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寒山河_第二十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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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七章 (第6/7页)

求万无一失起见,才把大师伯请来!”

    古华朴长叹一声道:“罢了,这下子天山精华尽出,如果落了败绩,百年盛誉毁之一旦,掌门人对门户的声誉真太不加爱惜了!”

    白泰官道:“恩师认为三位长辈一到,必可稳cao胜券,何况胜负乃兵家常事,那也算不了一回事!”

    古华朴怒道:“我们是武林宗派,不是兵家,胜负荣誉,我们看得很重,天山立派以来,我们最自傲的一个事就是未落败绩,永保长胜纪录,我们也很珍视它,绝不轻易启树强敌,更不敢倾全力而出,你恩师不该把我们全召来的!”

    白泰官道:“那有什么差别呢!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当然有了,有一个人不来,即使我们落败了,还可以寄望那个人,究研致败之由,扳回荣誉,现在倾巢而出,一败就不可收拾了!天山立派以来,不是没败过,但我们总能有一个同辈的人出来扳回败绩…”

    白泰官道:“本门下一代弟子中俱为英才…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等他们出来,至少是十几二十年后了,如果我们这次铩羽而归,对方不曾到下一代弟子艺成还活着,我们就永落一个败迹了!”

    白泰官一怔道:“师叔对胜负看得这么严重?”

    古华朴怒道:“亏你还是本门弟子,居然说出这种话,你难道不晓得本门最重的就是荣誉,否则我们就不会来淌这次混水!”

    白泰官自知失言,连忙道:“是!弟子居然说出这种话。我们会赢吗?”

    古华朴一叹道:“不见得,看他四师叔对那两个女子就很吃力!”

    战局已近百合,谢清风仍然是没占上风,不过已渐渐扳到平手了,相互之间,有攻有守。

    古华朴忍不住道:“师弟!如果过了一百二十招,不胜也就是败了!”

    谢清风是有苦难言,他知道凭招式绝难在一百二十招内击败二女,战况发展极速,堪堪又过了十几招。

    谢清风事出无奈,力贯剑身,发出内家劲力,采用粘字诀,将二女的剑压住,真力待发,想硬逼二女弃剑认输!

    李阑娜与方阑君拼力苦撑,但还是被谢清风压得渐渐下沉,谢清风另一手已经蓄劲作势,只要再压下半尺二女势必长剑脱手,他的手指主可以点中她们的xue道了,这是第一百一十九招,加上发指一招,刚好是一百二十招的限数。

    就在危急之际,暗处人影疾出,快若飘风,众人只看见眼前灰影一幌,来人已冲到二女身后,伸手一托二女腰间!

    那正是身批灰色道袍的玉贞子、她现身之后,真力贯注二女身上,立刻扳回颓势,两个女子清叱一声!

    双剑往上一挑,加上王贞子的内劲,那是何等雄厚,谢清风想收劲都来不及,单剑顿时被挑飞了出去!

    他退后一步,怒声道:“道友是何方高人!”

    玉贞子稽首道:“道友乃一代名家,贫道是她们两人的姑姑!”

    谢清风一怔道:“道友怎么在背后偷袭?”

    玉贞子稽首道:“贫道虽来得仓猝,但没有背后偷袭,道友是看得清清楚楚,何况贫道也没有插手,只助了他们一臂之力!”

    谢清风道:“贫道一人怎能抵得上三位之力t”

    玉贞子道:“道友修为年岁,抵得上她们两加起来的两倍,加上贫道,也不过在伯仲之间,这可算不上倚之为胜!”

    这种算法也不错,因为练武人内力之发,要从十岁后起算,十岁以前,根骨未凝,根本不能从事内力之修为!

    李方二女都是二十多岁,加上玉贞于不过百岁出头一点,却要后除三十年,而谢清风已八十开外,以修为年岁来说,大概是差不多!

    谢清风怒道:“修为岂是这样子计的?”

    玉贞于道:“内家修为,一年是一年火候,那可取巧不得的,道长要以数十年的功力欺负两个女孩子,这种算法也说得过!”

    谢清风睑上一红,无以为答,玉贞子道:“当然,如果道友认为输得很冤枉,贫道愿再求一战!”

    谢清风刚才为了保持兵刃不脱手,已经耗损内功很多,一两天内都无法恢复,自然无力即时应战!

    因此他悻然道:“不必!贫道认输就是,九天后东校场再行请教!”

    玉贞子笑笑道:“贫道准时候教,今天是否就此算了?”

    古华朴飞身过来道:“且慢,老朽还想请教一下!”

    李阑娜道:“你是前辈,说话要算话,你说过认输了,就拿出解药的!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当然,但我们是两个人,做师弟又输了一半,四娘,你把那两个女的解药给他们,把人交给他们带走!”

    吕四娘取出四粒解药,塞进飞燕军四个女领队的口中。

    古华朴笑笑道:“这样子公平吧?”

    屋顿一声怪吼,红影飘降,赫达的身子落了下来道:“公平!这一场由本师候教!”

    白泰官愕然道:“国师,你怎么也插手人间是非了!”

    他在古华朴耳际低语一阵,解说赫达的身份。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大师!夭山与贵教素无瓜葛…”

    赫达嘻开大嘴笑道:“以前役有,现在有了,你欺负了洒家的外甥,洒家岂能不管,你别想那么多,洒家今天是以霍学刚舅舅的身份来讨一份公道,跟你们天山派,喇嘛宗派都没有任何关连,完全是为了断私事!”

    古华朴惊道:“霍学刚是大师的俗家外甥?”

    赫达笑道:“这岂可冒认的,他曾经隶属义军,你们对他的家世都应该清楚,欺负他的时候,也该看看本师的面子!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老朽委实不知!”

    赫达道:“现在知道了,也不迟,快把解药拿出来!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遵命,四娘,把霍学刚的解药给他服下去!”

    赫达道:“还有两个呢,阁下何不一并做个人情!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大师,另外两个可不是你的亲戚吧,老朽是不愿启怨喇嘛教宗,因为天山一派与西藏接邻,不必伤了和气,但大师也不能逼人太甚!”

    赫达道:“我说过了,今天是以私人身份前来,跟两方门户最好都不要扯上关系,但敝甥那两个朋友是一起蒙难的,酒家不能单救自己的外甥而弃他们于不顾,阁下要就人情做到底,要就一个都别放…”

    古华朴想想道:“大师如此说,古某领教一下!”

    赫达大笑道:“好!好极了,如何赐教法?”

    古华朴道:“悉听尊便,老朽无不奉陪!”

    赫达道:“那不是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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