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爱·异客逢欢_第51mdash;mdash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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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1mdash;mdash (第3/6页)

可以,不然我真要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才就想揍她,你千吗拉我?"

    “实话实说,打架你不是她的对手。在这种场合,你总不至于让我帮你打吧?"

    “田欣以前不是这样的人。”皮皮叹了一口气“以前她对我挺好的,不是一天两天,是一年两年。就算她嫁给了家麟,我也不曾怪她。我一直以为她是真心喜欢他的,虽然有点处心积虑,但为了爱情,无可厚非。”

    “夫妻之间的事不好说,你不能轻易判断人家。”贺兰静霆将手中的冰水瓶子往回收桶里一扔“也许他们就是性生活不合谐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来了,这么严肃的事儿怎么说来说去,就说到性生活了?"

    “我们狐狸就知道性生活,别的都不知道。”他居然乐开了,抿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两人手挽着手默默地在街上走。贺兰静霆忽然说:“对了,考试怎么样?看你这么轻松自得,一定是考上了吧!"

    皮皮得意扬扬地点头:“那你刚才还说我自痴。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,夫人。”

    皮皮看着他,忍不住笑了,刚才的懊恼灰飞烟灭。笑了一会儿,她忽然挽住他的手,认真地说:“贺兰,今天的事儿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客气,妇唱夫随,琴瑟和谐。”

    皮皮很乖地跟着他上了车。贺兰静霆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角落,熄了火,身子欺了上来。皮皮被他凶猛的样子吓着了,小声道:“你想干吗?注意点影响!”

    “头发长这么多了?真够刁钻的,硬要什么波狼卷,关皮皮同学,你知道这费掉我多少功力吗?"

    “哎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还把我的媚珠扔了。你知道祭司大人发火是什么样子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样子?你发发看?噢!”她耳朵突然一痛,不禁大叫了一声。她伸手一摸,摸到一只耳环。对着车镜一照,纯金的小环,穿着那颗媚珠。他的手指用力地捏了捏接口,捏得严丝合缝。

    皮皮穿过耳洞,也喜欢戴耳环。但这次晚会她没戴,原因是她觉得主要任务是吃龙虾,就把成天戴着的一对很大的银耳环摘掉了。至少她还知道在那种场合戴这种学生气十足的耳环是要让人见笑的。

    她掏出小镜子仔细看,见那红珠子在耳垂下晃得十分可爱,不禁说“这媚珠你还有一颗吗?我不能只戴一只耳环吧?"

    “就只有一颗,你将就一下,再等五百年才有下一颗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找人配一颗一样颜色的观。”皮皮很孩子气地说“仿制一下用象牙来做,再涂上红漆,又不难。”

    他将她的下巴拧过来,对着自己的脸,很认真地说:“不行。从今往后,你就只戴一只耳环。而且不许摘下来,生气了也不能摘!"

    “一只耳环,多别扭啊!"

    “再怎么别扭也没你别扭,关皮皮!"

    他将她搂在怀里,亲吻她的脸。她想亲他的唇,他避开了。然后她就往他怀里挤,伸手脱他的衬衣。

    忽然问,小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。

    “别接电话。”他轻轻哼道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紧急的事。,她掏出手机,看了看号码,按了接听键。才几秒钟时间,她的脸就白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得离开一下。”

    她飞快地扣好扣子,从贺兰的怀里挣扎出来,拎着包就下车了。

    CHAPTER37昂贵的请求

    急救病房中满是各种监视生命体征的仪器。

    皮皮找到家麟的病床,一旁站着他垂泪的父母。

    心脏病人只能半躺着。家麟的目光己经涣散了,呼吸很浅,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。皮皮暗暗心惊,看了一眼悲伤得近乎崩溃的孟阿姨,只得强自镇定。

    “你mama说你正在参加一个晚会。”孟阿姨轻轻说“本来我不想打扰你——只是,我想你可能愿意过来见见家麟,跟他…跟他道别。皮皮的眼泪顿时哗哗地往下淌。

    “医生说…可能就是一两天了,刚才已经抢救过一次——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。

    一封写着她名字的信,一张浅蓝色的信笺。几行字,是他亲笔写的:

    “皮皮,我曾经爱过你,但我没有珍惜。原谅我,那时我太年轻,想要的东西太多。对不起,我曾经那么深地伤害了你。如果还有来世,我一定不会这么愚蠢。我会在天堂里祝你幸福,家麟。”

    她脸色苍自,默默地看着床中昏迷不醒的人。

    原来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原来他也曾爱过她。

    一切到结束时,都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那一夜,除了进入昏迷状态的家麟,床边的人都目不交睫。大家都生怕错过了他最后的一刻。

    只有皮皮一直垂着头,反反复复地思考这个词:来世。

    为什么一切的遗憾都要等到来世?

    就在此世,不可以吗?

    天亮时分,病人仍在呼吸,虽然已经非常吃力。皮皮擦干眼泪,对家麟的mama说:“孟阿姨,我想带家麟去一个地方…”

    闲庭街56号。

    没有锁,她知道他在家。

    敲了门他果然出来了,像往常那样,穿着件亚麻衬衣,立在门框下。朝阳照着他的脸,逆着光,皮皮觉得贺兰静霆在观察她,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个时间他什么也看不见。但他的表情很奇怪,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,只是等着她开口印证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霎时间,她却失去了开口的勇气。眼泪簌簌地往下落,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。

    她想说,贺兰,你不要生气也不要疑心,我只是想来求你帮个忙。想了想,鉴于自己一周前的表现,这样说肯定打动不了他。

    因此,她张开口,踌躇了一卜,又闭上了。

    所幸他并没有让她说下去。他仲手摸了摸她的脸,摸到湿湿的眼泪,用手指替她擦了擦,问道:“人在哪里?"

    她怔怔地盯着他,过了片刻,说:“在出租车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三十天的时间。”他淡淡地吩咐“好了我会给你打电话。三十天内,你不要来这里,也不要找我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去开了出租车的后门,将昏迷中的家麟从后座抱了出来。尽管是重症,全身浮肿的家麟并不轻,而贺兰抱着他却显得不费力气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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