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大人请息怒!_第173章你对林妙妙长情就是对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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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73章你对林妙妙长情就是对我 (第3/5页)

熟男人,微笑点头。

    男人不再看顾绵一眼,转身,步伐沉稳,走得比一般人要缓慢些。

    小左跟上,一边走一边回头,目光紧盯顾绵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季深行恍恍惚惚地从酒店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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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了车,手竟然有些颤抖地,在仪表盘上捯饬很久,才把烟从烟盒里拿出来根烟,紧急点上,猛吸一口。

    沉眉敛目中,脑海里回荡的是视讯里那瘦的不成形的光头小家伙,轻轻吐出的那个姓。

    他没有听林妙妙细说,慌乱不已地,心里惦记着顾绵,赶紧下楼梯。

    走到二楼的台阶位置,上面还有她滚落下来时摔碰出的血,触目惊心,他盯着那些血迹看,看到一个被他伤的体无完肤的顾绵。

    他一手抽烟一手打她电话。

    回复她的永远只有一个冰冷机械的女声,对不起,不在服-务区,对不起,无人回应…

    打到最后,他绷着五官把手机砸向车玻璃窗。

    玻璃碎裂的声音充斥死寂的车厢。

    一瞬间,一颗心空空荡荡,茫然无措。

    去哪里找她?

    还能把她找回来吗?他错了,真的错了,不该向她隐瞒妙妙还活着的事实,也许从求婚那天晚上就坦白,他和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    为什么隐瞒?

    四年的变故让他感到害怕,天知道她答应复婚那一刻,他有多高兴。害怕再发生任何一点变故,所以他下意识就选择隐瞒。

    季深行没有考虑到,即使复婚之后,顾绵知道这些事,他们照样会分崩离析。

    黑色宾利在雨夜里疾驰。

    季深行先回了他们居住的小区。

    上到四楼,门开着,里面透出橘色的温暖光线,他眼睛亮了亮,推开门进去。

    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,佣人从卫生间拿着拖把走出来,看到他:“季先生,您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季深行抓住佣人的手,着急询问“顾绵呢?她回来过吗?”

    佣人摇头,提溜着拖把往他的卧室走,边走边说:“季先生,家里可能遭遇抢劫了,您看看这…”季深行跟着走进卧室,里面的狼藉全部纳入眼底,床上凌乱,被子在地上,床头柜他上锁的那个柜子大开着。

    他珍藏的那本关于她和皱皱那些照片的册子扔在了地上,里面的照片散落出来,掉了一地。

    季深行走过去,一张一张捡起来,心随着捡起来的照片而变得越发不安。

    他翻过抽屉,果然,高中那张合照和妙妙的背影照不见了。

    内心衍生出猜测,他打开壁橱式大衣柜,找到那件黑色西裤,往裤兜里掏,找了半天,里面是空的,求婚那晚妙妙留下来的便签不见了。

    季深行颓唐地坐到床上,伸出双手捂住脸。

    民政局门口,她拿了这四楼的钥匙,是找钱夹,却没想到找出来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原来她昨天就发现了,这二十四小时里,她独自一个人戳穿这些谎言,一个人在信任他和怀疑他直到最后确定他撒谎这之间煎熬着。

    季深行想起从邻市回来的路上,他给她打电话,她佯装做无异的语气,他说明天去领证,她轻笑着说嗯。

    现在想来,她一定是在冷笑。

    佣人不明白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很不对劲的男人“季先生,要不要报警?”

    季深行疲惫地摇头“不是抢劫,你先回去吧,这里不用你管了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
    佣人有些担心他现在的状态,但还是出去了,收拾了一下,走了。

    关门声响起,季深行整个人往床上倒去,卧室暖色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孔上,已是模糊成一片。

    四周静静的,可以听见洗手间嘀嗒的水声,房子空落落的,跟他的心一样,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到了这一刻,他恍惚才明白,他究竟失去了什么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顾绵觉得自己一直在遭受极刑。

    身体好痛,像被万斤石磨碾碎了搁在铁板上烤,浑身都着了火一样,guntang得她不能承受,那种从骨头里发出来的酸痛咝咝的往外冒。

    并且,这种痛一直没有减轻的迹象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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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她睁不开眼睛,没有一点力气睁开眼,去看看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朦朦胧胧中耳边时而安静时而嘈杂,有人说话的声音,说什么听不清,也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,她想叫他们不要碰她,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呢。

    感觉到自己被移动过来移动过去,不变的是,身子下面那张冰冷的yingying的床。

    有guntang的热乎乎的液体打在她的脸上,一滴两滴,慢慢的,变得很汹涌,不断击打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耳边传出模糊的哭声,很大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的手被一双手紧攥着,攥得实在痛得她受不了了,顾绵在这种情况下费力地一点一点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鼻尖充斥着消毒水味,刺鼻的,冷冷的。

    入眼看到的世界,很白,苍白。

    “绵绵…绵绵!”蓝双哭哑了嗓子,看到人醒了,半个身体趴打顾绵身上,崩溃地大哭。

    顾绵被她压得痛,还有点搞不清状况。

    卫川在后面拉蓝双,根本拉不住。

    直到身上的被子湿了一大-片,蓝双通红着双眼捧住她的脸,鼻涕眼泪一起掉“绵绵,你吓死我了,真的吓死我了,一直四十一二度,医生说你再烧下去就得傻了你知不知道?”

    顾绵听她哭,内心酸楚交加,也哭。

    卫川为难死了,着急地劝蓝双“她刚醒,你控制一下,别惹得她跟着哭,再说了,你这一哭,奶-水又要狂涌,媳妇儿,别哭了!”

    顾绵不哭了,冲蓝双特别难看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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