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罗汉坐山虎_第十章险涉巧真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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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险涉巧真塔 (第2/4页)

迷惑的感觉。

    快步抢到一排矮树之后,周才端了口气,向各人指了指右边的高塔:

    “这座塔叫做吗真塔’,高有五层,每层峰凡三丈,其中有旋梯上下通达,双老平日收藏的一干奇珍异宝,便都置放塔中…”

    汪来喜抬头端详,嘴里不闲:

    “你可知晓他们把那条翠玉龙放在何处?我们只要这一件东西,对双老别的玩意没有兴趣!”

    周才沙沙的道:

    “我早说过,只知道藏宝的地方,却不清楚详细确实的分类位置与开启的方法,你们以为我算老几?有这个份量参予如此机密?看在老孙面子与银钱份上,我才斗胆领你们来到‘巧真塔’前,换成平时,我可连往前靠都不敢!”

    话固然说得不大中听,但却是实话,汪来喜无可奈何的道:

    “也罢,你既然不知道东西的确实摆置处,有关‘巧真塔’里头安排了一些什么机关禁制总该清楚吧?我们应如何进塔,进塔之后需要注意哪些物事,你可得仔细说明。”

    周才哭丧着脸孔道:

    “在‘乐合居’我业已再三强调,我有法子领你们进‘双老阁’,但府中一干机密重地,我就没有把握保你们平安出入了,老实讲,我对‘巧真塔’的内外警戒设施所知有限,且多为道听途说,是不是可靠,我却不敢说…”

    汪来喜放重了腔调道:

    “周兄,在‘乐合居’的当口,你不错指点过我们,说待进入宝库以前,四周三丈方圆的花色地砖都不能踩,要端挑素白的部分落脚,又说底层那片铁门重逾千斤,没有挂在双老裤腰带上的那串钥匙根本无法开启,你仅仅透露了这两项,甚至连这座宝库是尊高塔都没说明白,现在若叫我们往里愣闯,岂不是等于光着脊梁滚针板?”

    杨豹也有些不满的道:

    “塔外的花巧先不说,至少塔内的各项关防设备总得让我们心里有底,搞到如今,这座塔内是个什么格局,我们还摸不清,玩笑开到这个地步,莫不成拿着我们几条性命耍把戏?”

    周才连吸了几口气,期期艾艾的道:

    “各位大哥,各位老兄,你们千万别误会,别误会啊…”汪来喜往前一凑,几乎把面孔抵上了周才的鼻尖,他恶狠狠的道:

    “姓周的,你别尽想好事,以为留着一手就算对得起你家主子,少吐露点机密便可将功赎罪,你是完全错了;我打个譬方你听,抢人一两银子,和抢人万两银子,犯的都算一个抢罪,一朝趟了混水,便合身趟了混水,岂有单个以手脚来分论的?你要是不实不尽,害得我们栽斤斗,别说孙有财往后饶不了你,我们也包管咬你出来,叫你垫棺材底,到了那个时候,双老如果肯听你喊冤,我就是你的灰孙子!”

    “嗤”了一声,杨豹道:

    “周才,若是你竟在敲这种算盘,你就和个白痴差不远了,正同你先时所说的一样,眼下我们是一根丝线挂着成串的蚂炸,假设我们遭了殃;你还想到何处消遥?”

    猛力晃了晃脑袋,周才的两边须rou全在抽搐,他宛如在和什么无形的禁制挣扎着:

    “我,我决没有这个意思,各位千万莫想岔了…如今是怎么个形势,我还有不明白的?我不是隐藏着什么不肯说,只是怕听闻有误,反倒害了各位,这个责任,我可背不起…”

    汪来喜阴沉的道:

    “你只管照知道的说,出了漏于我们自认倒霉,他娘做事就要爽快干脆,哪有像你这样推三阻四、虎头蛇尾的?”

    频频咽着唾沫,周才呐呐的道:

    “是,我说,我说就是…这‘巧真塔’,上下五层,高逾十丈,听府里的人日常谈起,双老的习惯,大多把最珍贵的宝物摆在最顶一层上,塔里上上下下,全设置得有细若发丝般的拌脚线,线的另一端,或是连着警铃警钟,或是扯着石灰硫磺;墙壁梯板间到处都有翻坑暗隔,里面隐藏着飞矛怒矢,暗嫖刀轮,一旦触及机关,埋伏立时便会发动——此外,听说还有若干极毒的毒蛇蝎虫置放在箱柜抽屉里,人要伸手凑近,这些玩意受到人体热气的吸引,马上向前扑噬…”

    汪来喜道:

    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周才指天盟誓的道:

    “我只知道这些,要是还有什么知而不言的事,便叫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——”

    黑暗中,一直沉默着的潘一心,忽然冷冷开口道:

    “这些机关埋伏的布置方位,我们需要清楚。”

    周才憋着声道:

    “老大哥,我要是晓得它们都摆设在何处,岂有不明说的道理?上天可以鉴证,我是的确不知道,打从进入‘双老阁’当差开始,‘巧真塔’我就不曾踏入一步,刚才禀陈各位的这些事,还是私下听说,我连询问的资格都没有…”

    缪千祥在旁边叹了口气:

    “唉,这两千五百两银子,花得未免不值。”

    任是心中有火,周才却不敢发作,他粗浊的呼吸着,肥大的肚皮不住起伏,模样活像一只管自生着闷气的癫蛤模。

    汪来喜抬头上望,目光凝聚在塔顶,久不出声,似乎在转动着什么脑筋。

    姜福根有些沮丧的就地坐下,懒洋洋的对杨豹道:

    “五层塔眼上都装有铁栅,而且里外用铁板密封着,大小又只若拳头,便练得缩骨术也钻不进去,豹哥,我看非要设法盗取双老裤带挂着的钥匙,别的念头是你想啦!”

    杨豹没好气的道:

    “这算什么馊主意?盗取双老腰带上的钥匙,还不如敲锣打鼓,请他们开门欢迎我们进去干脆,你当我们真是来此做客的?”

    姜福根悻悻的道:

    “否则又怎么办?拿头去把那道千斤铁闸撞开?”

    低声一笑,汪来喜道:

    “虽说情况不大佳妙,你也犯不着这么想不开,姜三,且看哥哥我的计较!”

    哼了哼,姜福根道:

    “这阵子以来,你的那几下子也不过如此而已,瞧不出比我高明几许!”

    杨豹不理姜福根的前咕,忙问汪来喜:

    “你想出法子啦?”

    汪来喜笑眯眯的道:

    “娘的,姜三居然狗眼看人低,把我‘巧班才’贬拨到此等地步,要是不露两手给他开开眼界,他只当我‘巧班才’是白闹着玩的,豹哥,咱们这就上事行动!”

    杨豹精神一振,急切的道:

    “好极了,但待怎么个上事行动法,你可得千万摸准,成与不成,端看此举,来喜,好比砂锅捣蒜,就这一柜子买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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