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手剑_第三十一章门庭依旧面全非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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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十一章门庭依旧面全非 (第3/5页)

惨然!

    阎立名脸色灰青的切着齿道:

    “姓南的,你好毒辣的手段,好粗暴的行为!”

    南幻岳顺手摔掉茶杯,酷厉的道:

    “阎立名,你兄抹二人与‘浮图岗’齐家人串谋好了来暗算我,更破坏了我摇救狄十娘的计划,以我一贯的作风来说,你兄妹两个就要死无葬身之墙,但我却大量的想过了你们,而仅以这个小小的条件为交换,我已是格外的仁厚有加了,你不要再得了便宜卖乖,否则,我是随时随地会翻脸不认帐的!”

    阎小仙仍在呛咳着哭骂:

    “别说得那样仁尽义至…南幻岳,你是天底下最最恶毒,最最卑劣的人,你声名狼藉,阴狠寡绝,你只认识你自己,只记得你自己…你甚至于连你的侣友潘巧怡也不能容…”

    南幻岳的脸色变了变,他沉声道:

    “不要提这件事,他娘的,全是你们给我惹的麻烦!”

    阎小仙尖锐的道:

    “我就要提——姓南的,连你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和你相处下去,想想看吧,你这人已经‘好’到了什么地步,你自私,你冷酷,你毫无半点人味,一个连侣友都不肯再厮守伴随的男人,已经不配称做一个男人了…”

    南幻岳沉默了一歇,阴森的道:

    “阎小仙,你有点过分了…”

    阎立名也有些不安的道:

    “妹子…不要再说下去…”

    阎小仙啜泣着道:

    “哥,不用怕他,大不了一死…”

    阎立名嗫嚅着道:

    “别这样说,辣子,我们还有我们的远景及希望…”

    南幻岳哼了哼道:

    “阎立名,你倒仍有点脑筋,你那宝贝妹子可是在一个劲的要断送你们的远景及希望呢!”

    阎小仙悲愤的叫:

    “我不怕你,南幻岳,最多你杀了我!”

    南幻岳冷沉的道:

    “杀了你易如反掌,怕的是你会缀上你哥哥垫底!”

    阎小仙惊窒的透了口气,随即沉默了焉,她仍在抽噎着,但是,果然已不再叫骂什么了。

    南幻岳缓缓的道:

    “你们兄妹二人可真是骨rou情深得紧哪,互相维护,彼此体悯,倒是比诸我有‘人情味’得多了。”

    阎立名偷偷觎看了南幻岳的神色一眼,讷讷的道:

    “南幻岳,我可以起来么?”

    南幻岳冷冷的道:

    “当然!”

    吃力的挣扎着站了起来,阎立名又蹒跚的挨到床沿坐下,就这几个动作,他的额门上业已见了汗渍,透丁口气,他涩涩的道:

    “请你——哦,替我妹子解开xue道,行不?”

    南幻岳生硬的道:

    “如果她有不轨之举?”

    阎立名忙道:

    “不会,我保证…”

    南幻岳狙厉的道:

    “你什么也不能保证,我的剑才是保证,阎立名,如果你妹子在解开xue道之后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举动来,我可以在她意念甫生之际便斩断她的头,这一点,希望贤兄妹心里先有个数,免得说我不打招呼!”阎立名寒瑟的道:

    “不会的,不会的…”

    于是,南幻岳的“寒水红”光芒掣闪,就那样以细窄的剑面平拍阎小仙的身躯,准确及力道的拿捏可以说高明到了极点,阎小仙的被封xue道刹那便解开,她呻吟了一声,猛的爬坐起来!

    脸色是苍白的,发间还沾着尘沙草屑,她泪痕未干,嘴唇泛紫的指着南幻岳颤声咽骂:

    “将来,不论时间有多长久,将来,不论你是否仍像如今的强霸暴烈,南幻岳,你总要记得,我兄妹会倾尽一切力量报复你今天给予我们的羞辱…”

    坐在床沿的阎立名这时早已目瞪口呆,惊怒莫名——他日定口呆的望着乃妹那条伸在外面的雪白嫩臂,又沿着臂膀移注向阎小仙赤裸的上半身,而且,照这个样子看,很显然阎小仙包裹在那袭长衫中的下半截也是不会有半丝寸缕的了,这,这是个什么场面?又是怎么回事呢?

    阎小仙又悲切的骂着:

    “你不要自以为可以睥视一切,可以横行天下,姓南的,迟早你也会栽跟着,那时你的境遇之惨,就更甚于我兄妹眼前之情…”

    突然,阎立名愤怒的大吼道:

    “小仙,你的身上——”

    阎小仙蓦地惊悟,她在一愕之后顿时面飞红霞,羞辱不堪,她慌忙将南幻岳的那袭长衫包卷住身子,却又忍不住泪水簌簌而落…

    阎立名激动的叫:

    “你果然没穿衣裳,你的衣裳呢?莫非姓南的真个?”

    阎小仙连连摇头,哭泣急道:

    “没有,真的没有…哥,他只是…只是…”

    阎立名咬牙切齿,-目大吼: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?”

    南幻岳笑笑,接上来道:

    “只是把她的衣裙用剑削光了而已,没有别的,我连碰也没碰过她一下,绝对的干净而堂皇,不信,你问她!”

    阎立名怒叫:

    “是不是这样?小仙!”

    阎小仙抽噎着,用力点头:

    “是这样,他没说假话…哥,相信我,我仍是清白的…”

    阎立名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,随即又气吼吼的道:

    “难怪方才那姓潘的女子愤而拂袖离去,我当时躺在地下还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,想不到姓南的居然做了这么桩可恶卑劣的行为,这——这简直是下流,是粗鲁,是恶作剧,是——是不要脸!”

    南幻岳冷冷的道:

    “不见得!”

    阎立名气愤填膺的道:

    “做了这样卑鄙的事还不算下流,姓南的,什么才叫下流?”

    南幻岳安详的道:

    “这总比采取了实际的污辱行动要高明上很多吧?我这叫‘虐而不yin’,你懂不懂?而天下的男人和我一样这般宽厚的只怕不多,其中还包括阁下称在内,你也不是个好东西,比起我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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