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姬艳红伶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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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4页)

觉都没有,一旦被人拒绝就记恨在心。你现在总算明白当初被你拒绝的银雪,吃了什么样的苦头吧?”

    “想嘲笑我自作自受吗?”芜名并没有生气,他不会因阿金说的是实话而生气,哪怕那赤裸裸的言语如同锐利的刀,狠狠地刨在心口。

    “不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同样的苦头,银雪也吃过,但她没有因此而犹豫、逃避。明知道会被拒绝,她还是三番两次地来找你。是她的坚持,所以你们才会走到这一步,眼看你是云芜名或是何劲风的底牌就要被揭开,银雪会产生类似『近乡情怯』般的恐惧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?”阿金叹息着说道。“给她一点时间吧。”

    要他暂时不去打搅她吗?芜名突然很好奇,想知道这个讲话中肯、思绪敏捷的男子若遇上和自己同样的情况,会怎么做?于是他问了最简单的一句话:“假如你爱上了一名女子,她却已经属于别的男人,你会怎么做?”

    “我?”阿金摊开双手,狡狯地说:“世间女子何其多,何必孤恋一枝花,你说是吧?反正再找就有了,当然是死心喽。管她的幸福到底在何方,我不想惹麻烦去爱一个有过去的女人,这就是我的回答。”

    这种答案是芜名没有预料到的,而且他听着、听着忍不住怒火迸生。

    有过去?那又如何?他也一样有过去!

    爱若是麻烦,当初一开始就别爱,一旦爱了,就该有勇气贯彻下去!

    她不幸福的话,怎么能眼睁睁地看她继续痛苦下去,为所爱的人伸出拯救的手,为她拭去所有不幸的阴影,这才是真爱!

    阿金挑起一眉说:“你的答案似乎和我不一样呢!这不是很好吗?想怎么做就去做吧!自己选择的道路,粉身碎骨也好,只要没给别人添麻烦,谁都无法左右你的方向。失陪了。”

    独自站在院门口的芜名陷入深思,他终于知道了。

    我虽然不是何劲风,但我可以是云芜名,云芜名可以爱解银雪,没有人可以阻挡。

    我要银雪的眼里有我,不是那个消失男子的替身,而是完完全全的我,我想听到她呼唤我的名字,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的全部。

    我想抹去她脸上的孤军与寂寞,不安与恐惧,以我的手为她遮蔽凄风苦雨,只留下温柔的保护。

    重要的不是我到底是谁,重要的是我的心已为她倾倒。

    最明显的事实,往往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。芜名不由得笑起自己,亏他在查案时总不忘“谨慎”、“细心”的原则,想不到碰上感情这棘手公案,自己却迷糊了起来,看来他倒是欠了阿金一声谢呢。

    银雪将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,要能这样闷死自己多好。

    怎么办?怎么办?该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自己真的认错人了吗?会有这种事吗?他…不是劲风的话,自己要怎么做才好?

    我去去就回…笑着向她挥手道别的夫君。

    我万分愿意做你的夫君,可是我无法谎称我是你的夫君何劲风…歉笑着,温柔而真挚的面孔。

    不成为太阳又如何?做我的星子吧…以包容的目光溺爱着她的夫君。

    在下从未见过这位姑娘…困惑的、无奈的坚毅面孔。

    交叉出现在脑猴的同一张面孔,却述说着不同的话语,似漩涡般不停打转,全都搅和在一起,也把她的心思弄乱、弄混,打上层层死结。

    懊相信什么才好?什么才是真的?这些日子她和云芜名的接触,又算不算是对劲风的背叛呢?她的心已经不止被一个男人占据,被一寸寸填满的心,如何能够恢复原状?她能将云芜名排出心外吗?

    天啊,谁来告诉她,该怎么办才好?

    “叩、叩”两声突兀的敲门声,将银雪吓起,她祈祷不是那个最不该出现的人,怯怯地问:“是谁?”

    “银雪姑娘…”

    听见那浑厚低沉的嗓音,银雪心里泛起又酸又甜的狼涛,不该的,他不该来,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。

    “是我,云芜名。”报上名后,隔着门,他轻声问着:“你身子好些了没?”

    想要多听一点他的声音,却又无颜见他的银雪,悄悄地走下床,贴着门说:“多谢,我好多了。可是…”

    “我懂,你不需要打开这扇门,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在害怕、担心什么吗?银雪的小手揪住了胸口。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必道歉。能请你就这样…听我说些话吗?”

    银雪在门内点点头,然后才想起自己真傻,他又看不见!她慌忙地说:“请、请说。”

    外面静了下来,银雪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(啊!门外的云芜名也同样紧张地整理着思绪…)

    这个念头一闪而逝,勾起银雪的回忆…当初相公也是,温柔的脸庞难得绷着,花了好大功夫才对她说出求亲的话语。

    忐忑的心,扑通扑通扑通扑通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也和那时候一样,心儿跳个不停,跳得又急又快,还带点罪恶。不行,她控制不了,心不听她的话,自作主张地跳着、舞着。无法去考虑自己动心的对象“也许”是夫君以外的男人,她该怎么办?

    等待的过程,彷佛永远没有尽头,却又短得像一刹那。

    “在见我爹娘前,在你确信我是云芜名或是何劲风之前,我都有句话非说不可。银雪。”他故意舍弃“姑娘”的疏远称号。

    闭上双眼,银雪宛如站在悬崖之巅,不知他即将表白的话是要将她推下…坠落到万丈崖底,或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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