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怪右丞相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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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十章

    棘茉阳站在上书房门外,伸手轻轻的抚着门。

    李公公说,那天宇文执在这吐了一大口血,喷得这门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。

    就是父皇要她下嫁名双太子的那一天。

    她有些埋怨的,对于这个决定。

    案皇一定曾习惯性的问他“宇文执,你怎么说?”

    他说了什么?他说了什么呢?

    “公主,皇上请您进去。”李先勇同情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提起裙子,跨进了那个宇文执曾经跨出去的门槛。

    棘刚坐在书案后面,交代道:“李先勇,外面候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奴才遵旨。”从公主知道要下嫁之后,紧跟着而来的是清算朋党,以及皇长子密谋毒害太子的事情。

    谁都没想到那个和各官都交好的褚严华,居然是皇上的密探。

    当他把这些年来收集的罪证交出来时,一次的大地震震下了十多个高官。

    谁也没想到录囚的动作,居然能把当年皇上南巡时,冲入行伍中行刺的刺客带回来。

    大家都不知道皇上让大家以为刺客逃逸,其实是秘密藏到衙州府监狱关了起来,他可以一直忍、一直忍,在最后的关头让左相看到刺客而认罪。

    左相并不是要弑君,他只是贪心,希望自己的外甥当上太子,好让自己拥有更多权力罢了。

    皇长子万万没有想到,当年他替皇上挨的那一刀,如今却真的扎在皇上心里了。

    一连串的变故让皇上每天都留在上书房,根本没有时间与爱女深谈。

    惊逃诏地的两个月过去,曾经大动荡的朝廷总算慢慢的稳了下来。

    皇上明显的老了,而左丞相十天前告病便不知去向,空悬的职位由皇太子暂替。

    苞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了,李先勇知道这次的大动荡和皇长子败行的打击,已经彻底的拖垮了皇上的心灵和rou体。

    这个一国之尊已经不再年轻了。

    必上门,又是一个叹息。

    “茉阳,你是朕的公主,也是棘萱国的公主。”他招手要她走近。

    她这一去,至少换来两年的时间,这两年的准备够了,够他挥兵进名双。

    棘茉阳在他面前坐下,把手放在他膝上,然后小脸枕在自己的手上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是棘萱国的公主,她最害怕父皇说这句话,她从小就害怕。

    到现在,她才知道宇文执有多了解她。

    棘刚爱怜的抚着她的发“你好久没在辫子里编花了。”

    “秋天到了,花都谢了,找不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秋天要到了,难怪朕觉得有些凉。”

    他们就像寻常人家的父女,闲话家常“茉阳,北国的冬天可冷哪,你那件白色狐裘别忘了带。”

    白色的狐裘?她都快忘了有这么一件名贵的狐裘。

    她猛然想到,第一次见到宇文执时,她也是穿着这件狐裘,头上缀着细白狐毛。

    难怪他要喊她小白狐了。

    原来他一直记得她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父皇,李先勇跟我说过,他说您答应过宇文执,只要他做了一番事业,功成名就,您就把我许配给他,真的吗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棘刚点点头,失去光泽和弹性的手落到她肩上“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”棘茉阳轻轻的问:“他现在算功成名就了吗?”

    “算。”他辛酸的回答,清楚的明白女儿这么问的用意。

    “噢,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怨,不是恨,只是安心了。

    “茉阳,到时朕命宇文执送你渡塔木河出嫁,你自己好自为之吧。”

    “父皇。”她低低的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过了那条河,就不是家了,想见的人,也见不到了。

    在他们父女说话的同时,一匹马身上充满血痕,嘴边满是白沫,急驰到沧狼苑门口,马背上的人不等马停便跳下马,脚步踉跄的往地上一跌,滚了几圈。

    他手里紧握着一束火漆密封的信函,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但还是尽力的把手里的信函高高的举起。

    门口的侍卫冲了出来,大叫道:“派到格兰斯的使者回来啦!”

    那名使者拚命的喘着气,胸口剧烈的起伏着“宇、宇文…丞相,在…”

    一阵秋风吹过,树木颤抖的飘遗落了几片枯叶,奇怪今年的西风来得如此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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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棘刚坐在千秋亭里,想着棘茉阳在这里跳胡旋舞的样子,她在这里笑嘻嘻的请他吃果子,伸出白嫩的小手跟他要银子。

    唉。

    “父皇。”棘馨风轻轻的走近了,手里拿着从李先勇那拿来的披风“起风了,女儿给您送衣服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后来才知道父皇那天为何对她那么严厉的原因。

    之后,她一直思考着关于父皇说的,你是棘萱国的公主,不能只是自私的顾虑自己的儿女私情。

    她每天都在想。

    她听到宫里的人在窃窃私语,宇文执为茉阳公主远嫁心碎呕血。

    想到兰辰jiejie说,人家的眼泪是珍珠,你的眼泪是石头。

    她听到宫里的人议论纷纷,说茉阳公主从猎人手里买了好多小白狐,都养在空无一人的宇文府邸。

    那座府邸听说是父皇为了要给宇文执成婚起的,从来也没有人进去住饼。

    现在那里有好多小白狐。

    她常常看到父皇的影子映在上书房的窗子上,连他的影子都苍老了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,孩子。”棘刚拍了拍她的手“父皇不冷。你穿得单薄,披着吧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,接过披风披到女儿肩上,细心的打了个蝴蝶结。

    棘馨风眼泪一落“父皇,您让我嫁到名双吧。”

    棘刚一震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您舍不得茉阳,所以我…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,你以为父皇只是舍不得茉阳吗?每个孩子都是父皇的心头rou,名双是要你父皇割rou呀。

    “咱们朝中刚大换血,打这场战可能会输,可咱们输不起呀。所以父皇要忍,要割rou送人,要趁他们没防备时,狠狠的咬他们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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