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情尊王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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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2/3页)

    李眠云害怕东窗事发,急忙打断紫衣未完的活,插嘴说道:“虽然师父养大我们,可是师父杀了不少朝廷命官,这样的行为是要杀头的,夏侯迁杀了师父,那是他的职责所在,你不能因此认为夏侯迁罪该万死,夏侯迁死得好冤枉,好可怜,喉咙破了一个大窟窿…”

    “别再说下去了!”夏侯邃愤怒地将茶几上的水盆扔向墙壁。

    “李眠云!算你狠!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
    紫衣气得怒声嘶吼。“爷你听听,她要杀我,她是因为你不到她房里,嫉妒我才想杀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像你,没有男人就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紫衣有意暗示。

    “我承认爷不在我身旁,我就睡不着,而你深更半夜在花园里闲逛,不在房里睡觉,你怎么解释?”眠云十分有技巧地将话题又拉回到紫衣的身上。

    夏侯邃突然不动声色,嘴角勾了一抹邪佞,旁观她们争吵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在半夜看花看草、看鱼游。”紫衣谎称道。

    “依我看,你是因为身体痒得受不了,才到花园吹风。”眠云yin笑道。

    “贱人!”紫衣回嘴啐骂:“这种不堪入耳的话,你居然说得出口,也不怕烂舌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贱,我是yin,孔老夫子都说食色性也,是人之本性。”眠云不屑地撇着嘴说:“有些女人,晚上不睡觉,想要鱼水之欢,就想到去看鱼儿在水中游,真可怜,以这种联想的方式止痒…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!我才不希罕鱼水之欢!”

    “爷的宝贝又大又硬,我就不信它进你身体时,你没有欲仙欲死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“谁像你那么sao,我一点感觉也没有。”紫衣口是心非。

    眠云生性狡猾,有点小聪明,和紫衣相处十年,对紫衣的性格自然了若指掌,深知紫衣很容易被激怒,一发怒就会口无遮拦,于是不慌不忙的说:“我懂了,你一定是在床上表现得像死鱼,所以爷才不去你房里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来我房里最好,我可以一觉到天亮,睡得又甜又香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对爷可是大不敬,等于是污辱爷的能力,像我跟爷**之后感觉全身舒畅,而你却是全身疲惫,怎么会这样呢?”眠云加油添醋地挑拨。

    “你跟他合,我跟他不合,这么说你满意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满意。”夏侯邃的眼睛变得像利刃,插话问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“抱歉,我说的是实话,就算你不喜欢听,它还是实话。”

    紫衣咬了咬下唇,看见站在夏侯邃身后的眠云,一脸好笑,这时她才恍悟上当,可是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,她想收也收不回来,只好将错就错,继续顽强地和眠云、夏侯邃对抗下去。

    不过她的心好痛,他难道听不出来她是被眠云激怒的吗?

    他应该知道她在床上的反应…或许…夏侯邃已经忘了她在床上的模样,只记得眠云…

    “你很讨厌跟我行房是不是?”夏侯邃双手掐人紫衣的手臂,用力摇晃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弄痛我了!”紫衣大嚷,她的手骨几乎快碎了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!”夏侯邃完全没有放松的打算。

    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,紫衣不能说是,因为事实并非如此,她喜欢夏候邃,喜欢和他肌肤相亲,即使他现在残酷得像只狮子,她还是喜欢他…”

    可是她也不能说不是,因为她刚才骂李眠云是不能没有男人的贱人,她若是承认自己喜欢和他行房,那岂不是自打耳光——

    不能说是,也不能说不是,她只是流泪,不停不停地流…

    这时,廊道传来一阵急步声,夏侯邃蓦地松开手,紫衣则赶忙抬起衣袖拭干泪痕,不一会儿夏侯夫人和夏侯娜在数名丫环的跟随下来到大厅,夏侯夫人一脸愁容的问:“一大早为什么事吵吵闹闹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她们两个争风吃醋。”夏侯邃从容不迫的说。

    “紫衣!你的脖子怎么了?是不是夏候邃掐的?”夏侯娜惊声尖叫。

    这一声惊叫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集向紫衣,包括夏侯邃,每个人都露出惊吓的眼神,唯独夏侯邃的眼神一点光彩也没有,深沉得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,紫衣以为那代表漠不关心,虚弱的说:“是李眠云掐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她先拿石头砸我的头,你们看,我的脸上都是血。”眠云谎称。

    “当心说谎烂舌头。”紫衣气不过的说。

    “快去叫大夫来!”夏侯夫人手捣着头际,大力的说。

    算了!看到夏侯夫人烦心的模样,紫衣本来想说眠云偷男人的事,及时作罢收住了口。

    大夫走后,紫衣躺在床上,一夜的折腾使她很快就沉沉地入睡。

    摸模糊糊似睡似醒之间,好几次听到走路声,她以为是作梦,继续睡觉。

    一阵紫檀香木的味道扑进鼻里,紫衣睁开了眼睛,这才发现天已暗了,室内烛光荧荧,桌上有一漆金的圆盘,盘里放着点心,紫衣觉得有些饿,鞋也没穿就光着脚坐到椅子上,拿起点心,发觉还是温热的,眼泪便差一点滴下,这盘温热的点心,一定是夏侯夫人和夏侯娜吩咐的,吃在口中,暖在心里。

    她不是没想过离开蒲国公府,再说眠云就躲藏在府邸,这个消息应该速速通知翠盈师姐,只是夏侯夫人和夏侯娜待她那么好,若让她们发现她和翠盈的关系,她们会怎么想呢?

    一想到难处,她的胃口全没,抑郁地走回床上。

    泪,不请自来地流下,真正让地感到难过的是,和眠云同住一个屋檐下,她得忍受眠云的嘴脸、忍受眠云和范锡德的jianian情,忍受眠云和夏侯连水rujiao融…

    她感到反胃欲呕,她好痛苦、好难受,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尽情地发泄泪水。

    这就是爱——让她脆弱不堪,从早到晚的情绪除了哭泣,还是哭泣。

    陡地棉被被掀了开来,看到她狼狈的模样,夏侯邃低声一笑,不怀好意的问:“什么事让你难过到躲在棉被里偷哭?”

    “关你屁事!”紫衣白他一眼,用手心胡乱地抹去她的泪水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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