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傻傻地放开我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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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4页)

自流过一抹惊异,若殊离开前那两字“没有”语气干脆得让人有~刹那要怀疑话真的出于她?!而她首次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坚决,更是令人惊奇。

    或许,他确实激醒了小女生某些情绪?逸凡想。另一方面,他困惑地察觉到,他超乎常理他渴望看见她的改变。

    或许,小若殊并不若他以为的脆弱?逸桀想。再者,他老哥也可能不若他原先认定的,那么以虐人为乐?

    “小桀,你真认为我会无理取闹找人麻烦?”

    通常,当老人家认真地喊他“小桀”时,就意味着他想讲的是再正经不过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。”逸凡的问题让逸桀~度以为,他终于要对近日非人性的做法,给个合理交代。于是,逸桀马上心平气和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况且他尚在思考,刚刚逸凡对若殊流露的,到底是不是关心?

    “我希望从现在开始,你别再为小女生的事找我吵。除非你自认你能照顾她一辈子,否则就该趁早让她学会照顾自己。”

    这算哪门子交代啊?

    那口气,一副要他别多管闲事的模样。逸桀好不容易静下来的怒气,又被点燃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告诉我,你折磨她是为了让她学会照顾自己!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,你怎么不连小草也折磨?小草也该学学照顾自己,她连把米放进电子锅煮视诩不会。若照你说的来推理,你折磨小若殊,是为了让她学会照顾自己,那小草跟小若殊比起来更该让你好好折磨折磨才是。你简直…”

    他原想说他简直不可理喻,但逸凡没让他说完。

    “小草有父母能依靠。你告诉我,小女生有什么?”唉,他突然觉得跟他这个医术、名气红遍北台湾的弟弟沟通,是件困难的事。

    怎么救人本事了不得的逸桀,在判断事情时却总像是少用了三分之一脑容量?!冲动莽撞的脾性,任谁都改不了分毫。

    “她无父母、无亲戚、无兄长,她只有自己能依靠,一个只能依靠自己的女孩子,再不学会照顾自己,要怎么活下去?”逸凡接着再问。

    “她有我!我可以照顾她啊!”标准的“逸桀式”答案。

    只不过料定逸桀回答方式的逸凡,亲耳听见意料中的答案时,却没料算出自己心里会涌现的莫名不安,但他又为何不安啊?

    “你要用什么身份照顾她?兄长?还是丈夫?”他很明显意识到出口的话,饱含不经大脑的成分居多。一时间,他竟分辨不了说出口的问题,是为了小草而问,或是…别怀它意?

    “丈夫?!拜托,你想太多了吧!小若殊只是个孩子耶。我当然是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!”逸桀哇哇大叫。

    “兄长的身份能照顾多久?再怎么照顾,大部分时候她还是得一个人过生活。小桀,我不期望你能理解我的作为,但至少你可以做到不妨碍我…”逸凡试图忽略听见逸桀说“兄长身份”后,那股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妨碍你?你说我阻止你凌虐一个孩子叫做妨碍你?!”逸桀再一次哇哇大叫,根本没等逸凡把话说完。

    唉,逸凡知道他不应该期待习惯少用三分之一脑容量思考的人,有改变思考方式的奇迹发生。

    “杨逸桀!”逸凡沉声喊了一句。“你只要记得,我不会毫无道理折磨一个孩子就成。话,我说到这里,从今天开始,你别再为小女生的事找我,只要你替她来,我都会当做没听见、没看见。除非小女生亲自对我说,否则我一概当做没事!”

    他应该已经“明示”、“暗示”得很清楚丁吧?应该足以让少用三分之一脑容量思考的人理解了吧?理解他不是真的刻意要那女孩试凄,理解他对她其实是用心良苦,希望她能懂得为自己努力争取权益!

    可惜,逸凡错了!

    他错估逸桀的思考力只少用了三分之一,杨逸桀根本就只用了二分之一…也许不到二分之一的脑容量在思考!因为他完全无法理解逸凡的暗示加明示,不然他会停止“哇哇大叫”!

    “我头一次听说,折磨一个孩子要什么人生大道理!我看你根本就跟小若殊的父亲一样,没有半点人性!斑兴折磨人家就折磨人家,还要什么道理?你简直不可理喻!”逸桀忿怒地推开椅子站起来,他知道再说下去他很可能会送杨逸凡一拳。

    按最近的惯例,逸桀离开前又送逸凡一记“轰隆巨响”的甩门声。

    望着那扇门,逸凡露出苦笑。为了那个小女生.他在这个家已经快变成人神共愤的虐童暴君了!

    挺无奈的,无奈到连他书房的门也得跟着遭殃。

    看来这扇门在逸桀频繁的摧残下,近日之内可能得换过一扇了。

    唉!盯着无辜的门,逸凡突然又想到逸桀最近回家的频率似乎高了些?!

    上个周末他回家、这个周末也回家,最近的人都很健康,医院生意清淡吗?要不然,逸桀怎么连续两个周末都有空回来甩他的门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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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以为你在做什么?我要你用搬的,不是用拖的,你把整捆草料放在地上拖行,那些沿路掉落的全都浪费了。”逸凡语带责备。

    盛冬的天色亮得较晚,五点一刻的早晨昏昏蒙蒙的,空气透着冰寒。前两天来了个冷气团.晨昏的风特别冷。

    今早他准五点整打算敲若殊的门,没想到小女生在他站定于她房门前的同时打开门。

    那时,虽然有一刹那他忘了要反应,却也没错过当时她脸上那份打量的表情与晶亮的眼神。

    她睁睁地盯着他看,大概有十儿秒之久,而他则让她灼灼的目光看得忘记原来该说的话。可能是太过惊奇吧!惊奇于看见她双眼里,闪着从未出现过的聪慧光芒,以至于忘了说话。

    结果反而是她先开了口,尽管她的口吻有几分不确定与不安,像是害怕着她的话可能造成的后果。

    “你每天要我提前半个小时工作,请问下个礼拜开始,我是不是就没有睡觉时间了?上星期我第一天工作,你说九点开始,第二天却变成八点半,到今天变成五点,照这样算,下星期我应该不用睡了。但是依劳基法规定,员工的双周最高工时是八十四小时。老板,你可脑旗要违反劳基法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跟我抗议你的工作时间过长吗?”他记得很清楚,他是这么回她的话。

    “目前只是提醒,等你超过劳基法规定的最高工时,我就会抗议…亲自面对面向你抗议。”若殊刻意引用前一晚他对她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“等超过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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