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爱·异客逢欢_第13mdash;mdash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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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3mdash;mdash (第2/5页)

吗?我们可是淘了半天的呢。身边还有一位琉璃厂的顾问。”

    贺兰静霆脸上的神情越发莫测:“汪小姐,你喜欢这块玉吗?”

    “喜欢啊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就戴着吧,是块玉都吉祥。”

    苏诚和汪萱双双变色。

    贺兰静霆双眉一挑,从口袋里抽出盲杖,正要往前走,那姓钱的小伙子终于腾出了空,便连忙走过来,在他耳边低声问道:

    “贺兰先生,我是公关部的小钱。请问您可曾给这位小姐发过邀请?”

    “哪位小姐?”

    “这位关——皮皮小姐,C城晚报的。”

    贺兰静霆想了想,摇头:“我不记得我认识过一位关小姐。”

    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皮皮一眼,一脸的否定:“那么,对不起,关小姐,本会所——”

    “等等,”贺兰静霆忽然打断他“邀请的事是我的助手办的,有可能有报社的记者。我倒是在一个晚会上认得过一位姓关的小姐,没怎么说过话,但记得她的面容。关小姐,你介意我摸一下你的脸,确认一下么?”

    摸脸?他居然说出这种话。就算他是瞎子,也太放肆了吧!

    莫说关皮皮,就连那个工作人员都怔住了。

    小人书里都说狐狸又小气又记仇,看来这里真的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纷纷侧目,等着看一场好戏。

    关皮皮咬牙,挺直脖子,不理他。

    “介意就算了。”他扶了扶墨镜,微微一哂,转身要走。

    刚转过身,皮皮忽说:“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,此刻的汪萱已快活得要笑出声来了。

    脸上一股冰凉的空气。接踵而来的还有他身上贯有那股深山木蕨的气息。伸过来的手指纤长而苍白,指尖却是柔软的。实际的情形并没有在场人想像的那样香艳。贺兰静霆只碰了碰她的鼻子,又碰了碰她的耳朵,然后低头回忆片刻,便说:“嗯,认得。关小姐,我相信我的助手给你寄过邀请函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弄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钱先生能否通融一下?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很怀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迟疑地说:“既然是贺兰先生的客人,当然可以通融。只是…门外有服装店,会所有更衣室。关小姐能否穿正式一点的服装?”

    皮皮正要说话,贺兰静霆淡淡地插了进来:“我不认为关小姐需要更衣。”

    “贺兰先生,请恕我——”工作人员十分坚持。

    “关小姐,对面有家茶馆,不如我们一起去喝杯茶吧。”贺兰静霆拉住关皮皮便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贺兰先生——拍卖马上就开始了。”工作人员傻眼了,语气不由于急促了。

    “拍卖会么,年年都有,我明年再来。”

    说罢,不管不顾地将皮皮带到门外,一起下了台阶,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,一人呼道:“静霆——等等!”

    两人同时站住。

    是个穿着讲究的中年人。皮皮觉得他的年纪并不小,可能有五十多岁了。只是保养得体,又修饰整洁,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。

    “康先生。”

    那人来不及和贺兰打招呼,却是非常真诚地伸手过来:“关小姐,你好!我是康少江,桃园会所的总经理。”

    皮皮只好和他握手:“康经理你好。”

    “关小姐里面请。对了,你走路是否不方便?我们这里备有轮椅,拍卖厅在二楼,我让人用电梯送你上去。”

    与那个固执要看邀请的工作人员相比,这位经理的态度也太灵活了,简直是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令皮皮受宠若惊。

    贺兰静霆面色不变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头,过了片刻,才说:“不必了,我送她上去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贺兰静霆先带着她去了自己的更衣室。

    “把鞋脱了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脱了我穿什么?”

    “地上是地毯,你可以光着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”“光着脚不是更不正式吗?”她反问。

    “你想不想采访这个拍卖会?”

    “想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脱是不脱?”

    “我的脚肿了,好不容易塞进去,现在想脱也脱不动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好办,我来帮你。”

    皮皮不禁抽了一口冷气。超级大帅哥真的俯下身去,居然在她面前半跪着,小心翼翼地帮她脱鞋,脱了一只,又脱一只。然后将球鞋往垃圾桶里一扔。

    “哎!你干么扔我鞋啊!别看它旧,这可是阿迪达斯的,全是双层牛皮的。”

    贺兰静霆不理她,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塑料袋,将她小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往里一倒,又将她的手袋连同钱夹一股恼地扔进了垃圾桶。

    “贺兰静霆!你有病啊!这是我的手袋,新的,才用两个月!还有钱包,是我爸给我的!”

    皮皮忍不住吼了。

    “皮带。”他指了指她的腰。

    皮皮连忙按住腰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自己不肯脱,我就要帮你了。”

    皮皮很自觉地将皮带解了下来,如果不解的话下面有可能会看到《画皮》里的镜头了。但她还是色厉内荏顶了一句:

    “这皮带值五十块钱,你若扔了就得赔我!”

    “关皮皮,”贺兰静霆冷冷地说“你若想和我坐在一起,身上就不能有任何皮的东西。听明白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皮又怎么啦?难道你是动物保护主义者?哦!我明白了,你哪里是什么动物保护主义者,你就是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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