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道恰千金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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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5页)

许的感情断了?为了什么?”

    我背对着他,面对着戴忠臣,屏住呼吸。

    这话一说出口,我就要永远失去他了,是不是?

    不要逼我做决定!世辉,我不是自己做任何决定。

    而戴忠臣也紧张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,是不肯放弃,”他沉痛地对我说:“你会扯谎,骗说你变了心,是有人给你压力,还是你自己给自己压力?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地和我谈?心宇。”

    “我爱上别人了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他生气地回应我“不要用这么愚蠢的理由来敷衍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敷衍你。”我平静地说。

    “好,是谁?”他愤怒得指着戴忠臣,问我。“是他吗?你以为你可以现场随便抓个人来,就可以让我相信吗?你真是…天真!”

    我听着,看着他和戴咏芳愈发亲密,我的心就愈发疼痛、沉重。

    也许是那样疼痛又沉重的心情教我失控了,我不知道我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同时把他、把戴忠臣都伤害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他!你真是聪明!”我不假思索地顶撞回去。

    只见戴忠臣睁大着眼睛,似愤怒似喜悦又似忧伤的情绪在眼中交错,而这番撼动人心的表情,竟然在此时此刻打不进我的心!

    我就这样狠毒,对他的伤害视若睹地直视着…

    “你!你真是不可理喻!你现在全身都长满了刺,接近你的人,没有一个不会被刺伤流血的!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?以前的你,虽然说话不饶人,可是从来不会拿人家的真情来开玩笑啊!”世辉的声音,一字字、一句句,从我身后不断地袭来,直要把我淹没…

    “我讨厌你!”我背对着他,喊出了这句话,喊到眼泪也出来了。“我真是…好讨厌你!”说完,便头也不回地跑走。

    混乱之中,我的耳边似乎依稀还听见咏芳的话。

    “喂!别追了,让我哥去吧!”她竟然能这样平平淡淡,无所迟疑地说:“我坦白告诉你,她和我哥哥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,我没再听见世辉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伤害了别人,我真的那么狠吗?不,不是的,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样,我只是被嫉妒的感情冲昏头了,我只是没有办法不好好的宣泄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也许那样的做法是很幼稚的,但是,当人在悲痛的时候,三岁小孩的做法,和八十多岁老人家的反应其实又有多大的不同呢?

    “范心宇!”戴忠臣追着我喊。我想,谁都忘了这里是医院了吧?这么放胆地大呼小叫!

    这一闹,整层楼的病人、医生、护士,全给我们的吵闹声引了出来,想要阻止我们。

    “小姐!这里不可以跑步,请你…喂!小姐!”一位护士把我拦下来。“会吵到病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!请你别大呼小叫,”另一位医生把戴忠臣也拦下来。“有话好好说,这里是病人休养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我沉默着不说话,也没有表情,只是脸上挂着犹泾的泪痕。

    “吵架了?”那位白发斑斑的医生拍着戴忠臣的肩,打趣地问道,一副很自以为是,事实上却全盘搞错的乌龙模样。

    戴忠臣大概一下子会意不过来,不肯定也不否定。

    我没回头去看他的表情,不过,我倒是想像得到他那无措的表情而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但,很快地连我也陷入了窘境。

    那位护士小姐跟着好意开口劝说:“小姐,火气别这么大嘛!我们医院地下室有个餐厅,你们下去好好说去,”然后压低了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知道你一定是第一次谈恋爱,才会这么火大。等你经验多了,知道男人的本性,就不会对他们期望太高了。”

    听来似乎有理,又似乎有点莫名其妙,便我还是站在原地等她“晓以大义”完。

    “是啊!那白发医生跟着又搭腔。“今天六楼住了个黑社会头子,叫什么…范什么…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范建成。”我提醒他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!那白发医生如遇知已般,激动的说:“他可是不好惹的,听说脾气很不好,要是你们吵到他了,小心他把你们剁成八块,我们也糟了。咦?小姐,你怎么知道本院住了这一号人物?是不是晚报上写的。”

    我差点没笑翻。是的,现在应该多找一些让自己发笑的理由,否则,我会去自杀的。

    “不是,”我说:“范建成是我爸爸,我来探病,而且我还没被剁成八块过。”

    我听见戴忠臣在我身后忍不住笑了出来,但他忍着,也一本正经地对他身后的那位老医师说:“那么,我想,我是不必自我介绍了,麻烦让一让。”

    说完,我们就一前一后这样谦洒自若地走掉了。

    难怪特权教人如此醉心,我们看也不必看那两位的表情,心里就已经有了相当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我和戴忠臣没有再一起去看老爸,我们离开了医院大楼,忍着二十分钟不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偶尔,我用眼角的余光去扫视戴忠臣脸上的表情,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歉意。他很有理由不顾我的忧伤把我痛骂一顿的…任何男孩都不肯成为一个女孩分手的挡箭牌,而他却始终一言不发,不反驳,也不追问真相,就这么独自承受着我的快乐或痛苦,静静地陪着我。

    这使我实在压不下自己对自己内心的苛责,只好先怯怯地开口,在绿树荫下。

    “喂,你是不是生气了,气得不想跟我说话了,对不对?”

    他听了,停下脚步,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好像在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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