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下淘气儿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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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2/3页)



    “对,我来了。”殷愿哑声回道,低首望着怀里的江淘儿,真想狠狠掐死她。

    但,舍得吗?不就是舍不得才会动员全部的密探寻找她。

    也幸好适时找到她。

    江淘儿眼眶湿滑,不是被湖水浸湿,而是由心淌出来的热泪。不知为何,心窝有股热流不断往眼眶窜,让她好想掉眼泪。“我怎么甩不掉你?我怎样都甩不掉你,好奇怪,就是甩不掉…”

    “你若甩掉我,这回就必死无疑。”殷愿回道,往林子里而去,他的坐骑安静地等候主子归来。幸好密探的消息回报得快,也幸好宝驹疾驰的速度让他赶上救起她。

    “也是…这回我若甩掉你了,我的性命也休矣…”江淘儿吸吸鼻子,她的手臂仍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。明明就要甩掉他,身子却无法抗拒地紧紧偎着他。

    “只是…”

    “只是?”殷愿浓眉紧蹙。

    她茫然道:“我就是不明白,为什么我就是与你牵扯不清啊?为什么?”

    ************

    喀哒喀哒喀哒…马蹄声一路朝着俪城市集而行。

    江淘儿一路默然,与他共骑一匹骏马。一进入东城门,殷愿先向百姓买了件披风披在她身上,防止她着凉,一路上,虽然有外衣暂挡风势吹袭,但她还是觉得冷,身子忍不住往后缩,也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他温暖的体温,而身体的冷意就会被他的体热给覆盖掉,也让她那颗愤怒的心逐渐地软化。

    “殷少爷。”“元奎酒楼”掌柜瞧见门外有匹骏马行来,马上迎了上去。他认得出这匹宝马的主人。

    殷愿下马,也将江淘儿扶抱下马。

    随后上前招待贵客的跑堂一见殷愿怀里的姑娘,讶异地指着她。“咦,这位姑娘不就是…”

    “快带殷公子到二楼雅房,少啰嗦。”酒楼掌柜十分清楚“殷家庄”少主子的脾气,要跑堂别多嘴。

    “是,小的领路,请殷少爷随小的上楼,请。”跑堂识相地不再多言,带贵客上楼。

    江淘儿忽然顿住脚步,摇首。“我不要上楼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?”殷愿回首看她。

    “对,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能说不要…”

    “我若和你同处一室,我的名节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它完蛋吧!”殷愿一弯身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“哇!”她惊呼着。“你怎么又抱我?放开我,不可以这样,好多眼睛在看,不可以、不可以…”她身子扭着、挣扎着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要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!”他将她抱得紧紧,疾步上楼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以让他们瞧清楚了?你放下我,你快点放下我啦…”抗议声往二楼而去,渐渐无声。

    “哇!”惊叹、错愕、不解,气愤…种种不同的情绪与各种窃语却在“元奎酒楼”内爆开。

    “那女子是谁?”这是众百姓最大的疑问。殷愿会选在“元奎酒楼”落脚,并且当众人之面与此女亲热,是要宣示此姝的身分吗?

    “那女子到底是谁啊?”众人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“殷家公子心有所属了?那女子是何来历?凭什么掳获殷愿的心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耶。”好奇对话不断传出…

    “好好奇喔!”

    ************

    “听着,本公子包下『元奎酒楼』,已经入住的客人请他们改住其他客栈,损失殷家全部负责,没有我命令,不准闲杂人等进出。另外,沐浴用品准备好,购买两套新的男女衣物后放在隔壁房。”殷愿抱她进到厢房前,命令跑堂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跑堂不敢多问,赶紧照办,在俪城县里“单家堡”舆“殷家庄”可是惹不起的大富商。

    “放我下来,你快放我下来!”江淘儿继续嚷着,身子像虫般地踢呀扭地。

    “进房。”殷愿抱着她进门,关门。

    砰!江淘儿终于从他怀中跳下,却忍不住打哆嗦,用尽气力挣扎之后,没力了,挡不住寒意,全身直发抖。

    她转身跳上床铺,抓起锦被盖住自己冷透的身躯,但一定眼,却瞧见他走过来。“你…你别过来。”江淘儿叫道,抱着锦被不断住角落缩,警告道:“你你你…你不要爬上我的床!你不可以上床,不许!”

    “你没资格反对,我上你的床天经地义。”他已脱鞋上床。

    “哪来的天经地义,才没有天经地义,咳咳咳…哈啾!”

    殷愿瞅着她。她简直用尽全部心力在阻止他的接近,她打定主意不再与他有牵扯。

    原本以为她已经将心奉献给了他,但此刻却印证了她的排斥,原来两人之间的牵系并不牢固,他之前太过自信了。

    江淘儿感觉身子愈来愈不舒服,喉咙好难受。“你离我远一点,哈啾…咳咳咳…”他沉下脸,暂不理会她的排斥。“脱掉湿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啥?”她傻眼。

    “先把湿衣服脱掉,你快着凉了,等跑堂把热水新衣准备妥当就梳洗。”殷愿压下询问她抵抗的理由,先把她的狼狈搞定再谈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在这里,我怎么脱衣裳?而且你怎么可以直接命令我脱衣裳?”她别开脸蛋,脸蛋发着窘热。奇怪?怎么不是喷出愤怒之火,而是赧然?“你走!”她捂着红脸掩饰躁热,一边挥手赶他。

    “休想,我得牢牢看住你,否则你又逃了。”殷愿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如此地失败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看着我,你看住我的话我要怎么甩掉你…呃。”她捂住自己的子邬,话讲得太快,又把心底事给透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一心想逃…”

    叩叩,跑堂敲门板,禀告道:“殷少爷,酒楼内的房客小的都撤走了,本店也不再收客人。热水新衣也都准备妥当,请您享用。”

    “享用?”江淘儿张大子邬,脸红如熟透的苹果,这这这…享用?这话真暧昧,当她是盘中飧,要呈给主子的“吃食”吗?

    “你逃不掉的。”殷愿趁她发怔之际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下床。“先净身。”

    她回神嚷道:“不要,你放开我,放开,我要走,让我走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我的同意,你哪里都不许去。”他抱着她走到隔壁厢房。

    “我离开为何要你同意?当初你抓我时,也没有经过我同意…唔!”她双眼发直,一进隔邻厢房,两只大木桶已摆好,男女衣衫也放置妥当,而木桶内的热水正散出袅袅水气,氤氲了整间房。

    江淘儿哑声道:“跑堂的故意放了两只浴桶,是要让我跟你一块儿净身吗?”

    “那就净身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才不要,我…啊!”他把她放进暖呼呼的浴桶内,江淘儿惊骇一弹,使劲挣扎,哗啦!水花四溅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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