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你爱到醉醺醺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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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3/4页)

有些不确定,几乎要相信她的话儿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!我阿爹就是,我也是…”再接再厉,真诚得快要举手发誓了。

    “喔?怎么我不知你是这种体质?”抱胸扬眉而笑,北宫晔真想听她为了能一尝酒味,还能掰出多少可笑的理由?

    “你、你、你啥时候靠近的?”抬眸瞧见他无声无息地立在贵妃椅旁的颀长身影,不知已听去多少漫天大谎,阿醨结结巴巴地质问,知道他没那么好拐,心底不禁想哀嚎…可恶!差点就哄得福儿相信了。

    “福儿,以后不管阿醨小姐编出什么理由,你全都不许信。”不理她的质问,反而对一脸迷惑的福儿命令。

    “啊!原来小姐是骗我的。”福儿闻言,马上恍然自己被诓了,不禁嘟囔地对主子抗议。“小姐,您怎么可以骗我?”为了有酒喝,竟然连这种谎话都说。

    “哎呀!我说的是实话…”还想作最后挣扎。

    “小酒鬼,你还有脸蒙人?”讪笑着蹲下身,顺手就弹了她额头一记。

    “你,你又弹我!”吃痛嗔叫,阿醨真觉得这男人忘恩负义,替他挡刀受伤后,还要被欺负,实在太不值得了!

    “弹你又如何?”俊颜低垂直凑近她面前。

    耶?他、他干么靠那么近?阿醨突然心跳失序,没喝酒,脸却热辣了起来…咦?慢着!说到酒,她好象闻到了香醇酒气,而且就从他身上散出…忍不住开始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体周遭四处嗅闻。

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?”小酒鬼啥时候变成小狗儿了?北宫晔不懂她莫名行径,忍不住好奇地笑问。

    哈!找到了!他刚刚喝了酒,酒味就在他开口说话之际逸了出来。啊…好香醇的味儿,肯定是上等名酒…瞠大的圆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漂亮薄唇,肚内的酒虫不断发难叫嚣…想喝…想喝…好想喝…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小酒鬼怎净瞅着他发傻?

    哇!他又开口吐着酒气引诱她!不管了,没鱼虾也好!没真材实料的醇酒养酒虫,至少也捞些酒气来解嘴馋。虽然不是很喜欢吃人口水,但是他们两人之前都互相吃过了,也不差这一次啦!

    实在憋了十来日,阿醨再也受不了了,决定一不做二不休,狠狠地用力攀住他的颈项,往下一扯--

    “阿醨…唔…”不敢置信地瞪着抬头发狠封住自己薄唇的女人,他想笑却又忍不住呻吟…

    老天,这小酒鬼竟然为了他嘴里残留的酒味而吻他!她知道自己在干么吗?不过,呵呵…这滋味其实真不错,他很乐意让她来搜括残留在嘴里的酒香甘醇!真的很乐意啊…心底乐陶陶地暗忖,北宫晔干脆城门大开,任她长驱直入进城放肆,自己甚至也忍不住挥军造访她的城镇。

    几番纠缠下来,阿醨好不容易才觉得有些喘不过气,这才不情不愿地撤退分开,然而眼儿却灿亮发光地笑着--

    “四川五粮液!”呵…这种入口齿颊留香、滑口甘美、余味缭绕、久久不去的无双美味,两、三年前大哥载了一车子的“五粮液”回来时,她曾尝过,错不了的!

    这小酒鬼光从他口里的味道,就能分辨出是哪儿出产的名酒,未免太厉害了!不过枉费他卯足全力和她唇舌纠缠,她却只顾着评鉴酒味…这丫头真懂得怎么打击男人的自尊心哪!

    北宫晔好气又好笑地瞪人,却只得到欢欣鼓舞的笑颜追问--“是不是?是不是是四川的‘五粮液’?我猜对了,是吧?”

    “无论猜对与否,反正你喝不到!”故意讪笑调侃,动作却小心、谨慎地避开伤口,一把将她抱起。

    “干么?”人家趴卧得好好的,他又要作啥?

    “你身子尚未痊愈,出来吹这么久的风怕受不住,还是进房去休息吧!”若不小心又受寒发烧,那可真叫“腹背受敌”对身子一点好处也没。

    “喔。”真觉有些倦意,阿醨乖乖地让他抱进房去,没一句抗议。

    但见两人身影进屋去,自刚刚就被当作隐形人的小丫鬟--福儿一张脸红如火烧股地处在惊愕中…

    她,她刚刚没眼花吧?阿醨小姐轻薄了王爷耶,而最诡异的是,王爷好象也很甘愿被轻薄…老天!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?

    “…清冽醇馥,酸而不涩、甘而不浓。苦而不黏、辛而不刺喉、香而不扎鼻,入口甘香余缭绕,是西凤酒,对吧?”

    “…浓香清醇,滑口甘香味轻如花露,丹阳封缸酒是吧?”

    “…酒质甘美,入喉飘散浓郁兰花清香,古井贡酒错不了!”

    接连几日,就听“净思院”天天传出某酒鬼得意品出某有心人士口中酒味的产地,正名之欢欣喜叫声,浑然不觉自己被人给设计吃了嫩豆腐去。

    这夜,舒适雅致的房内又传出欢叫--

    “…清香纯正,滑润可口,余香柔和使人神清气爽,是山西的汾酒…呜…我想喝啊…”依然趴卧在床、欢快猜出何酒的阿醨说着、说着不禁垮脸颓丧,几乎快哭了出来。“我已经半个月没沾到酒了,打有记忆来从没过这么长的纪录啊…”呜…每天搜括他嘴里残留的酒气,是解不了馋的。

    长眼真没见过如此贪喝杯中物、嗜酒如命的人,北宫晔扬唇吐着芳香酒气失笑。“阿醨,若真如你所言,那这半个月可真是你这一生最清醒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!这半个月是我有史以来最不清醒的一段日子。”瞪着安坐床沿边,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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