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人的诱惑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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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和她分离,凌飞好不难过,心中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她眨眨润湿的睫毛,故作轻松道:"你又不是马上就要离开.干嘛愁眉苦脸的?当前还有个难题要解决呢,否则你的弟兄们回不了澶州城。"

    "噢!"凌飞的眉头皱得更深。"老实说,今天下午在拜你的祖先灵位时,我在心里就对你祖宗说,因为我重孝在身,暂时不打算与你行房,至少要过百日,聊表我对先父的哀思。"

    "既然如此,我当然要配合你,以表我对无缘得见的公公的敬意。"

    凌飞以欣慕的目光凝视她,对她微笑。"谢谢你深明大义,那我们要怎么向你母后交代呢?

    她的双颊又染红晕。"母后说夫妻在圆房之时,女人自然而然的会流出体液,男人在快活后也会自然而然的射出**,那都有气味,假不得的。"她愈说桃腮愈显红艳。"我想…我们只要各自把那种东西弄到白中上,就可以对母后交差了。"

    "啊?"凌飞也脸红耳热,尴尬不已。他是常听明义讲嫖妓之事,可是他一向洁身自好,对女人从未有过经验,当然也从来不曾跟女人讲这种不堪入耳的话。现在必须在女人面前弄出那种东西实在难堪.即使她是他的妻。"我…我知道我该怎么做。你呢?你知道吗?"

    她摇摇头又点点头,羞涩的说:"母后说通常男人会先抚摸、亲吻女人,女人的身体开始兴奋就会缓缓流出体液。我…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。"

    凌飞的心霎时飞快的蹦跳。他要是那样帮助玉瑶,他还守得住对爹的誓言吗?这新婚的第一日对他而言就已经是极大的考验,他如果不逃的话,往后的九十九天。夜夜和玉瑶同床,他要怎么熬过?

    "凌飞,"她垂眼怯怯的说:"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引诱你,可是,你不碰我的话,我不知道要怎么…"

    他好像快不能呼吸了,紧张得要命。"我没有碰过女人,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碰你。"

    她抬眼看他,对他嫣然甜美。"你没有碰过女人,上次亲我的嘴,怎么亲得那么熟练的样子?"

    他讪讪的笑。"我也不知道,当时我想亲你就亲了,我好像自然就知道怎么亲。"当然,曾听过明义畅谈风月也不无小补。

    "现在你不想亲我吗?"她用媚眼勾他,那显然也是她自然就知道怎么对情郎抛媚眼。

    他吞下口水,好怕心中的春水会荡漾得使他控制不住的流下口水来。"只怕太想了会毁掉我对我爹的誓言。"他喃喃说着,期盼、兴奋、紧张,又怕自己过于兴奋而一发不可收拾。他的心微微颤抖着,慢慢倾过头去。

    一碰到她温暖柔软的唇,他再度自然的知道该怎么做。他的唇来回摩擦她唇瓣,他们的鼻息混杂在一起,不知是她还是他发出了一个吟哦的声音。他的自制瓦解了,饥渴的、蛮横的压迫她的唇,强占她的嘴。他体内燃起一把火。这把火烧得好快好旺,迫使他炽热、狂野的吻她,直到他感受她的双手紧紧的缠绕他脖子,她的手指插入他发中,扯痛了他的头发。他放开她,对她微笑。她娇颜上的nongnong春情、绵绵羞意,使他差点又要…。

    "好像开始发生效果了。"她略微紧张似的,拉他的手钻进貂被里,引导他的手去抚摸她的胸。

    天哪!一个正常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的诱惑?她的肌肤细嫩极了!她的**柔软极了,他恨不得能掀开貉被来欣赏她的美妙玉峰。可是他给自己下了个紧籀咒,他必须禁欲一百天,百日内不得行房。

    噢!噢!噢!他后悔极了!一方面也自责极了,美女当前,他就忘了要对生养他的爹尽孝道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变得低哑。"凌飞,我如果呻吟出声,你会觉得我很**吗?"

    "不会。"

    "母后说女人的娇吟声会刺激男人更加兴奋,我想隔帐有耳,红铃她们可能就在外头等着听,我出声会使她们相信我们行房。"

    他点点头。"你尽管呻吟吧。"

    玉瑶闭上眼,凝神感受凌飞神奇的抚触带给她的愉悦。她放任自己将奇妙的快感吟哦出来。他的大掌揉捏着她**,他的手指来回的逗弄她**,她兴奋得无以复加,疯狂的娇吟,感受腹下湿润了起来。她让他的一手留在她胸上,另一手去探索她湿润的地方。不得了,他抚触她那里的感受更令她血脉紧张、她全身燥热不堪,难耐的蠕动身体、无助的呻吟,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,她简直无法相信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,他明明就知道怎么逗弄得她疯狂。

    激情的狂潮使她忘了她是为了帐外的听众而呻吟,那样澎湃的快感不藉由声音发泄一些她会受不了的。她成了一只放荡的野兽。贪婪的想永远这样快乐下去;可是快乐太满溢了,超过她所能忍受的极限,她仿佛攀至绝顶的颠峰,高吟着无限满足的结束欢愉。

    她拿开他的手.对他嫣然微笑。仿佛浑身的毛孔都畅通了般,舒服的叹气。

    ¨凌飞,"她柔声说,边说道用白巾拭净她湿润的地方。"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愉悦,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,销魂的感受吧…换你了。"她把白巾对摺起来交给他。

    凌飞看到她露出在貂被外,胜似玉藕、赛过凝脂的手臂,欲念益发狂热起来。刚才抚着她香软滑腻的娇躯、看着地春情奔放的容颜、听着她勾人魂魄的吟哦,他必须非常辛苦的抗拒、万分艰难的克制,才能稍稍节制奔腾的欲望,勉强压抑住想掀开貂被的冲动。现在她对他巧笑倩兮,五指又碰到他手指,教他如何能不筋酥骨软。

    "你需要我帮你吗?"她柔声问。

    "不…"他话还没有出口,她的手就在貂被里放肆起来,**他胸膛。他说不出话来了,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她的手明明那么轻柔,所到之处遍燃他的身体。他的肌rou好似被烧融了,他的骨头好似被烧化了,她还不饶他,魔手继续往他小肮游走。

    当她触及他那早已茁然挺立的部位时,他悸动的战栗了一下,好怕他会控制不住,突然宣泄出热潮。弄脏她的手。

    "我该怎么做?"她问。

    他握着她的手,教导她如何摩搓。她认真的抚逗起他来,他立即激情狂涌,一辈子不曾如此欢愉。他浑身如烈火中烧,好希望能更进一步的拥抱她、亲吻她,和她结为一体;可是他不敢,对她的爱恋已日益加深,他再在这个节骨眼和她缱绻缠绵的话,恐怕会误了今夜的计划。

    欢愉饱胀得无以复加,他再也按捺不住了,急忙拨开她的手,用白巾承接他急泄的热流;然后虚脱了般的低吟,软绵绵的把白巾折好,放到貂被上。这一仗打得比在沙场上厮杀还累,竭力制止自己不夺取她的贞cao,几乎耗尽他所有的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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