过,两个一错肩的当口,那矮胖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沙哑yin荡地笑:嘿嘿…笑完,那女人渐渐远去,消失到树林深处。

    还没等那夫开口,抱猫女人突然缓缓抬起一只手,揭开自己头上的遮盖,一席卷曲、金黄的长发像洪水一般倾泻下来,披散着垂下双颊,尽管额前的刘海儿与琐屑的长发挡住了双眼,但那夫还是惊恐地喊出那个在他心中牵挂许久的名字:

    索索!

    不要动,不要动。索索站在河的对岸,她像个圣洁的女神,身批一尘不染的黑色长袍,怀中抱着安详的猫咪,与这条沾染着众多鲜血的小河,格格不入!

    索索,你怎么在这里!那夫充满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你不想看看小哀吗?我把它找到了。索索爱怜地低下头,抚摸着怀中的白猫,她的嗓音居然改变得像圣歌一样婉转空灵。

    索索,索索,你怎么了?那夫惊慌地再度发问。

    请叫我女王!索索安静地吐出几个字,仿佛一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语。

    什么?女王?!那夫不禁失声道。伊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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