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山·上山·爱_第十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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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八章 (第3/5页)

我胸前挤进,像一头跳到身上的小猫,她绝不一下子就躺在你怀里,她要躺好,然后挤进,挤进到她身上的每一点都同你密合为止。

    我凑到她耳边,轻声的。"怎么样,小证人?"又摇着她的肩膀。"决定为我作证吗?"

    终于,她又抬起了头,严肃的、一本正经的告诉我:"我是不会为你作证的。"看到我的惊愕,她突然笑起来,她凑到我耳边。"作证多间接啊,我们去表演给他们看!看你多伟大!"

    "真的,你们这些走狗:"我大喊一声,小葇吓了一跳。"这些长舌的、造谣的、不义的、谄媚权贵与当道的文化狗,老子真想表演给你们看!可是,不行啊!老子的给你们看没关系,我的小美怎么能给你们这些俗人俗眼看,美丽的叶葇的身体是给我一个人看的,所以表演取消了,说我不行,就不行吧,反正老子又不要搞你们的丑老婆!"

    小葇笑起来,快速捣住我的嘴。"又来了,你的不文雅又来了,答应我,再也不要不文雅。"

    ."好的,我同意改正。最后一句改为反正我又不要跟阁下的美丽的夫人们有婚外的性行为,这样可好?"

    小葇笑着问:"她们美丽吗?"

    "不知道,我只知道她们都在搽法国香水。不过,走在路上,

    香水是香水,她是她。我只知道这一点。"

    小葇说:"这样吧,把阁下美丽的夫人们改成阁下搽法国香水的夫人们吧。"

    "好的,我同意,就这么改,可是,可是——"

    "可是什么?"

    "可是香水何辜啊!"

    小葇大笑起来,我说你这么可爱,笑得这么好,我要好好叫你笑一笑。说着,我浑身痒·j-她。她笑得在床上打滚,喊救命。我说等下洗澡时你为我做泰国浴,她问什么是泰国浴。我说浑身涂了肥皂,搂在一起用皮肤接触的方法来洗就是泰国浴。她笑着说行行行,千万别再痒我,我怕痒,不痒我,洗什么浴都行,洗非洲浴都行。我又痒她,说你骗我,非洲人洗澡吗?她说,至少北非的洗、南非的洗。我说那就泰国加非洲吧。她同意了,我才住了手。住了又痒她,她笑说都答应了,怎么还痒?我说要加一项?她说加那项一,我说洗澡时候,你不但要洗它,还要再用嘴巴做"性服务"。她面有难色,我作势要痒她。她连说我会做我会做,不要痒我。我笑着同意了:

    晚餐时候,在和风里、在烛光下,小葇说了一段话:

    "我仿佛觉得,从出生到现在,正好二十年。我成为我,都是这二十年来一个月又一个月、一年又一年完成的、成熟的。我的完成和成熟,都在奔向一个目标,都在为一个目的,那就是,我将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,把我献身给他,我成为我,并非为我而生、而是为他而生、为他而完成、为他而成熟,没有他,没有他最后成就了我、进入了我,我觉得我再完美、再成熟、再活下去,也是假的、也是虚度的、也是浪费的。当我在山上见到了你,我立刻感到,那一天,就在眼前。不会让我过了二十岁才发生,结果,果然在我梦想的时间、梦想的地点,看到了梦想的你。"

    "当你来以前,你就这样想了、这样准备了?"我问。

    "我几乎是这样的,虽然不那样明确,但确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一种强烈而模糊的就要发生的预感。"

    "你这样有把握吗?你这样驾定我喜欢你?"

    "我从不怀疑。我知道我是可爱的,我知道你会欣赏我的可爱、享受我的可爱,不是吗?"

    "是的,你真的可爱,只可惜我能享受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"

    "别这么说,还是想想天长地久的,比如我们结了婚。不过,如果结婚,那我可不要做你太太,而要做姨太太。"

    "为什么?"

    "因为你喜新厌旧,讨了太太,会再讨姨太太,而我根本就做姨太太,占住空缺,你自然就不会讨姨太太了!"

    "你知道清朝的规矩吗?清朝皇帝娶皇后前,都按祖制先讨好几个妃子进宫,这叫先纳妾、后娶妻。为什么?为的是保障皇后的权益。你皇上不是喜新厌旧吗?旧的是姨太太,新的是太大,这样一颠倒,喜新厌旧的被害人,反倒是姨太大了。所以啊,你做姨太太也没用,我只要一实行清制,你就完了。结果斗了半天心机,反把自己斗成了姨太太!"

    "啊!"小葇佯做生气,嘲起嘴来。"你真不可靠!连人家甘心做姨太大降格以求,都求不到你,看这样,姨大太也别做了,只好做别人的太太去也!""做别人的太太最好!只要记得,一旦你想红杏出墙,我就在墙外面。你这样迷人的女人,使我宁愿夜以继日,立于岩墙之下等你。孟子说知命者,不立乎岩墙之下,他老先生不是伯等情妇,而是伯被要倒的墙压死,这种怕被压死的胆小鬼,是不足以语偷情的,这种家伙,居然还是圣人呢!在这方面,我看他老先生一点也不圣。圣之极者是做情圣,做情圣,就要放得开,为了迷人的女人,甘愿在墙下冒险。"

    "我看,"小葇想了一下。"夜以继日为一个女人这样在墙外苦等,这种人也放开放得实在不敢恭维。"

    "谁说要那样笨、那样痴痴的等了?事实上,真正的情圣才不那样呢:真正的情圣自己不等的,只是找个替身去等。晋朝大画家顾恺之在月下向他好朋友谢瞻吟诗,谢瞻跟他保持距离,坐在远处称赞,顾俏之吟诗吟个不停,浑然忘我、浑然忘人,也浑然忘了睡眠,谢瞻吃不消了,偷着找人替他坐在那儿称赞,可是顾俏之不觉有异,照样吟得高兴。所以啊,你红杏出墙时,要清醒一点,因为墙外面的,可能是情圣花钱雇来的。而情圣自己,却在许多墙外巡回查哨呢!"

    小葇笑得好开心。"这样啊,可见你非但不像一个好丈夫,也不像一个好情夫,只是一个会查哨的好警察局长。"

    "嘘!"我把食指直贴在唇上。"别提警察了,比警察更亲爱的东西,今晚就可能找上门来了。"

    "什么!"小葇惊讶了。

    我看看挂钟,已经七点半了。我拉住小葇的手,把她抱坐在我腿上,轻松的跟她说出了下午去小店的"奇遇"。我说:"如果是真的,八点钟也快到了,他们可能派车来,接我下山去,我们要有一点心理准备。"

    小葇呆住了。她望着我,眼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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