姊弟恋成痴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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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2/3页)

说不得的,是啃噬着心头rou的痛。

    泪,如断线珍珠般一颗颗顺着绝艳的娇容滑下,滴落在他颊上。

    漠然的表情,渐渐有了变化,是震惊,是愤怒,是不屑,是嫌恶。

    向来平淡冷静的她不轻言掉落的泪撼动了他坚若窘石的心,但思绪一转,他突地对她的眼泪感到厌烦。

    眼泪,是女人天生的武器。

    他的母亲,一个高高在上、自命不凡,掌握黑社会实权的女王,也是以这样guntang的泪水羁绊着他,将他箝制在这个华丽牢笼里。

    两年前,当他明白自己已经无力挣脱时,就放弃再做困兽之斗。

    他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,只当自己是个傀儡,是那两个赐予他生命的人争权夺利的工具。

    他学习着这特殊环境的生存之道,变得冷漠无情,仅留下一条命,为夜深人静时潜藏于心底的企盼做准备。

    期待有一天能像摆脱牢笼的鸟儿,自由自在地展翅高飞。

    他一度以为他重拾了这样的希望。

    当她晶莹黝黑如曜石的眼眸里,悄悄闪烁着凝望他时才有的爱慕光华时。

    当她小巧红艳的菱唇,在得到他回眸相望时羞怯的弯起时。

    当她偷偷拿食物喂养蜷缩后院一角的幼猫幼犬时。

    她美丽、纤捆、和蔼、良善,像一道光芒,照亮他灰暗蒙尘的灵魂。

    他开始打听她的消息,注意她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她的存在导因于他父亲年少轻狂时的一段错误,一个不该有的意外。

    她不见容于他崇尚完美的母亲,被不敢面对自身罪孽的父亲刻意忽视,在众多女侍不合埋要求的磨练中,争取小小的生存空间。

    即使如此,她仍然笃信自己肩负着特殊的理由而出生,丝毫不敢懈怠地寻找属于她的生命意义。

    为了成全她的执着,他向父母低头,以自身的自由为代价,替她讨了个“大小姐”的名分。

    从此,她有了地位,不再受他人欺凌,如影随形地跟着他,为他的事而忙碌。

    可现在,她用他最看不起的眼泪攻势,企图掩饰她的心虚。

    他阖上眼,不让她瞧见他眼底对她的失望。

    感觉被他摒弃于心房外,她诚惶诚恐地捧着他的脸,印下无数个细浅的吻。

    “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?”她哭着求他。

    然眼前的人像是铁了心,拒绝她的哀求。

    “出去!”他再度厉声命令。

    “别生气!别在你即将与人搏斗的前夕赶我走,别影响你的情绪。”

    她的眼皮莫名的跳动着。她好怕他会一去不回。

    “妳以为妳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?”他讥诮的说。

    对他,她确实有很大的影响力,但他不想让她知道。

    女人一旦有了可以左右男人的力量就会开始拿乔。

    今天她可以撒娇地要求你替她采树梢的花朵,明天就敢颐指气使地命令你为她摘下天上的星星,然后,终有一天,即使你将以生命拚来的全世界捧在手心送给她,她还是可能嗤之以鼻,连瞧都不瞧一眼。

    就像他母亲对待所有迷恋她的男人一般。

    “我不敢,我只是希望…如果可以,我愿意替你…”出战关西菊帮,即使牺牲性命亦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“妳凭什么?”他截断她的话,跳了起来,狠狠掐着她的下颚“妳认为我就这么不堪吗?要妳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替我出头?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,我只是…只是爱你。”

    她忍着几乎被捏碎的疼痛,从牙缝中挤出潜藏心底多年的真心话。

    闻言,他身体一僵,猛地放开她,好象她突然会烫人似的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妳一直是爱我的,像姊姊一样的爱着我。”他平和道出。说服自己,也说服她,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牵绊只是姊弟之情罢了。

    这份不正常的感情应该被深藏、被淡忘,而不是掀开疮疤,暴露于太阳底下。

    外面有多少觊觎她美色,却碍于“桑原”两个字背后所代表的强大势力的披着羊皮的狼,正流着口水等着看她出错,进而吞噬她,而她竟毫无忧患意识。

    她会因此丢掉性命的!

    而他会恨自己,没有能力保护她幸免于难。

    心智因爱而蒙蔽,她看不出他的用意,只看到他拒她于千里之外。

    “不,我爱你,用女人的心情爱着你。”

    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泄而出,她的感情再也止不住,停不了。

    “住口,我没听见。妳给我出去!”他在她未铸成大错前阻止她。

    豁出去的她根本听不见他话里的紧张,一心只想证明自己的心意。

    她抓起他的手,伸入自己的衣襟里,直接慰贴在她的心口,迫不及待地想让他明白她。

    “它为你跳动,你感觉到了吗?你说最爱听这样的律动,所以它才有了继续跳下去的动力,如果连你都舍弃它,它会萎缩,会休克的。”她轻轻牵扯嘴角。

    苍白的脸色彷佛透明般,让他有一种她即将消失的错觉。

    突然急切的想要感受到她的存在,他抽回手,拉开她虚掩的衣襟,拥住她,将头倚靠在她的胸口。

    那是他有记忆以来,唯一能让他忘却恐慌与焦虑的所在,是能让他于狂风暴雨中迅速回复平静的栖息地。

    他战战兢兢,尊崇地吻上他的眷恋。

    轻如蝶拂的触感,激起她心湖的涟漪。

    “爱我,像个男人一样。”是要求,也是命令,她用罕见的强硬态度说。

    他遵从了,如同受到催眠般,不能抗拒地覆在她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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