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可乐抗拆记_第4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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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4章 (第2/19页)

腔,但像我这样一个卑俗的人,找到一个播音腔还是很有面子,会让我那轻度老年痴呆的老爸吃惊,说不定吃惊之余,脑子呗儿的一声,从此就清醒了。关于我爸的事情以后再说,总之他一直说我没出息,我要是娶了个电台主持人,他老人家一定会自卑,一定会闭嘴。只是索拉拉一直很纠结,进台五年,不仅上的节目都是深夜档的,还不是正式员工,连台里的出入证都没有,每回进台录节目都跟那些上访群众一样在门口等那些正式员工接她,也没个正经办公室。所以她对房子很敏感,她说,我已经27岁,转年就迈进剩女行列,不能上班没个固定房子,回家也没有。听说我要买复式楼,她很感慨,最近开始主持知性节目的她,忽然用文艺腔说了一句:房子对女人蛮重要,房子,就是弱弱的女孩子的精神zigong。才半个月,从播音腔到文艺腔,不知什么外力让她迅速完成一个飞跃,为了她的精神zigong,就对我精神逼宫。那时我还没有精神病,但离此已经不远。[进入下一页][进入上一页]点击此处可网购:1、当当网购地址有签名版2、卓越网购地址有签名版

    我忽然哈哈大笑:为何发笑,这里民风剽悍,连一个女子拎把刀当街追杀良民都没人管,理发店的师傅刮胡刀都不见抖一下,多么有潜质的钉子户,丁香街大有前途,油条房大有前途…他们恍然大悟,跟着我哈哈起来。

    过户手续下午就办好,产权证本来加急七天的,两天后也拿到手,肖咪咪虽然喜欢吃回扣,但这货总能把事情办好。我们现在真的是万事俱备,坐等收钱。

    熙熙攘攘的房屋交易中心,我忽然有些苍茫,我分明看到每个人大脑里都有两条疯狂的狗在追逐,一条叫“增值”一条叫“按揭”全力拼杀那根叫“房子”的骨头。20年、30年…一辈子,所谓中国人房子的理想,就是用自己青春的骨头熬了一锅理想的靓汤,喝下去如饮甘饴,如毒断肠。

    声地念出ERBA。这货果然就连续地念ERBA、ERBA、ERBA…然后惊慌地停下。我点头:是的,这ERBA读到最后,其实就是一二B哎,还是别读了。但包一头不管一B还是二B,坚持亲自驾驶,对于一个贵族的要求,我只有从了。出发前,肖咪咪飞快算了一笔账:油条房花了78万,红包花了3万,我们四个凑了88万还剩7万。我说这笔钱暂时不动,当钉子户就要当职业钉子户,打点关节、宣传造势、武器装备、据守油条房的吃喝拉撒都要用钱,就在这7万里了。他们有些心疼,但觉得我有理,交给我了。其实我是有私心的,因为索拉拉要用钱。我终于打通索拉拉手机,就像打通任督二脉。她再也没有抱着座机上高速了,还少见地不用播音腔与我交谈,这证明她的心情很好。一直忘记交代,索拉拉是电台主持人,受党教育多年,终于练就一口字正腔圆的播音腔,虽然上嘴唇不动紧绷下巴的发音方法让说的人难受,但四年新闻夜班播音员,有些词已像蕊片一样植入了舌头,比如:作为播音员,对于店方把干辣子当油辣椒放到肥肠粉里的行为,表示深深的遗憾…值此举国欢庆、合家团圆、万众瞩目的新春佳节之际,让我们去小树林那边放个二踢脚吧…我已关注到某些人散布我曾隆胸的不实消息,这真是心怀叵测,用心险恶…这些我都能忍受,毕竟播音腔还显得端庄和有面子,我不能忍受的是,她连ML时偶尔也会播音腔,我一直不好意思交代的细节是,就在7天,查夜和茶叶之前,就在我进入高潮那一刹那,她突然在我身下字正腔圆地 正气凛然地说了一句:请,不要射在里面。戈壁的——请,不要射在里面…就算是神兽在高潮的时候忽听到《新闻联播》严正通知也会从脊椎动物变成软体动物,再这么搞下去,老子一定会退化为单细胞动物。当然她不是总这样,没有播音腔的时候,也是很可爱的,同时证明她心情很好,比如说现在,她问:蛮长时间没见的啦。我说:忙些风投的事情。她轻笑:你最多忙些出风头的事情,不可能忙些风投的事情,你哄我呢。我说:一个有钱的老同学,看中我的资质,帮他管理些闲置土地,最近发了笔小财,想买套复式楼,跟你商量一下。索拉拉惊喜:复式楼,真的假的,听得我胸口怦怦地跳。天,她的胸怦怦地跳,她在说她的胸,其实索拉拉只有播音腔一个缺点,但她的胸绝对是一大优点,她的胸根本就是一头奶牛,是的,我认识她,就是因为一头奶牛。那时便排公司刚起步,一个楼新开盘,宣传策略是“买房子、送奶牛”当时我正带队在现场排号,看索拉拉正给购房者示范挤牛奶,她挤啊挤,那牛却不出奶,再挤,还是不出奶,一帮人拥上来帮忙,这么多人上来摸奶子,那奶牛可能觉得有些辱没了先祖牛魔王,哞的一声拔腿奔跑起来…当时那个情况是很混乱的,人们尖叫着四下逃散,那奶牛放过众人,单单地奔着索拉拉而去,她越跑,牛就越追,牛越追,她就越跑。那些保安一时愣在那里,而我明白,她穿了一条红裙子…她跑啊跑,一路朝我跑来,躲在我身后用播音腔喊了一句“请救我”那牛见有人挡路,喘着粗气停下来,红着眼紧盯我,扬蹄,大有把我一蹄踩成牛粪的架势。其实当时我很害怕的,但我不能丢脸,从小立志:男人可以生得像一坨牛粪,却不能死得像一坨牛粪。所以大喝一声:住手!那牛扬蹄向我踩来,其实当时我很想逃的,可索拉拉在后面抵住我,力气之大,居然让我转身不得,绝望地觉得今生要死得像一坨牛粪,闭上眼睛,可是没动静,四下也一片安静,除了我的手机在响。我悄悄睁开眼睛,迷茫地看着那头牛,那头牛也看着我,像在考虑什么。我裤兜里的手机彩铃一直在响,社会主义好,社会主义好…那牛脸色大变忽然掉头向后面逃去,绝不回头,绝不。后来我才知道一个事实,奶牛确实是分公母的,奶牛本身就是一个品种,公奶牛就是公的奶牛,简称种牛,虽然吊对大奶子,但绝不出奶!你一通乱挤它肯定生气。我还悄悄知道一个事实,公奶牛的一生就是没完没了地跟母奶牛交配,节奏单调,了无情趣,为缓解公奶牛的厌战情绪,每回交配,几乎所有的中国奶牛场都会播放《社会主义好》。社会主义好,就是好,一时间我竟成了坊间传说的英雄救美,就连路人甲也竖起大拇指夸我,牛B,真牛B。我知道,其实牛B,就是牛给逼出来的。索拉拉开始跟我交往,这是因为我相当骑士,但是半年后

    而我、包一头、毕然、肖咪咪,是其中最敬业的狗。

    声地念出ERBA。这货果然就连续地念ERBA、ERBA、ER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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