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王子的天使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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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3/5页)

钥匙,打开她家大门。

    屋里里还是很凌乱,书本,衣服,垃圾一样丢得很自在,可以证明她没有搬家,只是…她到底去了哪里?

    失去她的下落,安凊叙心神不宁,回家后,他像热锅上的蚂蚁,在客厅里来回绕着,怎么绕都绕不到出口。

    母亲见他这样,问:“阿叙,你在担心阿紫吗?”

    “对,她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他满脸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“不要担心。”她放下毛线,走到儿子身边,拍拍他的手背。“阿紫去美国参加一个座谈会,跟他们教授一起去的,要一个星期才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…他缓缓松口气,知道她在哪里,慌乱的心顿时笃定下来,原来他也开始对她有了控制欲,想确实知道她每分每秒在哪里;原来失去她的消息,会让他的心空荡荡的,失去凭依。

    她对他的影响,比他自己知道的要深,他想,他无法离开她了。

    路教授已经回来,但她仍然不在,安凊叙时时进出她的家,但很明显,她并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他的坐立不安,再度看在母亲眼底,她笑着把儿子拉到身边,安抚道:“放心啦,阿紫有打电话回来,她说美国是个好地方,想在那里多待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里有什么好?”他直觉反对。

    他在美国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,半点都不觉得那里比台湾好。

    “这个你要自己问她,阿紫说她给我买了一个很漂亮的包包,回台湾后,要陪我提着新包包回去老家走走。”

    母亲说得满脸笑容,她想起那个老家了,想起老家附近的好邻居,她真想念她的夜来香,不晓得有没有在盛夏里绽放?

    安凊叙有些歉然,低下头说:“妈,对不起,我最近比较忙,等我有空,我一定陪你回老家。”

    母亲摸摸他的头说:“阿叙,不要那么忙,不要赚那么多钱,把时间留下来,多陪陪我和阿紫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我会尽量。”他环起母亲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知道,每次你出门我就好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担心什么?”

    “担心你一出去就回不来了。”她眉头皱起,满眼忧郁。

    这么担心吗?如果他和向铃谦结婚,搬出去,mama怎么办?

    叹气,他搂了搂母亲,说:“妈,你别害怕,阿紫就住在隔壁,如果我不在家,就让她搬过来陪你,你说好不好?”

    提到阿紫,母亲眉头绽放。“阿紫要搬过来吗?好啊,阿紫最听我的话了,她什么时候搬过来?我去给她整理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尽快跟她说,你先不要心急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她不想搬呢?”

    “妈,别烦恼,我会说服她。”

    拧眉,他握紧拳头,再重复同样一句话,给他两年,只要两年时间,他就能够给mama和阿紫想要的生活。

    三个星期过去,朱苡宸依旧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安凊叙越等越心烦,烦到经常性恍神出错。早上他开车差点撞上路人;中午和向铃谦吃饭时,竟脱口叫她阿紫;他在百货公司看见相似的背影,居然丢下向铃谦跑去追人,结果发现认错人;他更常在她屋门前面站老半天,才发现自己走错地方。

    他不正常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抓着挠着,让他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阿雪碰到他,一开口就是讽刺,她动不动就说,哈哈,看来你们家的太阳姑娘,没有我们家大三的包容度,而安先生的运气更是没有本小姐十分之一好。

    再不然就挥挥手说,散了散了,散了比较快,往后就一心一意爱人家向小姐,不要没事跑去提高台湾离婚率。

    至于她家的小…大三,则是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望着他。

    因此安凊叙必须一天讲三次,每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地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他说,他没有做错,恶人就是要恶人治,如果轻易放过安家,这个世界便没了真理。

    但他的自我说服,随着朱苡宸的长时间不归,笃定程度日趋薄弱。

    他反复反省自己,到底是哪里说错?

    那天,他明明已经说服她,她回答“好”,她说“知道了”,他有给她表达意见的机会,也明白地指出她的错误认知,他以为…他们已经说定了。

    对,他同意她需要时间消化情绪,但她那么聪明,那么理性,肯定能够体会他的心意。既然能够体会,为什么一去不归?

    三个星期了,他没有过这么长的时间见不到她的面,他心浮气躁,一颗心像吊了桶水,七上八下。

    明明是秋老虎的天气,他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,是不是因为他的小太阳不在家里?

    很久了,自从他能够掌握自己的生活之后,他再没有作过噩梦。但这段日子,他频频在噩梦中惊醒,醒来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自己梦见什么,只觉得一颗心,空落落地,像被谁挖去一角,被谁掏空。

    他的烦连母亲都看得出来,她帮不了忙,只能踮起脚尖拍拍他的头安慰说:“阿叙,别担心,事情总会解决的,不要太固执哦,你啊,老是让自己钻牛角尖…”

    那些话,很多年前,母亲时常在枕畔对他说。

    他真是爱钻牛角尖,处处为难自己的男人?他果真是固执到不懂变通?

    终于终于,他终于见到朱苡宸了,不是家里或电梯里,而是在五星级餐厅,当时,他的手臂上勾着向铃谦,而她正和一个看起来很…青年才俊的男人把酒言欢。

    她穿得很漂亮,是他从没见过的洋装和高跟鞋,她的长发上了卷子,大大的波狼垂在后背,她还上一层淡淡薄妆,大眼睛被黑眼线一勾,变得更大,更圆,更吸引人,而微翘的嘴唇让粉红色唇蜜渲染出醉人光晕。

    轰地,盖达组织在他脑袋里制造恐怖攻击,连环爆炸声,震荡了他的耳膜,他的心。

    她,怎么、可以…用那样专注的眼神看着其他男人?那眼光会让那男人误解她对自己有意思。

    他顿时化身为喷火龙,一张口,高温就会将眼前的青年才俊烧熔。

    安凊叙气急败坏,忘记手臂上勾着的向铃谦,他大步跨上前,不客气地怒瞪那青年才俊,他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发出寒冽警告,他的头顶像烈火般的冒出炽热火焰,吓得对方像做了一趟三温暖,冒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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