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雪狂情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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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4/6页)

到。现在已进入夏季了。你准备好见你未来的丈夫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永远也不要准备。”斐娜沮丧地答道,把她自己的盘子推开。

    “是呀,把公主丢进虎xue。不幸你又对这事难以反抗。我想不到你爸爸会这样待你,至少,我当时还有个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这么做的!”斐娜斥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为救我们大家,”蒂拉答道,声音中满是嘲讽。“至少你知道有个目的。如果我早知嫁人是个什么样子,我会像你一样,但愿永远不嫁。天,我有多怕每个晚上,我所必须忍受的!”

    斐娜冷冷地盯着她。“蒂拉,今天我在村子里看到一场男女交合的情形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怎么会看到的?”

    “别管怎么看到的。我所看到的并不像你所说的那般恐怖。”

    “除非你亲身经历过,不然你不会知道的。”蒂拉尖刻地驳道“你将知道你得默默地忍受痛苦,不然男人就会打你。大多数女人竟然不自爱而去忍受每晚的痛苦,真是奇怪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,蒂拉,我不想再听啦!”

    “该庆幸你知道,至少你不必毫不知情地入洞房。”蒂拉说完就离开餐桌,一出斐娜的视线外,她嘴角就浮上一抹冷笑。

    斐娜坐在她的大床上,擦拭着她的剑,这武器很轻却异常锋利。那是她十岁生日时,父亲送给她的礼物。她的名字就刻在银制剑柄上,周围镶着大大小小的玛瑙宝石。斐娜在所有物中最珍惜这把剑了,不为别的理由,只因它象徵着父亲以她的成就为傲。

    此刻她把剑靠在前额,思绪消沉。她的女性身体会使她拘限在丈夫的士地上吗?她能再挥动利剑,像任何男人一样为她所有的而战吗?或者她将被期望有个为人妻的样子,只做女人该做的事,不能再使用她的武技了呢?

    懊死的男人和其行事作风!她绝不接受那样的待遇。被征服且统治,不!她绝不妥协。她是斐娜·卡马汉,不是虚奉懦弱的女仆!

    因想得出神,斐娜没听到她姑妈走进房里且静静地关上门。玲琳眼神疲倦难过地盯着斐娜看。

    她曾看护她丈夫的病好几个月,看着他一天天的失去活力。当他去世时,她的一部分也跟着去了,因为她深爱着他。而今她也为她哥哥…安格,也相同情况。天上的神啊,求求你,别再有死亡了。

    斐娜从眼角看到那憔悴的身影时吓了一跳。她转向玲琳,几乎认不出她了。她头发散乱,形容严肃,嘴唇抿紧,眼睛四周布满黑圈。

    斐娜跳下床,领着姑妈到窗边长沙发上。“玲琳,你哭过,这不像你啊,”她担心地说。“有啥不对吗?”

    “哦,斐娜。你的人生正有着大转变,这一切都挤在同一时候是不对的。”

    斐娜虚弱地笑笑。“你是在为我哭吗,姑姑?不必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,心爱的,不是为你,虽然我一定会为你哭的。是你父亲,斐娜。安格死了。”

    斐娜往后一退,脸色大白。“你怎么能拿这个开玩笑?”她粗声责道:“不可能的!”

    “斐娜,”玲琳叹道,伸手去抚侄女的脸颊。“我不会骗你。安格在一小时前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斐娜慢慢地摇着头,否认那字眼。“他的病没那么严重。他不能死!”

    “安格的病和我丈夫一样,但至少他没过分试凄。”

    斐娜的眼睛睁得像李子那么大,眼中满是恐惧。“你知道他会死?”

    “是,我早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老天,那你为何不告诉我?你为何让我一直相信他会再好起来?”

    “那是他的希望,斐娜。他禁止我告诉任何人,尤其是你。安格受不了泪水,而他忍受我的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泪水溢出斐娜的眼眶。这对她是全然不熟悉的,因为她以前从未掉过泪。“但我该是看护照顾他的人,而我反倒是像没事一样我行我素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要你太过悲伤,斐娜。如果你知道的话。如今一来,你只会哀悼一阵子,然后你就会忘了它。你即将来临的婚事会有所帮助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!现在不会再有婚事了!”

    “你爸爸已给了承诺,斐娜。”玲琳有点不耐地说:“即使他死了,你也得遵守。”

    斐娜再也忍不住伤心地嚎啕大哭了。“他为什么死,姑妈?为什么?”

    在一个晴朗的早晨,安格·卡马汉爵主下葬了♂水已乾的斐娜从头到脚都穿着黑服,黑且长的头发卷塞于头盔内。唯一突出的颜色是,她脸色的苍白和佩剑闪亮的银色。她姑妈曾为她的服饰表示不满,但斐娜坚决不换。父亲一向把她当儿子教养,她就应在他们最后告别时装扮得像个儿子。

    村里的人全出席,很多人都大哭出声。玲琳站在斐娜右边,她那抚慰的手臂搂着女孩的肩头。蒂拉和杜廷在她左边,杜廷赞扬着过去的光荣和颂语,但斐娜一句也没听进去。在那几分钟里,她游于回忆中:一个小女孩坐在她父亲膝上;一个骄傲的人在他女儿首次上马时大声鼓励欢呼着。她回忆着那温暖亲切、欢乐的时光。

    失去他,斐娜觉得除了茫然,还有一股空寂感冲击着她。但在族人面前她依然傲然挺立,只有她那无神沉钝的眼神流露她的心痛。

    杜廷的赞扬结束后,气氛显得庄严沉默,使得与会者看到一人骑马冲出树林时更大吃一惊。他跳下马,很快地排开群众来到斐娜身旁。

    “你的未婚夫来了。”那人喘着气说:“他正从艾各里斯回来,看到那队人马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那是我未婚夫的?”斐娜忧虑地问道。她不喜欢这消息,尤其在她父亲刚入土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还会是谁呢?”那人答道:“那是一大群高强淡发人。他们一定是维京人没错。”

    群众中迸出警戒的声音,但斐娜只能想到她自己的命运。“哦,老天,为何是现在?”

    这是那年轻人所无法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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