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鹰_第十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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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九章 (第4/6页)

徒弟一起咧”

    万忙之中,老三人屠任厉冷冷道:“人家可不是小子,是全真第三十三代首徒——慕天鸦!”

    老大拍拍脑袋道:“要我送去也可以,但那装人参的犀牛皮盒子可要归我。”四人都寄道:“你要了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老大得意地笑道:“你们猜不着吧,嘿,我死后要清凉,把骨灰装在这能避水火的犀牛皮盒里,沉到人海之中,再妙不过。”

    老四大摇其头道:“这怎么有?没了盒子白鹤老道一眼就看穿,那肯要这人参?”

    原来他们不但难把人参送到白鹤手上,而且更难使白鹤答应吞服它,如果白鹤不服用,那么今后他们五个老家伙还是有“技高敌寡”之痛。

    但是他们又深知白鹤这等武林正门高手的脾气,事情一旦沾上了手,他便非有个交代下可。

    因此,只要白鹤肯摸这人参一下,他就不能随便弃之于地,至少要暂时保管,等侯失主的消息。

    他们想:“等个三两年没人来领,白鹤总会服用的吧?到底,这小道士还是人,而人情之常岂能免乎?”

    一听有理,老大叹了一口气道:“不有,不有,还得再找个理由才有?”

    推推老大人屠任厉道:“限你数到三,要不然人家可要走过头了。”话落,严肃地数了声道:“一”

    老大摸出那犀牛皮盒子,黑亮而有着奇特的光彩,他有些爱不释手,但又无可奈何,信手吧池翻来翻去。

    任厉迅速地数了声:“二”

    忽然高兴得跳起来,老大道:“这盒底上刻了‘武当之宝’四个字,如何可以落到白鹤道人手中,他岂不会原物归还武当山?白鹤和武当的老杂毛是‘毛毛相护’的”

    任厉擘手抢过来一看,果然上面端正地刻了四个小字“武当之宝”他无可奈何地说:“风老头,盒子尽管拿去,你可得找个东西包起那人参来啊”

    风伦白眉乱舞,混身摸索,想找出一片布帛之类的东西,但偏偏这时候,老二金银指丘正往石跃外面一看,吐舌头道:“乖乖,这两个家伙走得这么急,没半里路啦,晦!老大,快点!”

    风伦听得这么近了,更怕等会儿脱身不了,所以急急忙忙地道:“别急,别急…有啦!”

    话落从-中掏出一张发黄的羊皮,连忙包了人参,便踊身往山下一跳,他轻飘飘地落乳地上,见这黄土的道路上,平平实实的,没有地方可摆这玩意儿,如果随手一丢,又怕白鹤老道连正眼也不瞧一眼,岂不是前功尽弃?

    他情急智生,连忙布置,然后爬到山上,四个老家伙因为角度关系,看不清他在搞什么。

    老三人屠任厉最先忍不住道:“老大,你在底下乒乒乓乓,鬼哭神号地乱搞什么?人家师徒两个不给你吓跑才怪啦?”

    洋洋自得,风伦道:“你真狗屁不懂,像全真派这批杂毛,岂是吓得走的吗?你愈是声响大,他们愈要伸手管这码子闲事,这叫做抛砖引玉,看老夫手段如何?”

    他们见白鹤和慕天雕已自施展轻功赶来,唯恐他们惊觉,那还再显得说话,便连大气都不敢粗喘。

    白鹤和慕天雕匆匆赶来,遥听得那边轰然一声,仿佛有山石磙落和有人惨叫之声,便转过头来严肃地以目示慕天雕。

    慕天雕忙微笑道:“师父,我过去看看好吧?”

    白鹤唔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慕天雕的功力日进,他有心让师父知道,自己在江湖中可真没忘了练功夫,于是,他全力地施了全真绝学。

    但无论他如何努力,他和白鹤道长仍差了一个肩头,慕天雕心中十分高兴,他激动地脱口道:“师父,您…”

    白鹤别过头来,有些指责他不专心似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慕天雕硬生生地将下面那半句“你恢复了许多。”吞回肚中。

    他收起心神,又唯恐师父在疾奔之下,会伤了真气,因此,他放慢脚步,宁可让师父指责自己偷懒。

    三步之间,白鹤便迅速地领先了半步,他装得很严肃的面容,忽然浮起了一迷自得的笑容。

    他的内心是如此激动,胜负之心,又在他胸中盘旋。

    他打破了十多年来苦苦压制的心头枷锁“天下第一”这四个字一度是陌生的,忽然又在他心中吼着!

    忽然,慕天雕觉得师父的步伐有些轻浮,他猛地想起,师父街有新伤,于是,他惊惶地喊道:“师父”

    白鹤傲然地笑了,这是英雄豪杰的得意之笑,他的脚步仍是如此轻松,虽然有些踉枪,但是,十多年的郁恨,在一刹那间,他自觉是不值得什么的。因为,又有何物能与他此刻的得意相比呢?

    慕天雕迷惑了,因为他听得白鹤道长轻声念道:“鹰扬九天,鹰扬九天!…”

    慕天雕听出师父的语音中,充满了激动的情绪,他惊讶,他当然不能体会到白鹤道长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因为他虽自认是受了人生感情上的挫折,而不能取决于乔汝明及姜婉之间,但是事实上,这算什么呢?

    这不过是个平湖中偶起的涟漪,而白鹤道长的遭遇,却是海洋中的滔天亘狼!

    慕天雕有一个不祥的直觉,他知道白鹤道长已不能自我克制了,这对练武人,尤其是像白鹤这种高手,是一个极危险的预兆。

    他猛地施展全力,想急切之间赶上师父,他想抱住白鹤,哀求师父不要心急地谋求恢复过往的功力,但是这时已太迟了。

    白鹤道长的内心在飞扬,他像一匹临死的战马,盲目地、冲动地意图作致命的奔驰,他只想向他证明昔日的雄风,他不是不计利害,而是根本忘却了“利害”这两个字!

    他急切地又跨了两步,每一步都有七八丈之遥,这几乎已到达人类学武功的极境,

    但他的身形仍是十分潇洒,他已将全身真力提集了。

    慕天雕在他身后拼命地追着,他已施出了十成功力,每步竟不下于他师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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