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夜爱上猫_夜middot;圣婴midd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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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夜middot;圣婴midd (第2/2页)

儿手机一直没人接?

    一直关机呢。

    哦。那夫若有所思地应着。情况我已经记下了,有情况随时联系,这是我的名片。

    出了门。墓碑的影像依然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索索的手机还没有开机,这丫头又不是本地人,连个家庭电话都没有。

    那夫亲自去了一趟索索租的房子,敲了半天门,也没有开。

    事情不会这么巧合吧?

    回到家,那夫再次打开那个网站,他仔细地看着那座被猫包围的墓碑,以及墓碑前的断剑与人头,一个长发蒙面的人头;接着点开下一页,猫绕着这个婴儿,难道是什么邪教仪式?

    那段诗一般的文字依然费解,那夫分析着,记录下几个关键词:苏城,圣婴,猫脉,圣灵伊达。

    最后的那段话倒是很不错:生命如果可以重来,我将用无限的爱,感召你脆弱的明天。

    那夫把这话同样放在了桌面壁纸上,如此看来,那个女孩的失踪,或许跟这个网站有莫大的关系。

    想着,那夫打开搜索引擎,将这个几个关键词分别输入进去搜索。

    苏城,信息杂七杂八,有网络社区,有个人主页,有城市的简称,甚至还有中学的名字。

    圣婴、圣灵,出现频率不小,全是些无聊人写的恐怖故事,当然还有《魔戒》这样传说中的经典著作。

    猫脉与伊达,则完全没有靠谱的影子,连那个网站本身都搜不出来。

    最后的最后,那夫在自己强烈的好奇心之下,再度点开墓碑的网站,找到招募的按钮,在“请输入手机号码”的地方,将自己的手机原原本本地输了进去。

    一按确定,整个网页消失了。

    9月28日下午

    回到刑侦大队之后,宁队长再次请我进行一次单独对话。

    他尽量保持平和的语调提出问题,我也尽量斟酌清楚再做回答。

    Selina的mama是什么时候死的?

    一年半多以前,确切地说,是前年的三月份,刚过完年不久,几号我记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死因是?

    跳楼。

    为什么?

    得了癌症,胰腺癌,非常疼非常痛苦的病。发现时已经是晚期,基本没救了。

    住院期间你去看过吗?

    刚住院的时候看过一次,后来都被Selina拒绝,因为她mama手术后身上都是管子,穿不了衣服。

    跳楼现场你见过吗?

    没有。等Selina通知我时,已经在停尸房了。

    尸体呢?

    见过。我亲眼看到Selina将那双红色破旧的软底皮鞋脱下来,给她mama换上新鞋。但是没看到脸,Selina说面部需要整容,当时没法看。

    火化当天你去了?

    去了。但我只是在门外等Selina,我不是她们家的人,没有得到家族的批准。

    哦,也就是说,你根本无法证明她的mama确实死亡。宁队长叹一口气,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你怀疑是诈死?

    这个城市只有一个地方有火化人体的资格,所有在这里死亡的人都要在那里火化。宁队长抽着烟说。我也知道这很难理解,可不得不说,负责Selinamama火化的是个老头子,我们的警员刚一去,他就吓傻了,没怎么审问就全招了。

    哦?我很纳闷。

    老头子很可怜,一生清贫,因为急需用钱给老伴看病,他串通几个人一起将尸体调了包。宁队长颇为无奈地说。老头子一生就做过这一次错事,从那之后日夜睡不安生,怪不容易的,哭得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Selinamama的尸体真的没有火化?!没有记错的可能?我吃惊地问。

    没有,老爷子把姓名、年龄、相貌等等都背得一清二楚。宁队长表情奇怪地盯着我。老头子说Selina她们家在农村有祖坟,历代人没有一个火化的,死之前都要先拉回家去,埋在一起。

    我从没听说过这个。

    事实上,我怀疑的,并不仅仅是这个。

    还有什么?

    你一定没在医院陪过床吧?宁队长又点着一支烟,看起来他相当焦虑。开过刀的人,至少三四天不能进食,她mama这么重的病,在手术后还能有力气跳楼,估计…

    你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?我连连摇头。这怎么可能,她mama得的可是绝症,而且,就我的印象而言,Selina的mama绝对不是我见过的那个样子,那个老女人,虽然外貌相当像,但说话、做事的风格相差太多。

    你说…宁队长诡异地看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没什么。

    离开刑侦大队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
    我真没想到,在Summer消失之后,居然又扯上Selina,她mama死后三天,我们分的手,仅仅通过一个短信,此后杳无音信。我甚至不知道她之后都做了什么,还在不在这个城市。

    事情居然变得如此复杂,按照宁队长的说法,自从mama去世之后,Selina也消失得无影无踪,单亲家庭的悲哀,她去哪儿呢?

    但不管怎样,Selinamama诈死的推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!尽管没有看到脸,但我亲眼见过那双裂口子的大脚,那不可能是假的。可在公园反复遇见的那个老女人,为什么外貌如此之像?!难道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?不能吧?

   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

    我没有回家。面对满屋子的摄像头,刚得到的自由岂不跟没有一样。宁队长虽然答应将监视器全部拆下,但这话还是不信为好。

    在最繁华的步行街,我走进一个快餐店坐在靠窗的座位,吃了一点东西,之后不停地喝着可乐。

    外面休闲坐椅上的半老徐娘,街边卖报的摊主,走来走去看似甜蜜的情侣,甚至坐在我身后慢慢悠悠喝着茶的看报男子,尽管拿不准谁是跟踪的警察,但肯定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不平静的夜晚,心中突然充满一种难以抑制的悲壮情愫,我掏出Summer最后留下的那封遗情书,其中每字每句都伤感得仿佛世界末日前的圣歌。不管Selina在哪儿,找到Summer是头等重要的事情!

    直到深夜11点快餐店打烊,店里没有一个客人,街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。我快步出门打车,直接去了那个发生太多故事的公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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