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燕惊龙_第二十二回飞燕惊龙恨之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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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二回飞燕惊龙恨之间 (第6/7页)


    超凡摇摇头,缓缓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两人见超凡不肯讲话,已知伤得不轻;那中年女尼一皱眉头,纵身一跃,到了玉萧仙子身旁。

    这时,玉萧仙子已单手撑地,勉强坐了起来。艳若娇花的脸上,已变成了铁青颜色,秀发散乱,嘴角间泪泪出血,她左手仍紧紧把梦寰抱在怀中,手中玉萧,早已脱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低头望着怀中的梦寰,对那中年女尼仗剑走来,浑如不觉,连望也不望那中年女尼一眼。

    那中年女尼,举起手中宝剑,寒剑抵逼在玉萧仙子胸前,冷冷问道:“玉萧仙子,你想不到吧!今天会溅血在我们万佛顶上?”

    玉萧仙子对那冷森森的剑锋,似是毫不放在心上,回头望了那中年女尼一眼,淡淡一笑,又低头望着怀中的梦寰,低声叫道:“弟弟,弟弟,你睁开眼睛看看好吗?我们就要死了…”一阵血气翻涌,大口鲜血从她樱口涌喷出来。

    那中年女尼微微一怔,单掌立胸,低喧了声佛号,道:“玉萧仙子,我要成全你了…”她举起了手中宝剑。

    突然,一阵衣袂飘风之声,划破了万佛顶上的寂静,紧接着一个冷冷的声音喝道:“快些放下你手中宝剑,退后三步。”

    那中年女尼回头望去,只见丈余外站着一个老者,背负青钢日月轮,手控飞拔,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她微微一呆,来人又抢先说道:“你要不要试试我飞钹如何?”

    这当儿,铜钵和尚忽地一跃,直向那手控飞钹的老者扑去,口中还怒声喝道:“齐元同,你来我们万佛顶上干什么?”

    齐元同侧身一闪,让开那铜钵和尚一扑,左手呼地一掌,反劈过去,右手铜钹脱手飞出。

    飞钹出手,飞起五步,闪闪寒光,大如轮月,直对那中年女尼劈去。

    要知齐元同的飞钹,是江湖上著名的暗器,威势非同小可。但闻破空风啸,飞钹已临头上,那中年女尼,见齐元同飞钹来势奇猛,哪里还敢大意,凝神运功,举剑封钹,但闻一声铬然,金铁交鸣,星光下飞起来一串火星,那中年女尼只感右臂一震,后退两步,飞钹也被她举剑一挡之势,失去准头,斜着从身侧飞过。

    飞钹飞出三丈,功力仍甚惊人,击在一块大岩石上,只撞得碎石纷飞。

    就这瞬息之间,齐元同和那铜钵和尚交接二招后,便即跃遇到玉萧仙子身侧。

    超凡大师睁开眼睛,望了百步飞钹一眼,缓步向他走去。

    那中年女尼见超凡直对齐元同逼去,心中暗暗吃惊,知他伤势很重,只怕难挡对方一击,但又不能出口招呼让他停下,长身一掠,跃到超凡身侧,仗剑相护。

    这时,那身穿月白僧袍,长眉垂目,身材瘦小的老和尚,忽池一睁双目,两道神光湛湛的眼神,逼视在齐元同身上,高喧一声:“阿弥陀佛,齐施主别来无恙,还识得老和尚吗?”说着话,也缓步逼来。

    齐元同回看了老和尚一眼,脸上微现惊愕之色,但瞬即恢复镇静,双手一探,背上青钢日月轮,已握在手中,哈哈一阵大笑,道:“好啊!你们要以多为胜吗?”

    一语甫落,突闻峰下长啸划空,那啸声似起在数十丈以外,但却如电射雷奔而来,啸声未落,人已到了峰顶。

    超凡转脸望去,只见两条人影并肩驰来,倏忽间,已到身后数尺,身法快速绝伦。

    两人一直逼近到三尺外才一齐停步星光下。打量来者,都是身穿长衣,年纪均在五旬上下,左面一个身着淡黄长衫,头带儒中,手中摇着一尺八寸长短的一柄折扇,右面一个却是一袭青衫,背插九环刀,腰挂镖袋。

    齐元同似是对那身着淡黄长衫之人,十分恭敬,手中双轮交叉,躬身一礼。

    那儒中黄衫老者微微一笑,折扇斜垂,左掌立胸还礼笑道:“齐坛主大多礼了!”

    齐元同双轮一收,回顾那身后老僧一眼,冷冷说道:“老禅师好长的命啊!”那老和尚呵呵两声干笑,道:“我佛有灵,不肯超渡老僧,你叫我和尚怎么个死法呢?”那黄衫老者冷笑一声,接道:“佛门既是不肯收留你,说不得我们要做件好事,助你一臂之力,使你早些投胎了?”

    那老僧面色忽然一变,两目神光,移逼在黄衫老者脸上,哈哈一阵大笑,道:“王施主不觉得太客气吗?就是贵邦邦主李沧澜,也不敢对老僧这等狂妄!”那黄衫老者冷笑两声,还未答话,突闻一阵娇喘之声,飘传过来。

    当前几人都是武林中一等的高手,那娇喘声音虽然不大,但几人都已听到。

    星光下,只见一个劲装少女,急奔而来。

    她直奔到黄衫老者身边,才停止脚步,挥着头上汗水,娇喘吁吁,说道:“累死我啦!累死我啦!”

    余音未落,目光忽地触到了昏迷不醒的梦寰,只见他紧紧的偎在一个黑衣女人的怀中,动也不动一下。

    那黑衣女人,半仰着娇躯斜卧,嘴角问还不停地流出鲜血,但她神态却很安详,紧紧地抱着梦寰,看不出一点痛苦神态。

    这急奔而来的劲装少女,正是天龙帮龙头帮主海天一叟李沧润的爱女,无影女李瑶红。

    原来杨梦寰把她一个人丢在崇宁荒野,决绝而去之后,确实伤透了她一寸芳心,使她一腔热情爱火,转变成幽幽怨恨。

    她看着杨梦寰头也未回地纵马而去,再也忍不住满腔悲忿,只感千般委曲,一齐涌上心头,坐在溪边一株大柳树下,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。这一哭只哭出她窝藏在胸中的全部幽情愁苦,当真如杜鹃啼血,哀哀欲绝。

    她愈哭愈觉伤心,一时间竟难收住,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突闻身侧一个苍沉的声音喝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哭呢?”

    李瑶红心头一惊,止住哭声,回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穿淡黄长衫,头戴儒中,手握折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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