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水爱犯河水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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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4/7页)

再说,吓到你也是我极不愿的事啊!”他在她跟前停下脚步,宽阔的双肩和胸膛则轻易地阻挡了她周遭的视线,令她不得不抬起她的下巴与他对峙着,抵死她也要在他面前守住仅剩的一丝尊严。

    “是吗?你敢发誓昨天夜里,你不是故意的?”

    “故意什么?”爵顿扬起性感邪恶的笑容,那双蓝眸在清晨里更显得迷蒙诱人,让她随即转移视线,紧盯着他上衣的第二粒扣子。

    “故意…”不行!她怎么可以坦承他对自己的影响力,如果现在指责他,不就更加贬低自己了吗?算了!反正,再过几小时,他们就各自分道扬镳,她又何必再去挑起这个敏感的话题呢?

    嫱旃故作轻松地耸耸肩,想随便敷衍过,但爵顿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。

    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
    嫱旃瞪了他一眼,压下不悦的表情,准备淡而处之。

    “还好,这是几天来最好入眠的一夜!”

    爵顿挑高下眉毛,嘴角则闪烁着不相信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,你可比我幸运多了。我可是一夜未眠哩!”

    她嫉妒地看了他一眼,那英俊的脸庞竟无一丝倦意,甚至比昨天更为意气风发。天哪!难不成他是机器!现在反倒是她一副累垮的样子,面无血色不说,那两个黑眼圈就够吓人的了!

    “你们是平常就这么早起,还是在船上睡不惯?”这时,普拉森太太站在他俩身后,悄然说道。

    他们闻声立即旋身转向她。眼前这位堆满笑容的老妇人脸上,似乎又苍老了一岁似的。

    “恐怕待会儿就得离开了,我meimei还留在饭店里,我不放心她!”她满是歉意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子啊!那么我就不多费唇舌要你们留下来了!”她频频点头示意。

    “我也非常希望能多陪你一会儿,多待在拉斯维加斯几天。”嫱旃真挚地说道,她是真心喜欢这老婆婆。

    “会的!你绝对会在这赌城多留几天的!”普拉森太太坚决地说道,那双锐利的眼睛则来回梭巡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嫱旃礼貌性的回以一笑,她不想否决老太太的话,虽然她早已预定了明日回台北的行程,这次一定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!

    她吁口气地告诉自己。

    在他们闲聊几句后欲离去之时,爵顿再次开口问道:‘至于土地的问题…’

    “放心,再过几天就会回覆你消息的,就快了,孩子!”

    她慈祥地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十分钟过后,嫱旃跟着爵顿穿过树林,来到车旁并坐进车子里。这时,普拉森太太眼角泛着湿润的泪水,到现在她内心仍激动不已。

    车子在爵顿纯熟的cao纵下,飞驰在拉斯维加斯的大道上。

    爵顿边开车,仍不时瞥看她几眼,似乎对她一路上皆保持缄默的态度感到质疑。

    “你很喜欢她!”这不是问句,而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“嗯!其实她拥有最多的不是财富,而是寂寞!”她淡淡地说着。人的青春不就像车窗外急飞而逝的景物,即使已抓住在眼前,却仍旧得一一离去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嫱旃才注意到爵顿将车驶进一条私宅的道路上,她马上挺直背脊,惊慌问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
    他嘲讽地看了她一脸恐慌的样子,漫不经心却不失性感的悠闲说道:“我家。难不成你要我还穿着沾有你唇印的衬衫在饭店四处晃吗?”在游艇卧舱下,普拉森太太的佣人就只为他准备一套睡衣,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可以换掉白衬衫,所以现在只好另想办法了。

    嫱旃像xiele气的气球,瘫坐在座椅上,不再做任何抗议。

    在她微闭双眼之时,一栋华丽得令人咋舌的豪宅耸立在她眼前;但更令她杏眼圆睁的是,守在大门前廊下的一群记者。

    “该死!避家竟让他们进到宅邸前,我非得辞了他不可!”爵顿怒吼道,并随即换档,飞快旋转方向盘,想趁着记者还未发现他们之前,驶离这如高尔夫球场大的庭园。但无所不用其极的记者可不是白干的,一个个分别眼尖地看见一辆黑色法拉利正准备倒车离去,纷纷提起自个儿的装备,往他们的方向急切地冲去。

    “天杀的!”又是一声诅咒。嫱旃随着他的方向望过去,瞥见车后正驶近一辆新闻采访车,不偏不倚地阻断他的退路。

    霎时,二十几个记者包围住他们的车子。爵顿气愤地敲着方向盘之后,马上推开车门,并且挤身在记者群中。他转身向嫱旃示意,警告她别下车,要她乖乖地坐着。嫱旃如坐针毡地看见许多记者毫不客气地隔着车窗,猛地对她拍摄;霎时,车内的空间顿时变得狭小难挨,而她又不能按下车窗吸点新鲜的空气。在两面为难的情况下,她毅然决然下了车,整个场面因她的行动而更加沸腾。她不知不觉地被推挤挪移到爵顿身旁,她抬头看见他原本就已够冷酷的脸孔,因她莽撞的行为何更加严峻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私人禁地,在这儿你们没有采访权!”他低沉的声音铿锵有力地警告在场的每位记者。

    但到手的新闻怎可就因这样就让它给飞了呢?…这是每个记者脸上掠过的神情。

    冲着这一股劲,立即又有人举起麦克风大声问道:“罗司先生,自昨晚餐会后,就失去你们两人的踪?,请问是不是你刻意回避的?”

    “餐后你们去了哪里?可不可以透露?”

    每个记者争相抢问问题,场面一度几乎失控,但就在爵顿正准备压下记者们的间话时,突然从记者群里迸出一句话:“罗司先生,你衬衫上的唇印是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霎时,一些粗心的记者,飞快举起相机拍照着。每个人均以揣测暧昧的眼神看着爵顿和嫱旃,现场仅剩人人窃窃私语的杂论声。

    嫱旃猛地吸入一口气,急切地想要澄清一下,但这下子可真跳入黄河也洗不清。她想,这大概就是爵顿处心积虑,极想避免的情形吧!望着记者们那一开一合的嘴,她两旁的太阳xue也跟着一次次的抽痛,直到眼前蒙上一片黑影时,她才猛然深觉自己柔弱的身子己在强烈的抗议,但那时也已来不及提防了。恍惚中,她的身体仿佛已不是她所脑控制地往下滑…嫱旃等着承受倒地时传来的剧痛,但出乎意料地,她竟横躺在一具雄壮的臂弯里。她睁开如千斤重的眼睑,随即望入低垂凝视她疼惜的眼睛…是自己看错了吧?她不断地在迷乱的思绪下嘲笑自己。

    爵顿在她还未晕眩之前,早就已察觉她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,果如他所料,这小妮子肯定无法承受如此冲击的场面。这一切都是他的错,他不应该尚未征求她的同意,就将她带回宅邸。他低头乍见脸色惨白的她,胸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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