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家婚途_第22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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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2章 (第5/7页)

专心。”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说:“在想你。”

    闫坤还在亲她,这个吻果然又甜又热,他深深沉醉在她里面,一会吻住嘴皮,一会咬住小舌,时而不停的添聂程程嘴角的小黑痣。

    那颗黑痣里,似乎也流出蜜糖水,他爱得难以忘怀。

    闫坤的喘息一次比一次沉,聂程程也如此,他舍不得松开这个吻,一边吸着汲取她的蜜水,一边问她:“想我什么?”

    聂程程早已被这个游击战般的吻夺去了理智,想也不想,唇紧紧粘着闫坤的嘴,说:“我想要你。”

    刚刚还亲得不可自拔的男人,忽然离开了。

    闫坤低了低头,眼神甜腻的勾着聂程程“聂博士,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还在亲吻的余韵中,头脑发胀,呼吸也不顺畅,可说话倒是很清楚,她又重复的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闫坤,我想要你。”

    闫坤一笑,重新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聂博士,今天的你没喝酒,也很诚实。”

    热狼一波盖过一波,直到她的亲吻之中全是闫坤的男人味,而他的呼吸里全是聂程程的甜美,最后吻的都快窒息了,四瓣唇才分开了一会,聂程程几乎没了力气。

    闫坤的手臂却还劲道十足,紧紧拢着她,要将她嵌在他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聂程程的脑中又是一片空白,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哪儿,也不知道他们此时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她只知道,现在她躺在闫坤的怀里,这是她喜欢的男人,她现在不顾一切,放肆的想要去喜欢去拥抱、去占有的男人。

    她要他们一直在一起,永远不会分开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(四)

    休息了一会,主持人拿着话筒上来了,正走到聂程程身边,主持人看他们把自己的脸看红了“那个…大家都觉得你们俩个的吻,比较…撩人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的脑子当机着,莫名其妙看了一样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,主持人说:“所以,你们是第一名。”

    其实,十几对情侣里就剩下聂程程和闫坤了,主持人是看他们亲的太缠绵悱恻,他自己看的都忘乎所以了。

    这才上来宣布名次。

    “第一名是泰尔斯酒店的情侣套房,一天一夜的居住权,包括三顿早中餐和午后茶点。”

    主持人送出了两张情侣券。

    聂程程看着发呆。

    闫坤说:“想要么?“

    聂程程冷静了一会“什么?酒店的券?”

    “对,你想要么。”

    她摇了摇头“不想去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闫坤说:“咱们不去。”

    主持人有些尴尬的说:“可是这第一名…”

    闫坤压根不理他,亲了亲怀里的聂程程,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,放低了声音,只说给聂程程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的脸依然躺在他的胸膛上,侧脸蹭着他痒痒的。

    抬起头,她悄悄眯着他。月色下的闫坤,不论说话声音,还是颜值,都让她觉得像盯着一块鲜嫩的草莓奶油蛋糕。

    秀色可餐,馋她至极。

    聂程程问:“去哪儿。”

    闫坤笑眯眯地咬她的鼻子,说:“去我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家?你和胡迪租的那个房子?”聂程程说。

    闫坤摇头: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搬了?”

    “没搬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不太明白,这是几个意思?她愣愣的看着闫坤,他笑了笑说:“第一,那房子我买了,不是租的,第二,我没搬,搬的是胡迪。”

    “聂博士,那房子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,欢迎你随时过来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低了低头,想起他在包房里说的话,原来真的是说给她的听的,不是她的错觉。

    原来,他是这个意思。

    闫坤搂了人就走,身后的主持人挽留了几下,但是他腿短,跟不上眼前的两个大长腿,追了几步就被人山人海挤没了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他们走回去。

    平安夜的人太多,漂流不通畅,也打不到车。

    闫坤牵着程程在莫斯科湖边散了一会步,一前一后,同样是这个场景,同样是月色底下的两人漫步,可是心境不同。

    聂程程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和闫坤在湖边散步的时间了,但她还记得,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望着他的背影,只是遥想那一次,她的心都是绞痛的。她只能遥遥望着他,多靠近一些,多贪婪一些,都是罪恶。

    可是这一回,她想,爱情大师萨克雷说的是对的——

    女人无论在什么年龄,什么情况下,她们的爱情就像杰克的豆杆一样,长得飞快,一夜之间便可参天入云。

    现在,聂程程就觉得,因为闫坤,她的爱情在一夜之间长成了参天大树,并且开花结果了。

    聂程程盯着闫坤的背影,悄悄在心里高兴。今夜的莫斯科湖异常安静,邮轮远行,从近处只能看见一排斑斓的彩灯。

    他们走的这条路,月色很亮,照了一湖的银光,压过了一盏盏英伦的路灯,灯光微弱的呜咽了几下,闫坤忽然转过头来看她。

    “你原来住哪儿?”

    聂程程想了一秒钟,没有任何隐瞒,老实说:“一般都和白茹住工会,偶尔在外面租的房子里睡几天。”

    闫坤说:“白茹是不是上次…”

    聂程程知道他问什么,点头说:“对,就是那个和新娘打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闫坤点点头,又想起什么来,盯着她仔细看,问道:“你外面还有租的房子?你一个人住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聂程程只说了两个字,关于周淮安搬进来事情只字未提,她不想给闫坤增加心理上的负担。但是当她想到周淮安的一瞬间,脸上表情有细微的龟裂,而聂程程自认为掩藏的很好。

    她忘了,闫坤是一个训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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