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可乐抗拆记_第26章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第26章 (第7/9页)

心愿。可付市长在客气地让我写个材料交给信访室。竟闪身进到一个包间。这时索拉拉已在舞池里跳起康康舞,全场响起掌声和哨声,她满脸桃红,朱唇微张,气喘吁吁,把那股热带sao情表现得很到位。唐少也跳过去,这小子跳得真帅,肯定专业老师教过,一会儿又改约翰·屈夫塔的扭臀舞,跳到尽情处,勾着脖子对吻起来…我的胸口犹如锤重,想离去,被一个人挡住,菜刀妹。她冷冷地说:就这样忍了。我叹口气:忍字头上一把刀,我又没菜刀,能做什么。她骄傲地对着DJ台打了个唿哨,音乐骤变成了LadyGaga的《JustDance》…最电力最情色的Gaga节奏。菜刀妹慢慢褪下外套,我的GaGa,三点式。全场老男人都张大嘴巴,挺胸、翘臀,细腰,一个电眼就燃烧了全场。索拉拉已是美人,但跟菜刀妹这种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了电的小女孩相比,却少了很多弹性。菜刀妹天生柔韧,长腿一勾就把唐少勾到了,索拉拉醋意十足,唐少目瞪口呆。她又一推,空翻跳到一个肥佬面前,抓住领带抛出一个妖媚的眼神,那男人口水直流大喊:10万。她又顺势跳到一秃顶男面前,把他当根柱子,跳起钢管舞,手指伸到嘴里欲罢不能的样子,秃顶男不甘示弱:15万…尤物、坏女孩、风尘嫩模、黑山小妖,最后竟拿起菜刀,一刀架在一个干巴腊肠男脖子上,黑色的指甲慢慢地划过那男人的脖子,那男人喃喃:20万…索拉拉本想借康康舞赚个爱心名头,赚点人气,不想横空杀出个菜刀妹,生生抢了风头,台下那些老男人也不给面子,竟不理睬这是她的堂会,反开出了20万给一个开公交的小太妹,愤怒瞪着菜刀妹…菜刀妹一脸无辜,走上去真诚地夸:阿姨,你人长得好漂亮,我好羡慕…就是,就是腋毛都没剔干净,还以为夹了紫菜卷。拉着我就跑,那番话正通过索拉拉的话筒传遍全场,因为说话的是一个小女孩,众人觉得有真实性,歪头齐看,果然哦的一声,有人甚至哄笑起来。只留得索拉拉在后面,话筒砸得砰砰的。跑过刚才付市长的那个包间,门忽然开了,一个美艳如雪的妇人,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匆忙走了。突然想起这艳妇我见过两次,第一次在圣天元茶楼包房门口,第二次是唐听

    他跟我说起过自己一些事,14岁前除了师傅没见过人,刚到这城里,闻着人的味道就不习惯,听人说话也不太懂,看着人的样子也觉得远没有熊漂亮,奶奶个腿的脸上连毛都没有…到现在,也只有和熊在一起,心里才有底。他说,动物不会害他,人却会害他。我觉得他的立场和审美观完全是熊的,人熊合一,长得都像熊,只是一头拥有人类身份证的黑熊。

    冲过来,越来越近我才发现其实是个老头,头发蓬乱,胡子拉碴,嘴里还在喊,打倒日本鬼子…是个疯子。我赶紧要躲进门里。可那疯子速度惊人,我刚躲进去一半,他就冲进来了。我叫苦不迭。这扇门不是普通的门,而是一道旋转门。他冲进来后,门因冲力又旋了一旋,一个保安从另一方向,见缝插针也进来了。我卡在他俩中间,三个人整体卡在一扇里,一阵乱推,正负相抵,不能动弹。疯子力大,保安也不弱,合力之间我像个被小学生忘在书包里的双层汉堡,芝士酱都快挤出来了,却又不敢亲自把疯子拿下,生怕他回头过来咬我一口…最后再来几个保安,毅然把整扇门砸碎,才把他取出来了。他两腿凭空乱蹬,像刚起网的大闸蟹。进得领证中心,警官态度很好,不到一分钟就把我的二代身份证递来。递到一半又缩回,警惕地盯我:不对呀。我看了一看,也惊呼:我怎么成了胖子?警官也反问:怎会是个胖子,你是不是吃了减肥药。我说我这么瘦怎可能再吃减肥药。警官说:瘦,正是证明你吃了减肥药。又思考很久,断然地:你不是本人,你是来冒领的。我挥舞着一代身份证,说一代都在我这儿,怎可能冒领。警官拿过一代看,看了半天,说照片像江苏那个通缉犯。我百口莫辩,说我李可乐怎能是一个通缉犯,一代的都像通缉犯…当下争得天昏地暗。最后警官一句话把我卡在原地,他说:你,怎么证明你是你自己。我张了张嘴,都快哭了。一个人走过来,上下端详着我,问你也叫李可乐。我点头。他笑笑,我们同名同姓。转身对那办证警官说,给他重办吧,照片肯定搞错了。那警官对那个李可乐很是热情,当下让我重新照相,三个月后来取。我感激地对那个李可乐说声谢了。他客气地说不用谢,在众人簇拥下远去,他衣着光鲜却面带愁容,还说:要是在索马里找不到康红,你们都去跳海。那些人唯唯诺诺,活像一条条狗。我转身离去。他也李可乐,我也李可乐,可他远去的是背景,我远去的只有背影。出得门来,才想起刚才慌乱之中竟忘看那个城市英雄雕像了。我举头望去,天际茫茫,一柱擎天,活像一根巨大的jiba。所有的英雄,其实都不过是jiba。[进入下一页][进入上一页]点击此处可网购:1、当当网购地址有签名版2、卓越网购地址有签名版

    突然想起今天是领取二代身份证的日期。赶紧出门,上次就因一代,被城管大哥当成通缉犯,又因违章建筑进了执法队,又在厕所听到丁香街拆迁,至今还为油条房打来杀去。得换张身份证,冲一冲晦气。

    包一头让我走到西街口才能上车,我知他怕擦坏底盘。他抠门儿,最近一直抱怨少有住在这里,水电费不该四人平摊。已不太认识包一头了,这个本色的养猪大户,和石八斤的方向相反,突飞猛进地向一个合格城里人进化着,比城里人还城里人。

    路上暴堵。我刚点上烟,包一头却制止,说车刚打过蜡,还换了汽车香水。我愤愤地把烟掐掉,说这香水味真难闻。

    到公安局领证中心才发现,堵是因为今天市政广场要揭幕城市英雄雕像。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,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,这雕像历经三任市长、十六易其稿、九年施工、经过无数艺术流派的争论和正确美学观拨乱反正,直到上一届官员落马,才落成了。

    所以我在领证中心门口停了下来,要亲眼目睹一个伟大造型的出世。听见付市长正讲话:愿这座城市像这个图腾,锐意进取,势不可当,意境高远,现在我宣布,城市英雄雕像正式揭幕,让我们见识一座城市伟大的情cao。

    冲过来,越来越近我才发现其实是个老头,头发蓬乱,胡子拉碴,嘴里还在喊,打倒日本鬼子…是个疯子。我赶紧要躲进门里。可那疯子速度惊人,我刚躲进去一半,他就冲进来了。我叫苦不迭。这扇门不是普通的门,而是一道旋转门。他冲进来后,门因冲力又旋了一旋,一个保安从另一方向,见缝插针也进来了。我卡在他俩中间,三个人整体卡在一扇里,一阵乱推,正负相抵,不能动弹。疯子力大,保安也不弱,合力之间我像个被小学生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