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别生气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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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3/3页)

   “这、这全是一场误会…”而这误会可大了!

    “就算有什么误会,我们都已经成了亲、拜了堂,甚至还结了发,你想赖也赖不掉了。”他头一次对女人如此执着。

    她是第一个见到他时,没有因为他冷酷的长相,而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。他知道,自己并没有看走眼──

    她的确是个特别的女人,一个…让他无法将视线移开的女子。

    她丧气地垮着双肩,紧抿着一双粉嫩的唇瓣,那圆滚滚的水漾大眸则无辜地望着他,思索着该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是南宫珍珠,这道金锁片则是南宫姑娘送给我!”她拉了拉颈上的金锁片,又接着说:“而且,我根本不认识你,我才进府不到十几天,根本不知道你是谁,也不知道将军府与南宫府有什么婚约…”

    东方炼焱愈听,英挺的浓眉就拢得愈紧,一双炙热的黑眸,燃起了无数道鸷猛的火焰。

    空气彷佛被凝结了,他们陷入一阵无止尽的沉默──

    * * * * * * * *

    沉默许久,东方炼焱终于开口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南宫珍珠,那你是谁?”

    绝棋颍松了口气,轻启芳唇。“我叫绝棋颍,是美人楼的八绝美人之一。”她道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世。

    美人楼的八绝美人?东方炼焱皱紧了眉头。听到这样陌生的名号,教他不起疑心也难。

    “美人楼是什么鬼地方?”他失去耐性地低吼。“就是大家平时口中所说的…烟花之地。”她实话实说,没有任何一点的隐瞒。“所以我不是南宫府的珍珠姑娘,你恐怕…娶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他倒抽一口冷气,一双黑眸几乎要喷出火焰来。

    “你──和南宫泠串通起来骗我!”东方炼焱怒不可遏,简直想狠狠掐上绝棋颍纤细柔弱的颈项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没有…”她委屈地瘪着小嘴,摇着头。“我、我也是丈二金刚、摸不着头绪呀!明明我躲在很偏僻、很角落的地方睡觉,一觉醒来却和你拜了堂、成了亲…”真正该欲哭无泪的人是她啊!

    他挑了挑眉。“那你的意思是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了?”

    “是有一点。”她小声地回答,见到他遽变的脸色,又急忙地掩住小嘴,咬住自己的唇瓣,不敢再多发一句牢sao。

    “你们到底把南宫珍珠藏到哪儿去了?”他怒瞪着她。

    他以为她就是南宫珍珠,一个愿意下嫁于他的特别女子──

    然而他果真想的太美,南宫珍珠大概也听闻了外头的传言,畏惧于他凶恶的长相,便趁着一大清早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。

    南宫珍珠真的逃婚了──这对东方炼焱无疑是一大侮辱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她紧抓住丝绸被子的一角,慌乱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从头到尾她根本就都胡里胡涂的,又怎么会知道呢?

    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没想到这一睡,竟然睡出了大麻烦来,整个南宫府风云变色不说,连她也遭到波及,真是哑巴吃黄莲、有苦难言!

    “该死!”他一把扯下她颈上的金锁片。“都是这副金锁片惹的祸!”他一气之下,将金锁片用力扔往桌面。

    “铿”的一声,金锁片击倒了桌面上的酒壶,酒和碎片顿时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呃、呃…”她又往床的里头瑟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是无辜的!再一次地,绝棋颍在心里为自己申诉着,可眼前的男子却像是一头发了狂的猛狮,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。

    呜呜,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!

    “你!”他怒瞪着她一张委屈又可怜的小脸,甫到喉头的怒骂,又因为她那双无辜的水眸,给硬生生地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她很美,他不能否认。

    尤其见着她不断眨着长长羽睫时,熊熊的怒火竟就这么轻易地被熄灭,徒留满腹的无奈。

    明知道是自己弄错了,他该气的对象也不是她,但一想起南宫珍珠那大胆叛逆的行径,他就气得想找个人出气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她声音娇软地问着,双眼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。“爷,我无端被你绑到这儿来,什么都不知道,你该不会要将帐都算到我头上吧?”

    他凝视她好一会儿,见她的眸光没从他的脸上移开,她还是第一个敢如此直视他的女人!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会出现在南宫府?”他闷声的问着。

    “我被大少爷买下,是南宫姑娘的贴身丫鬟。”好听一点是丫鬟,难听一点,其实是一只好命的米虫,每天只要陪着南宫珍珠玩耍,就能领薪俸。

    “你是南宫泠的侍妾?”他眉间的折痕拢得更深,拳头也握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绝棋颍连忙摇摇头。“不是。是大少爷见南宫姑娘喜欢我,便把我买下,让我陪在南宫姑娘的身边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既然你是南宫珍珠贴身丫鬟,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下落?”他挑眉,语气怀疑地问着。

    她叹了一口气。“爷,你在后院找到我时,我在做什么,你会不知道吗?怎么还怀疑是我将南宫小姐藏了起来呢?”

    这男人讲不讲道理呀?明明是他趁她睡着硬将她给带了回来,这会儿竟然找她要人?!

    她说的没错…东方炼焱并不是不讲理,他忿忿地转身朝房门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今晚就在这儿休息。”他想,也不用圆什么房了!

    前因后果,他得去查个清楚。

    见他转身欲离去,绝棋颍忙不迭地爬下床,扬声唤住他。

    “请问…我什么可以回南宫府?”

    东方炼焱没有回头,只是冷漠地丢下一句:“待南宫府交出人。”话毕,他便甩袖离开新房。

    独留绝棋颍一人,在偌大的大红喜房里…

    唉呀,事情怎么会落到这番田地呢?她侧着头,苦恼地想着。

    难道,一切都是她贪睡惹的祸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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