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姬艳红伶_第九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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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九章 (第3/4页)

子的颈项中,深深地嗅着她如暖暖月光般的气息,温柔如大海般包围着他。

    “唷,好热情啊,连在一旁看着的我,都要脸红了。”阿金抠抠脸颊,笑笑地对银鹰说。

    银鹰则百感交集,稍稍减低了对云芜名的反感。这个男人是真心在爱着银雪,就连他也不得不认同云芜名处处为银雪设想的体贴心意。

    “哦!很难得,你居然没有生气?”阿金端详着他脸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银鹰无奈又自觉过去行径的可笑,淡淡地说:“我只是放弃做个棒打鸳鸯的恶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一脸寂寞的样子嘛!要是觉得缺了银雪很寂寞,那就来咱们『天下第一红』唱戏吧?凭你,一定很快就会成为我们戏班子的台柱。如何?有兴趣没?”阿金迫不及待挖角。

    银鹰只是回以一记无情的摇头,那副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,逗得阿金放声大笑。

    因为银鹰的伤势而耽误了几天,他们一行人顺利地返回云家,向两老禀报今后的打算。听到宝贝儿子打算行医,云母精打细算的算盘又开始敲得喀哒喀哒响。

    “赚得一名大夫,未来可以省却不少看病的花用,听来挺划算的。可是我看依芜名的个性,恐怕将来不但会说要『免费看病』,怕还怕拿家里的葯材去倒贴给没钱的穷病患…哎呀,这可要从长计议啊!”云母唠叨地念着。

    云父则拍拍她的肩膀说:“孩子的娘,只不过是些葯材,就别跟儿子计较这么多了。我们该为他高兴,至少往后无须跟凶恶的犯人周旋,也是好事一桩。”

    “孩子的爹,你说得简单,这家中的帐可是我在管的啊!”云母马上摇头说。“往后咱们不进葯材了,就这么决定。这样一来就不怕养老鼠咬布袋。”

    “唉…”云父长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芜名握着银雪的手,微笑地说:“娘爱怎么做就怎么做,我们都无意见,就照您的意思去做吧!我会和银雪两人,好好地建立起我们自己的家。”

    云母开心地一笑。“别说娘小器,我会把最后的一批葯材,全都送给你们带回去,就当是你们的创业本金吧!”

    “多谢娘。”

    第二次的成婚之礼,和他们当初所举办的小小拜堂仪式不同,盛大的场面,聚集了许多云家两老的亲朋好友,银雪的爹娘虽然不克前来,却也让无极门的帮众前来壮大声威。总之,芜名与银雪的婚事成了整座省城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盛事。为了抢得喜宴的一席之位,城内有头有脸的人无不使尽必系,为的就是想看一眼传说中的美红伶与失忆夫君再度成婚的大典。

    张灯结彩,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大红礼堂里,云家两老高坐主位,而女方则由弟弟银鹰为首,和无极门的左右护法等人坐在宾客首席。至于“天下第一红”的每位伙伴当然更不可能缺席。

    锦锦兴奋得团团转,一会儿拉着阿金的衣尾说:“怎么还没开始?什么时候才要开始?我想看新嫁娘!”

    一会儿,又坐不住地牵牵珠樱的手说:“樱jiejie,这下子咱们剧团就真的只剩你一个刀马旦了,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才好呢?”

    拿这问题问珠樱也是白搭,她弹了一下小不点的额头说:“那由你来反串当花旦好了。只要客人不反对有一位如此『迷你』的旦角儿,我也不会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啥?不成、不成!”拚命摇头的锦锦,表示绝不就范的决心。“我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绝对不当什么干旦!要当也要叫阿金当!”

    “哈,你这鬼灵精,别的没学会,倒学会怎么陷害别人了。”阿金勒住他的脖子,摇晃着。

    “啊…要断气了,快放手。”

    正当两人闹着玩的时候,门口长串的鞭炮僻哩啪啦地震天响起。众人一阵欢呼,所有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厅门口,换上一身大红喜裳的新娘子,娇羞地低垂着头,而牵着红丝绳的新郎倌英姿飒爽,伴着她步入喜堂。

    “哇,银雪jiejie好美喔!”锦锦叹息地说。

    “好一对郎才女貌。”珠樱翘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全场的人也多半为这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赞叹不已。男人们都心想:新嫁娘不愧是富有盛名的当家红伶,标致如天仙的五官,绝美的身段,令人羡煞新郎的好福气。女人家则禁不住拿自己家的死鬼和新郎倌相比,俗话说“人比人气死人”想到新娘能嫁给这么高挺俊帅的好男人,就不由得她们咬手帕,埋怨上天的不公。

    “那么,仪式要开始了。请男方双亲入座。”负责司礼的阿金,朗声宣唱着。“一拜天地…二拜高堂…夫妻…”

    “慢着!”

    硬生生被中断的婚礼,闯入了一群不速之客。那群人打扮得与周遭的人都不一样,头戴狐帽,身穿竖领斜襟外袍,足蹬至膝皮靴,来势汹汹,把婚宴的宾客吓得惊声尖叫。

    可是那群不速之客完全忽视场上的騒动,一下子就往新嫁娘的方向冲来,银雪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,人已经被粗鲁地拉离芜名的身边。同时间,小小的厅内掀起一场混战,无极门的人马上与不速之客过起招来,至于原先参观婚礼的宾客则吓得四处逃窜,场面乱糟糟且闹烘烘。

    不速之客的“主子”亦是之前扣住银雪的手的男人,把打斗的事交给手下,自己抢了新娘就要往外走,幸而芜名眼明手快,拉住银雪另一只手,否则银雪就当场被掳走了。

    “放手,你想对我的妻子做什么!”

    “妻子?”远比中原人高大的男子cao着生硬的汉语说。“他…不是…女人…不是…妻子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,银雪怎么会不是女子?快放手,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芜名霍地挥出一拳,但对方轻易举臂格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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