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上酷郎君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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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2/4页)

非朝中大官,也非富可敌国,但因为生意做的还不算小,所以在江南一带还算有点名气。所谓大姓的意思,指的也不是家族成员众多,相反的应该算靳家人口简单,除了当家主人靳浩节之外,只有一个扶正的妻子沈凤仪及子女三人,分别是长女靳丹菱,次女靳青芸和三男靳墨蘩,剩下的就只是些府里的家仆。

    据说靳老爷年轻的时候还是个相当有才华的才子,由于原本经营小型米行的父亲突然因病遽逝,而母亲在他小时便已过世,为了家业只好放弃科举仕途,打理祖业。没想到这一经营,就将靳家所有的产业在数年间扩增了数倍,成为江南一带有名的富商,而且为人平时乐善好施,修桥补路,再加上在靳老爷成亲时发生一对手帕交的闺中密友,愿意不计名分同时下嫁于他,成为一段人人称-的美谈,所以时至今日,靳府的名气才会这般响亮。

    靳府宅院虽然比不上其主人传奇,也不似真正的豪门大院,但依然是有名的。

    因为主人的不俗,所以在亲自设计的宅内规划图流传出去时,还造成一时的话题。

    靳府所有的宅院都是围着当年的祖屋而兴建。如果要以实物来形容的话,靳府的祖屋就像是花蕊,而每个人所居的庭院就是花瓣了。院与院之间,院与祖屋之间,有着一条事先凿好的人工小河区隔其间,再以此小河为基础,按着每一个庭园的特色加以主题的造景;或-泉、或平湖、或溪涧、或池塘。虽然各院景色以明显的流水区隔开来,但各院的来去仍不受阻碍,而通路可能是一弯长拱桥,也许是中间有精致小亭的九曲桥,也许是离水面不远的水中石板路,甚或是一艘小画舫。

    所以可想而知,在这里的每一个庭园,都有着好听的名字,而这个好听的名字,当然和庭中景物有关。例如主人靳活节的庭院是以竹林为主,溪涧为辅,屋旁栽植了一些不同品种却同为紫色的花卉,所以称之为“碧寒紫烟馆”而现在,馆主正独自坐在书斋里。

    靳浩节的手上拿着一封信,正低头详阅。其实信一早就送至他的手中,所以这封信的内容他也早已明了。但此时他仍将这封信捏在手中,再三翻读,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爹,是我。”门外忽然传来银铃似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进来吧!”他小心地将信折回封套中,收藏至一叠书册里。

    进来的正是刚才在后花园表演过女泰山的靳青芸,不过此时她已换好了一袭洁净的天蓝衫裙,正端庄优雅地站在她父亲靳浩节书斋的门旁。

    “好了,别装了,-从来就是安分的死对头,只要一惹麻烦就在我面前装淑女,过来这儿坐吧!”靳家父亲完全不为所动,直接当没看到青芸端庄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爹,你怎么这么说嘛,我这是遵循您平日的教诲啊!”青芸仍然维持着优雅的姿态,轻盈地走到父亲书桌前。

    “别演戏,-以为我不知道-今天在后花园里干的好事啊?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依旧很沈稳的见招拆招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,我才回房换个衣服,一盏茶的工夫而已,二娘就已经来打过小报告了啊?”青芸一睑的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-少胡说八道,-二娘才不是这种人。”靳浩节弯身从书桌底下拿出了一大捆的东西放在青芸前面。“-的,对吧?”

    桌上赫然就是今天害青芸浑身-痛的共犯之一--吊床,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树林间的一张吊床,而是呈堂证供的一摊吊床,可怜兮兮的像是在向青芸求救。

    “呃、这个、这个怎么会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在这里是吧?”靳浩节得意地看着他的二女儿节节败退,灰头土脸。

    “-摔了那么大一声,还想别人不知道啊,现在全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传遍了,只怕连门口新来的小厮,这会儿也已经抱着笑得发疼的肚子了!”说实在的,靳浩节觉得听到这种事要忍得住笑,还真是件难事,更别提还要板起脸来训人,为人父真是不容易啊!

    “有什么好笑的,人有失手马有乱蹄嘛!”靳青芸嘟着嘴,很不情愿地辩解。

    “失手?-不去玩这个会有机会失手?”靳父一脸的严肃,不过看得出来有点勉强。“从实招来,这玩意儿从哪来的?”

    “相信我,你不会想知道的,所以还是别问了吧!”眼看大势已去,青芸索性连淑女都懒得装了,直接开始耍赖,这可是靳二小姐最精的一门求生技能了。

    “说的是什么话,看看-被-二娘宠成了什么样子!”其实元-根本就是自己,可是这个时候一定得有为人父的威严才行。

    “哎哟,靳老爹,你还要骂很久吗?那我先搬张椅子坐。”靳二小姐完全不按牌理出牌,严父之威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,还直呼才四十出头,看得出年少时曾经帅气、如今潇洒依然的靳浩节为“老爹”

    “-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明明是一句骂人的重话,不知怎么地,从靳家父亲嘴里说出来,就是少了点令人害怕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好啦好啦,我会尽量安分一点,可以了吧?”青芸太清楚父亲的脾气,仗着他的宠爱,干脆胡说一通,将责任推干净。“对了,爹,你找我有事啊?”

    “少玩转移话题的-戏,我不是-二娘,没那么好骗,这次罚-将诗经抄一遍,抄完才准出房门!”

    “什么?诗经?上次只是三字经而已耶?”看到青芸的表情,就知道这种处罚方式正中要害。“-要是想讨价还价的话,就去-姊姊房里绣花!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…我抄,我抄。”青芸可是宁愿写那些鸟漆抹黑的大字,也不要去玩那个绣三针就得解线团解半个时辰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这还差不多。对了,我的确是有事要找。”这时,靳浩节倒是露出难得见到的严肃。“半个月后,-一位世伯的儿子要来这儿经商,我已经请他这段期间住在我们家,到时就由-来做招待吧!”

    “世伯的儿子?我做招待?”青芸纳闷地反问着。

    “是啊,你们小时候有见过面,不过-可能不记得了。不过没关系,-们年轻人容易谈得来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我做招待呢?”对于这位和陌生人没两样的旧识,青芸可不愿意了。“爹为什么不招待他呢?”

    “因为爹那时有要事缠身,不便多作招呼,-二娘的身子又不好,丹菱本来就不喜外出。但是-世伯的儿子初来乍到,说不准有什么地方是我们靳家使得上力的,就由-当代表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子啊…”虽然靳浩节解释的头头是道,但青芸隐约还是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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