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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第三章神誊 (第2/2页)
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帮仙蒂了。” “对于魔法师来说,政治远比一个九阶魔法更难理解。”尤里说道“不用着急,世间的一切总有规律可寻,也许我们只是被一片飘落的叶子蒙住了双眼,下一刻,就会看到真实的所在了。” “老家伙,你就不能不用复杂如十四行诗的废话来表达你的意思吗?”兰度白了老尤里一眼。 老魔法师抚着花白的长胡子微笑,却不说话。 嘎吱又一次追上了兰魔,嗷嗷怪叫着扑了上去,那并不沉重的小身体,竟将兰魔压倒在地动弹不得。 “小家伙,说起来,你的死灵空间是怎么回事?一般学习死灵法术的魔法师,是不会有那种能力的,只有…专精于死灵魔法的死亡之神狂信者。但你又能轻松的施展所有派系的法术…我很好奇。” “假如你向所有己知的神灵发誓不告诉别人,我也许可以考虑告诉你。”兰度笑道。 “如你所愿。”尤里郑重其事的发了个誓,认真的盯着兰度。 “事实上,死灵空间的秘密在于它是一个在死亡之神领域内存在的独特空间,因此,只有死亡之神的信徒,能够以他们独特的冥想方式,向这位邪恶但公正的神祇祈求这样一个空间。所以…假如你有某种方法,能够创造出一个拟真的信徒冥想来,那么就算公正如死亡之神,也会偶尔犯一次错误。”兰度解释道。 “你是说,用特别的方法伪装成死亡之神的狂信者?真是疯狂的小家伙,你就不怕被神力惩罚吗?”尤里惊讶道。 “但事实是,我成功了。”兰度微笑道。 “这么风险的方法…你居然敢试!小家伙,我对你越来越好奇了。” “哎呀!”兰度突然叫了一声。 “怎么了小家伙?” “说到教会…我突然想起来,我似乎应该去晨光教会一趟。”兰度拍着脑门回答道“我还欠某人一件事,我怎么忘了。” “晨光教会?像你这样的小家伙,出现在晨光教会…恐怕会被抓起来直接火刑吧。邪恶的小家伙。”尤里嘲笑道。 “不不不,在那里,我会是个最虔诚的教徒的。”兰度认真的回答道“正义与光明同在,尊荣的晨光之主永远庇佑你,异教徒。” “不错,不错。”尤里笑着拍拍兰度的肩头,回身继续追着嘎吱做他的魔法实验去了。 “主人,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?”兰魔突然钻了出来,可怜兮兮的问道。 炼狱生物是出了名的邪恶,它们如残暴的行军蚁一般,好战,凶残,有组织有纪律,是最完美的侵略者。很难想像,一个来自炼狱的仆魔,竟然会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人类… 好吧我承认,兰魔楚楚可怜的样子,对于人类的审美观来说,很有一种让人高喊“鬼啊!”然后闭上眼一记雷兽射门将它踢飞的冲动…兰度想也不想便一脚踢了出去。 兰魔很快就知道,自己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了,在它可怜的记忆中,唯有它所见过的最高级别的炼狱指挥官,既强壮又有直击人心的智慧和洞察力,冷酷而凶残的迷诱魔,才能和主人相提并论。 “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吗?”兰度看着挂在墙上动弹不得的仆魔,无比温柔和善的问道。 “是…是…是的…”兰魔怯怯的回答道。 “那么好吧,替我拿包。” 兰魔喜出望外,这下,不用再被那古怪的小东西当成沙袋痛打了,而眼前这个邪恶的主人,似乎变得友善起来… “我们去晨光教会。” 教会…兰魔石化,僵立,终于丢下兰度的背包,飞一般逃走了。还是被嘎吱欺负吧,比起教会里那些死板的狂热正义人士,嘎吱的拳脚要比他们的圣光击、破邪斩温柔多了。 … 晨光教会,供奉晨光之主,宣扬正义与光明,劝人向善的宗教。在各国,晨光教会都是相当有影响力的,他们的信徒数量最多,而且与国家政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少数狂热信徒把持的国家几乎就是教会的附庸。 兰度不喜欢晨光教会,但,他却不得不敬畏教会对于整个社会的影响力,以及教会潜在实力。 幸好,晨光教会的信徒并不以战斗力著称,他们的优势在于治疗与祝福,正是这两项能力,令晨光教会在平民与贵族中影响极大。 在接下来的权力侵轧中,晨光教会的政治姿态,也会将决定德奥兰皇朝的命运。所以,兰度才会在这个时候,前去拜见教宗,当然,他的理由是归还教会圣物“荣光王座” “尊敬的神仆,请接受晨光之主的忠实信徒,白兰度的敬意。”兰度优雅的向守门的教士行礼,两名晨光教士礼貌而满足的向他回礼。 呃,白兰度,兰度在心里暗笑着,希望远在地球之上的白兰度先生不会介意兰度借用他这响亮的名字。 这位一身落魄贵族打扮的青年,带着虔诚的表情,低着头缓缓沿着排椅之间的地毯向着晨光之主的石像步去,他的身上散发着柔和而令人安宁的气息。在教会的高高尖顶间洒下片片细碎的白光,将年轻人的身影装点得分外圣洁。 但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,却是幽暗之主在物质界的代言人,卑微使徒,兰度…他小心的调谐着自己的灵魂波动,尽力使自己像一个真正虔诚的信徒,向着教会的真正主人,伟大的晨光之主祈祷。 他永远忘不了,自己曾被宽厚的大地之母看穿卑微使徒身份的经历。大地之母是中立的神祇,她也许不会对自己有所敌意,但晨光之主却是幽暗之主的对立,他所推崇的,是将一切邪恶全数消灭的信念…被晨光之主认出自己的身份,那可是大大的不妙。 所以,兰度在晨光之主的地盘上,是绝对小心,谨慎,丝毫也不敢放松。结果…他的表现太过虔诚,以至于值日的神官和教士们都被他的表现所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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