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鹰_第二十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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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九章 (第5/6页)

地笑了一声道:“那次他又怎样啦?”

    仇摩无可奈何地窘笑着道:“我下山来赴援慕二哥,正好遇上蛇形令主逃进一个竹林,我和慕二哥赶到,他却忽然装着被蛇形令主从林子中打了出来,其实是挡住我们的追赶,啊!他若是被蛇形令主用力击出竹林的,但为何前胸衣上有一大块破洞。

    这分明应是抓力所致,可见是他自己抓破的,唉,当时我只要走进竹林子去,一定能发现他脱下的黑衫及黑面罩”

    仇摩痛苦地扳着指节,慕小真知道他心中是十分懊悔,终日追逐蛇形令主,终日要破天全教,但蛇形令主兼天全教主,竟是自己的结拜大哥,这岂只是丢人而已,简直是莫大的耻辱。

    于是,慕小真半带安慰地道:“亡羊补牢,犹未晚也,骗人也只能骗一次啊”仇摩念恨地道:“他何止骗了我一次”不料山坡上有一人尖声道:“他何止骗了我一次,啊”

    仇摩一怔,慕小真羞的急忙道:“婉儿,你”婉儿从山坡上蹦蹦跳跳地走下来道:“谁骗了你啦,是不是慕姊姊?”

    仇摩向她一揖道:“多谢姑娘指点我的迷津,要不然我被岑谦欺骗了一辈子还不得知呢。”

    那知婉儿头一扬道:“哟,你的迷津可真不少,她也指点,我又指点,哼”

    仇摩一怔,知道婉儿把话都偷听了去,慕小真虽然没有说什么私话,但孤男寡女处在一起,被人伦听了去,倒是不好。

    慕小真被婉儿这一说,真是又羞又急,话也说不出了。

    姜婉笑道:“其实说起来,仇大侠也不是外人。”

    仇摩当然知道慕天雕和姜婉的感情的,他有机可乘道:“是呀,慕二哥是我的结拜兄弟。”

    白了他一眼,姜婉赌气道:“谁说慕大哥啦,你那结拜大哥岑谦是我的师侄。”

    仇摩及慕小真异口同声大吃一惊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姜婉得意地笑道:“你们真是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他的师父是哈木通,而哈木通又是貌的小师兄,哈哈,你们两都比我矮了一辈。”

    慕小真见她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,也啐了她一口道:“不害臊,凭什么做人家的长辈?”

    姜婉一指仇摩道:“就凭着岑谦是他的大哥!”

    仇摩忽然郑重其事道:“姜姑娘,你有没有姊妹!”

    脸色一变,婉儿道:“你问这个干吗?”

    踌躇了一下,仇摩道:“是风伦,风老前辈要我打听的,他说,去问问看,伏波堡可曾另有个姜畹?”

    小真听成“姜畹”还以为仇摩故意轻薄,怎会直呼姜婉的名字?她心中微微一惊,为何一向拘泥的仇摩怎会如此,说话?

    但姜婉面色一沉道:“正是亡姊!”

    姜婉从怀中拉出了一面旗子道:“这便是哈师兄的信物,其中的事情可真是说也说不尽了,唉”

    仇摩好奇地接过手来,慕小真也凑上来看,因为伏波堡在武林中素以神秘和闭关自守着称,百年来见过姜家的人可真不多,更无论这类信物了。

    小真乍见之下,好像见过这面旗子似的。

    仇摩却啊了一声道:“慕二哥也有一面这样的旗子!”

    姜婉像中了一箭似地一跳道:“慕二哥是不是姓慕?”她这话脱口而出,自己也没考虑,把仇摩一逞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。

    慕小真笑着道:“废话,我哥哥不姓慕又姓什么?”

    姜婉忽然抱住慕小真道:“慕姊姊,咱们是一家人!”她高兴得眼泪也流了下来。这一来,倒把仇摩及慕小真弄糊涂了。

    姜婉静下来才说道:“慕姊姊,你家可曾住在江南的扬州?”慕小真低下头去,姜婉这才想起她从小和家中失散,那会记得?

    姜婉口中忙道:“该死,我怎么忘了,上次白鹤道长曾告诉我,他是在江南扬州救出了大哥的,对了,张大哥找的正是慕大哥他们,对了,白鹤道长曾说一面旗子和伏波堡。对了!”

    姜婉见他们仍是一脸茫然之色,一时自己也呆了。

    她心中飞快想起一个念头,她抓住慕小真的双肩道:“慕姊姊,你记记看,你父亲是不是一个断了左臂的人?你曾否见过这面旗子?”

    淡薄的记忆在慕小真茫然的心海中浮沉着,她闭起了双目,但飞过她脑中的都是一片一片的空白。

    忽然,她觉得身形一晃,那是姜婉激动地在推她的身体,突然,脑中飞快地掠过一幕。

    口口口口口口

    那是一个白天,她坐在父亲的身上,好奇地玩弄着父亲的衣袖,忽然,她抓了个空,从父亲身上摔了下来。

    空荡荡的衣袖——断臂在她脑中起了连锁的反应,她热泪盈眶了,她无力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姜婉哇地一声,抱住了她,骄傲地笑道:“只有我们伏波堡才能出得了慕大哥这般的人。你父亲是我的二师哥,我们是一家人了,慕姊姊你高兴吗?”

    仇摩缓缓回过了身子去,他迅速地想起了一个问题:“姜婉是慕天雕的师姑,这多残酷啊!”忽然,他沉声道:“什么人?”

    婉儿和慕小真机警地分了开来,山坡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二个人——乔氏兄妹。乔汝安一见仇摩,不禁一怔,随郎笑道:“仇兄不认得人了?”

    仇摩实在是被一连串的事情弄得糊涂了,自己的突然置身于塞北,岑谦和蛇形令主竟是一人,哈木通师徒和慕天雕都是伏波堡的门下,姜婉一变而为慕天雕的师姑…世事不是太可笑了么?

    仇摩忙摄住心神道:“乔兄神出鬼没,仇某焉能不错罪了。”

    婉儿和乔汝明同时叫了一声,婉儿往山坡上奔去,乔汝明也露出了罕见的笑容,奔下山坡来。

    她们自有说不完的琐事,慕小真不久也参加了他们的集团。

    乔汝安心中虽然奇怪仇摩怎么又好了,但他还以为是江湖上的误传,或者是仇摩“易容术”的又一杰作,自然不能多问。

    他低声对仇摩道:“开于令义兄岑谦…”

    仇摩打断了他的话头问道:“蛇形令主?”

    乔汝安下料仇摩已说了出来,便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仇摩好奇地问道:“乔兄怎么也会怀疑到他身上的?”

    乔汝安驹有成竹地道:“蛇形令主野心不小,但每年只现身极短的一段时间,便是以天全教主身份出现的时间也不多。

    上次天全教总鸵被捣毁的时候,我晚了一步,却见他从废墟中走出来,安然又躲过一却,试想这等情况之下,他尚可能不在场,那么平时他必定又有另一副面目。

    其次,最近几天来,天全教残余的分舵舵主,竟先后失踪了,一个不剩,我好不容易有住了一个珑北分鸵的舵主,想追踪出那些天全教鸵主的下落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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