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都魔影_第二十五回痛歼鬼都魔影贼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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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五回痛歼鬼都魔影贼 (第2/5页)

斗嘴耍笑,也不好把自己的心事告诉她。

    哪知汪兆雄居然也钟情于自己,实在是天凑良缘,这样的如意郎君,又到何处去寻?

    一时间,她又喜又羞,便打马狂奔。

    由于初次接触男女情事,一个男子当面向她述情,又把她惊得一颗芳心狂跳不止。

    他说的是真心话吗?他这个人靠得住么?

    可是,不管有多少纷乱的思绪,她知道自己准会答应他。

    马蹄得得,她边想边奔,竟听不见汪兆雄的呼喊。

    突然,一声大喝起自前面,眼前有个人影一闪,把马儿惊得唏聿聿一声呜叫,前蹄高举,差点儿没把她摔下来,吓得她紧紧握住缰绳,定睛一看,却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,正挡在马匹前。

    她不禁大怒,一扬手,一鞭向对方击去。

    那人冷笑一声,朝后退了一步闪开。

    她正待要打第二鞭,汪兆雄已经赶到。

    “住手!珠妹,你不认识这位仁兄了么?”

    “那人正要喝骂还手,听汪兆雄一说,便忍住不发,将两人上下打量。

    紧接着咧嘴一笑:“原来是两位少侠,多谢救助之恩!”

    陈玉珠这才认识,此人是兵部侍郎的贴身护卫,只是不知姓名罢了。

    汪兆雄跳下马来,双手抱拳:“一别十数日,邹大人想来平安。”

    那人道:“多亏各位拔刀相助,邹大人安然无恙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只有仁兄一人在此?”

    “邹大人和陈兄已走出五里地,在下听见马驰甚急,以为来了追兵,故留下阻挡,没料到却是二位,其他几位怎没有和两位在一起?”

    “一言难尽…”

    陈玉珠道:“你还说呢,骆大哥他们,恐怕已被鹰爪孙们捉去了!”

    “啊,这…是那一伙刺客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他们还有谁?那日你们逃之夭夭,我们却被人家围住…”

    汪兆雄道:“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,到歇脚处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那汉子道:“在下王达,邹大人一路上都惦记着各位呢,我们快快禀告大人吧。”三人扬鞭急赶,顿饭功夫才赶上了邹应龙和陈忠。

    “邹大人,曾助大人脱险的义士,如今见到了两位,特来参见!”王达双手抱拳。

    “在下汪兆雄,参见邹大人!”

    陈玉珠不惯见客,只说了声:“陈玉珠见过大人。”

    邹应龙颔首微笑,也抱拳行礼:“多谢两位义士救助,不知两位从何处来,还有几位未和两位同路么?”

    汪兆雄三言两语把大概情形说了。

    邹应龙皱起了眉:“你们说行刺匪徒是东厂与锦衣卫的人?”

    “也许是假冒,还未有足够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骆大侠他们被解往云南沐总兵处?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此次行刺大人的刺客,沐府中人就占了不少,也许就是他们冒充东厂锦衣卫的人,所以我和玉珠一直沿路追来,一是打听大人消息,一是解救各位弟兄。”

    邹应龙叹:“各位义侠为救下官,反被贼人所擒,叫下官怎能心安,看来,只有沿途授命各地官兵,沿官道隘口严查…”

    陈忠道:“大人,到前面住店时,再从长计议,荒野之中,不便久留。”

    于是,五人策马同行。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太阳已落山,他们便在一个小镇歇息。

    晚饭后,五人在邹应龙宿处议事。

    两名贴身护卫陈忠、王达冒死救出邹应龙,趁众侠与刺客大战之际,拼命蹿逃。脱险后,两人认为便装行走,专拣僻静小镇歇宿,这比派上一队官兵前呼后拥要安全得多,所以汪兆雄一路上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。

    邹应龙再次感谢汪兆雄陈玉珠,对众侠失手被擒之事也十分关切,重申要下令沿途官府,派人盘查过往行人,以解救众侠。

    对于东厂锦衣卫行刺之说,邹应龙认为决不可能,定是什么人冒充,以搅乱视线。

    等陈玉珠、汪兆雄离开,他与两个侍卫说的话便不同了。

    邹应龙紧皱浓眉,压低了声音:“想不到竟是东厂锦衣卫的人来行刺下官,莫非皇上对下官…”旋即又摇了摇头“不会,此次奉钦命巡抚云南,皇上曾面授诏书,令我到滇后相机行事,若沐总兵果如布政使上书所言,则将此人…那么,该是东厂督主背着皇上,想将我除去,这个jianian佞小人,倒是干得出来的!”

    陈忠道:“大人,怪不得刺客个个都是高手呢。不过,沐府中人恐怕也不少。”

    王达道:“沐府又为何知道大人受钦命入滇,对他行不利之事呢?”

    邹应龙道:“自然是京中有人走漏消息与他。哼!身为一品大臣,竟然眷养江湖豪客,刺杀本官,真是横行到了极点,不除去此人,国无宁日!”

    陈忠道:“大人,若是东厂锦衣卫那班凶徒,再加上沐总兵手下的黑道人物,这一路上风险实在太大,为大人安全之计,只有调集数百将士护驾…”

    邹应龙道:“不必兴师动众,我们便衣上路,并不惹眼,一时半时也无奈我何。”

    王达道:“在下与陈兄势单力孤,若不是汪兆雄等拼死救助,哪里还能走到这儿。大人,要是再往下走,只怕…”

    邹应龙摇手道:“二位不必担心,现在又来了汪陈两位,只要我们小心,不会有事。”

    陈忠、王达面面相觑,不知要如何劝说这位兵部侍郎大人。两人当他贴身护卫数年,深知他刚直不阿的耿直脾气,再何况身负朝廷使命,路途不能耽搁太久,纵是刀山火海,也只有踩着过去。

    邹应龙又道:“东厂自成立之日,谋害忠良,茶毒百姓,实乃国家大患,只可惜皇上…唉,不提也罢,提起来倒叫人徒自伤怀,做臣子的,只要上对得起皇上,下对得起黎民百姓,也就可以心安了。古谚曰:‘千人所指,无痛死’,东厂这班jianian宦,迟早遭到报应!”

    陈忠道:“大人乃朝中栋梁,这班jianian贼竟敢背着皇上行刺大人,巡滇之行归来,当上奏皇上,严惩东厂督主…”

    邹应龙将手摇了几摇:“东厂督主深受皇上恩宠,我们又拿不出证据,上奏皇上仅会招来大祸,不妥不妥!”

    王达道:“东厂毛贼,权势熏天,在西湖行刺大人未遂,便欺瞒浙江都指挥使伪言古大侠等人是‘钦犯’,出动兵卒,全城搜捕,滥用权限已到了毫无顾忌的地步,大人若不设法铲除东厂头目,国家…”

    邹应龙制止道:“不必再说,说也无益,下官对东厂的恶行素有所闻,朝中大臣无不畏忌,但却又无可奈何,又岂是下官搬得动的?时候不早,两位早些歇息,明日还要赶路呢。”

    陈忠、王达告辞出来,回到房中相互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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